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156章 怎麼那麼壞呢?嗯?
    “想離開這裏,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大伯故作高深,小小茶盅只有半口茶,他竟然喝了十幾次都沒喝完,悠然愜意的姿態,無形中給人威壓。

    陸輕晚偷偷在下面扯程墨安的褲子,她不敢亂說話,萬一壞了大事兒怎麼破?

    她的求助,他很喜歡,手悄悄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她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裏,那隻小手乖乖順順不動了。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大伯開出條件之前,我們不能貿然答應,萬一做不到,咱們都不太好看,您先說吧,我們會盡力。”

    陸輕晚聽他說話,終於明白了啥叫圓滑,啥叫滴水不漏,高手就是高手啊。

    “年輕人,說話很在理啊!行吧,咱們也不賣關子了,我這裏有一串九連環,你們要是能拆開,今天就走,要是拆不開……繼續給我做魚吧!”

    嘩啦!

    大伯將一串銀閃閃的九連環丟給陸輕晚,從他的眼神判斷,鄙視無疑了。

    靠!

    陸輕晚怎麼會搞這種東西啊?

    拿在手裏,研究來,研究去,她斷定大伯在耍她玩兒,“我說,這個東西怎麼可能解的開,人家扣在一起的,不存在解開一說,你要是不願意讓我們走,就直接說,反正多給你做兩天魚肉也沒什麼。”

    程墨安不露聲色,“大伯,一言既出,你可不能反悔。”

    大伯呷了一口茶水,舌尖的茶香味道好極了,“我當然不反悔,但前提是,你不能幫忙,讓她自己來。”

    “啊!我自己來?你……你是不是故意欺負我?”

    她看起來很機靈沒錯,可機靈不代表會搞技術性難題,想罵人。

    “怎麼?現在就認輸?認輸也行,明天后天,你做飯,一天三頓。”大伯似乎是喫準了她的軟肋,說的漫不經心,可是眼睛不經意的在打量陸輕晚的反應。

    這個丫頭……

    怎麼就沒繼承她母親的端莊嫺雅呢?一看就是個不省心的鬼丫頭。

    “誰說我認輸了!我陸輕晚的人生就沒有認輸兩個字,不就是解個環嗎?還能難道我?”

    不爭饅頭爭口氣,她還不信了,縱橫江湖數年,她會敗給這麼個玩意兒!

    大伯喝完茶,指着窗邊道,“去吧,好好琢磨琢磨,我和小夥子下幾盤棋。”

    程墨安摸了摸陸輕晚的腦袋,“別急,越冷靜越容易想辦法,你可以的。”

    陸輕晚眼皮一耷拉,可以個屁,她想哭。

    程墨安做什麼都不急,下棋也是,他每一步都走的謹慎、小心,走一步能看三步,所以每一次都能趕在大伯之前。

    而且下了三局之後,他已經掌握了大伯的下棋策略,贏他輕而易舉。

    爲了照顧大伯的面子,他故意把戰線拉長,但不管怎麼下,最後都是他贏。

    大伯急了,“你這個人,就不能讓我贏一次?”

    意思是,你稍微讓讓我都不行?!

    程墨安放下白子,喫掉了大伯的一片黑子,“拼盡全力,纔是對你最大的尊重。”

    大伯咬咬牙,乾瞪眼,“再來再來!”

    程墨安收拾棋子,大伯悠然看向陸輕晚。

    她盤腿坐飄窗上,愁眉苦臉的掰扯九連環,似乎耐心快要耗盡了,委屈又氣惱,表情比調色盤還豐富。

    陸輕晚本就不是特別有耐心的人,這種事簡直就是虐心,她跳下窗臺,雄赳赳氣昂昂的跑過去,“老頭兒!我不玩兒了!”

    老頭兒?

    大伯擰緊眉心,被她的稱呼氣到了,“你知道我是誰嗎?這麼叫我?”

    “我管你是誰呢!你逗我玩兒的吧?根本就解不開!”

    大伯摩挲下頜,生氣的時候,倒是跟她母親很像,只是歐陽漁歌更懂隱藏自己的心情,不會輕易露在外面。

    “解不開是你沒本事,沒本事就算了,生不出雞蛋賴雞窩?拉不出屎賴茅坑?”大伯翻了個白眼兒,那鄙視的小眼神別提了。

    “……”陸輕晚磨牙,“這麼大年紀了,說話真難聽!”

    憑什麼啊!

    他跟禾助理說話都是風花雪月,吟詩作對,跟她說話不是雞窩就是茅坑!

    棋子收拾完了,大伯不服輸的換成了白子,“嫌我說的難聽?你做的好看點不就行了?”

    陸輕晚:“……”

    你給我等着!

    程墨安無奈的搖頭一笑,“你別她逼急了,說不定她會做出什麼事啊。”

    大伯苦苦思索怎麼下棋,哪有太多功夫想那些,“她難道上房揭瓦?”

    程墨安笑。

    上房揭瓦不一定,但依陸輕晚不喫虧的性格,只怕……

    陸輕晚殺氣騰騰的握着一把菜刀從廚房衝出來,“老頭兒,你說話算話!要是不算話……”

    大伯一看她居然連武器都帶了,臉色還是忍不住變了變,“你……你幹什麼?”

    “嘩啦!”

    陸輕晚將九連環丟在棋盤中間,擼了擼袖子,狡黠的眼睛暗藏詭計,“幹什麼?你看着……”

    話音未落,她舉起菜刀,之間一道銀色的弧線自半空劃過,接着一聲巨響。

    咔嚓!

    九連環被她一刀砍斷,九個環扣噠噠噠滾落在地。

    大伯:“……”

    程墨安:“……”

    刀用力太猛,卡在棋盤上,陸輕晚試了試沒能拔走,索性就這麼着了,“解開了。”

    大伯:“……”

    程墨安:“……”

    陸輕晚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應,撿起環扣一字擺開,“一個三四五……九個,數清楚。”

    大伯乾嚥一口涼氣,“你個……丫頭!”

    陸輕晚哼了哼,然後飛快跑上樓,拿了一份合同,將合同和筆放好,“簽字吧。”

    十分鐘後……

    陸輕晚和程墨安上了車,動力十足的引擎帶着兩人呼嘯而去。

    大伯一個人愣愣的心疼被她砍了一刀的棋盤,欲哭無淚,“我的金絲楠木棋盤啊!這可是金絲楠木!”

    實在氣不過,大伯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歐陽敬亭。

    “老哥,你得給我評評理,這丫頭一點也不知道愛惜東西,好好的棋盤毀了,我的九連環也毀了!”

    歐陽敬亭:“棋盤我再給你一個就是了。”

    他還是咽不下氣,“小丫頭沒跟着你長大,性格實在太野了,早晚喫大虧,倒是她身邊的小夥子,雖然不見得是她丈夫,但人真不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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