上次在譚曉珊家,譚曉珊刺了自己一剪子,幾乎是要了自己的命。山口家研製出來的劇毒落在自己曾經心愛的女人身上,葉洛的心其實很痛。
但葉洛,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暴走成葉屠的狀態,殺遍天下也要給根根和譚曉珊一個安寧。
或許是意料之中,葉洛從那個祕密基地回來後就已經找比到譚曉珊的蹤跡。葉洛心一寒,他並沒有讓龍旋去幫他找。
按照譚曉珊的身手,的確是很強,之前自己的顧慮都是多餘的,她有資格去保護好女兒根根。譚曉珊在葉家隱藏了這麼多年的身手,一直裝作一個乖乖女,對外人來說或許不好理解,但葉洛作爲天鷹,他曾經接觸過世界上大半個國家的政治,家族,甚至一些奇奇怪怪的,他自然能猜到譚曉珊或許是什麼人,從小就安排在葉家的眼線。
棋沒有說穿,葉洛卻心知肚明。
譚曉珊的伸手,如果想不讓自己找到,葉洛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根根和她。更關鍵都是,葉洛不想去找譚曉珊,只是不想讓女兒和她不停的重蹈覆轍東躲西藏。
可現在,譚曉珊這樣的身手,竟然真的被人抓了
“媽的”葉洛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叫上了龍旋等人。對方顯然不是山口家的人,山口家的人,沒有本事再來惹葉洛。
除非,他們想讓葉洛直接殺到東瀛去連他們最後的根也給拔了。
龍旋二話不說,和葉洛上了車,直接朝着教堂開了去。
“媽的,總是在這種時候,事情最多。”龍旋也料到了,就像是古代皇帝登基一般,葉洛這次,必定會遭遇大事。
“譚曉珊的身手很強之前和我過招,光從她的手法和速度上,即便是帶着根根也很安全,一般的高手,應該靠近不了她。”葉洛清晰明瞭的說道。
“那會是誰”龍旋問道。
葉洛緩緩的搖搖頭,他也不清楚。對方的實力,遠遠的超過了他。
而此時,在葉鳳帶慕傾雪去的那棟別墅外面。
一個穿着風衣,帶着面具的男子安然出現。
葉鳳帶來肥頭大耳的保鏢看上去殺氣騰騰,卻只是在一瞬間的時間之內,全都彈飛而開。
慕傾雪錯愕不及的捂着胸口,瑟瑟發抖。她見過在酒吧包間裏那人,那放蕩的場面,橫七豎八躺着的女人,就像是被他吸收了精元一般,沒有了生機。而他本人,臉色令人可怕到了作嘔。
但不管怎麼說,那人是一個高手,一個慕傾雪都不敢想象的高手境界。
慕傾雪以爲,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可擡頭一看,那個戴面具的男子,再次出現了。
慕傾雪驚呆了
他總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刻,突然出現。
慕傾雪看到這裏,不敢相信的咕嚕吐着光滑誘人的喉嚨。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這些年幫自己父親還債,一直以來,她在那些有錢人面前表現出來的強勢,並沒有遭到那些有錢人的報復。
這說明背後應該一直有人,在保護着她。
是他
慕傾雪不知道,但應該,錯不了。從上次酒吧后街,這個戴面具的男子救過自己後,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面具男子出現,強大的氣場,直接讓周圍的人對慕傾雪敬而遠之。就連葉鳳,也是瞪大了眼睛,詫異的問道:“你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面具男子冷哼一聲。
葉鳳一頓,這個傢伙憑什麼說她沒有資格。
“你在死”葉鳳不管面前的人是誰,今天都不能破壞自己的計劃。
只是,葉鳳剛要往前,忽的一下,雙腳直接跪在了地上,如同天崩地裂的坍塌之感,雙腿一個踉蹌直接跪在了地上。那嬌弱的身軀,似乎完全扛不住巨大強壓的攻勢,膝蓋都磕出來了血。
整個人,盯着面前的一切,完全不敢想相信。
對自己的仇家,葉鳳怎麼可能忘記他的眼神。
面具男完全沒理葉鳳,只是回頭對慕傾雪說道:“沒事了,我們走吧。”
說着,他對慕傾雪伸過去了手。
慕傾雪微微一愣。
面具君已經不是第一次兩次救自己了,慕傾雪沒有客氣。但她沒伸過去手,她覺得有些奇怪。
以前,自己被面具君救的時候都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他不會多餘在自己身邊逗留,更不會面對自己,主動說話。
“好。”慕傾雪點點頭,並沒有伸過去手,朝着別墅門口快步跑了出去。
面具君站在慕傾雪身後,意識一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但他還是很快跟了上去。
慕傾雪和麪具君離開別墅門口五分鐘後,別墅門口才開來了一輛加長的林肯。車牌是葉家的,這輛豪車上面除了一個男人和司機以外,其他都是燕京出了名的嫩模和十八線明星,穿着極其的暴漏。
車停,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慕傾雪在包間裏遇見的男人。天門的楚雲。
楚雲滿懷欣喜的下車,卻看到面前這場面,眉峯一簇:“怎麼回事”
“慕傾雪呢”
葉鳳之前給楚雲打過包票,她有辦法讓慕傾雪乖乖的聽話去伺候他。可現在,計劃還出了岔子。首先,慕傾雪不是葉鳳心目中想的那種那女人。
然後,剛纔出現的面具男,讓葉鳳的後手也失敗了。
“你現在去追,或許還能追上。”葉鳳低迷着頭,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剛纔那個面具君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哼。”楚雲一路的高興,本以爲鴨子就要到手了,下車來卻看到這番場景,狠狠的捏着下巴,幾乎要將葉鳳的下巴給捏碎了。
葉鳳扭着着臉,都要喘不過氣。她知道,楚雲作爲天門的高手,要殺她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廢物”楚雲一把扔開葉鳳,直接朝着別墅的圍牆砸了過去,如棄草芥。
葉鳳砸在圍牆上,鮮血肆流,疼痛讓她緊緊拽着那雙像是雞爪的手。
另外一邊,葉洛和龍旋到了教堂。
剛到教堂門口,葉洛就聽到了一聲慘叫。那聲音悽慘無比,正是譚曉珊發出來的。
“哈哈哈”慘叫聲過後,是一羣人放蕩的笑聲,有男人,有女人,笑聲各異,但都是因爲譚曉珊發出來的。
“挺烈的不過,你再動一下試試”
“動啊你剛纔,身手不是很好嗎”
“動啊”
房間裏,一聲聲的咆哮,如雷貫耳。
譚曉珊一動不動,教堂裏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童音。是根根的
聽到這聲音,葉洛頭皮都要炸了。
同樣要炸了的還有譚曉珊,她幾乎是哭喊着,叫着:“你想幹什麼,你放過我女兒,有什麼衝我來,不行嗎”
“哦哦”對方聽到譚曉珊的話,冷哼一聲:“現在知道錯了你的失敗,應該讓你女兒來承擔這個後果”
“你瘋了,她還是個孩子”譚曉珊哭喊着,眼睜睜的就看着那一把尖銳的手術刀,就要朝着根根的臉上划過去。
尖銳的刀尖在要碰到根根臉蛋的瞬間,譚曉珊整個人都要瘋了。可她沒有辦法,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像樣子。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漆黑的人影如同從天而降,一把捏斷了那拿手術刀的手。
砰的一聲脆響,骨頭在葉洛的手裏,像是紙一樣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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