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372章 天生會犯賤,祖傳的不要臉
    看到男人的臉,陸輕晚的心情堪比踩到了一坨狗屎,還是冒着熱氣的那種。

    瑪德!

    “容睿你特麼想作死!靠!給我滾下來!”

    陸輕晚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玩兒命跟她飆車的竟然是容睿,丫的最近蛋疼還是皮癢,往死裏作。

    容睿摘掉墨鏡,妖嬈的深眸放出三百瓦高強電壓,拋了個媚眼兒,“好久不見了,陸輕晚。”

    呵呵!好久?上次機場一別,沒再見過,似乎真有那麼些日子了,但不好意思,陸輕晚同學記性不大好,已經忘了世界上有個叫容睿的兔崽子。

    “叫姑奶奶幹嘛?碰瓷?”陸輕晚斜靠車頭,撩了下額前的劉海,額頭上有細細的汗水劃痕,她大大咧咧隨手一抹,肌膚白裏透亮,兩眼如水晶。

    容睿失控的神色一閃而過,旋即揚了揚剝削如刀鋒的脣,“聽說你很會開車,是個老司機,我來討教討教。”

    討教麼?恰好在她經過的地方?恰好今天她車上有人?恰好她今天殺青?

    這種爛藉口三歲孩子都不信。

    陸輕晚輪了輪老虎鉗,吹了口氣,“比起來賽車,其實我打人更在行,尤其擅長打人渣敗類,繼續討教嗎?”

    她的威脅和挑釁,並不討厭,也不反感,同樣的話從她嘴巴里出來,就會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甜甜的,香香的,令人不自禁的想要沉浸其中。

    容睿暫短的失神並未影響容睿的智商,“今天不盡興,改天你車上沒人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就當慶祝你電影拍完。”

    “別特麼放屁了!我還沒見過這麼給人慶祝的,說吧,爲什麼盯着我?盯我多久了?”陸輕晚咔噠展開鉗子,虎口擱容睿脖子上,銀色的金屬物體抵住他的肌膚,壓出一道摺痕。

    容睿垂眸看了下鉗子,繼而擡頭看着怒氣衝衝反而更可愛的陸輕晚,“全是緣分,我真沒故意盯着的,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發誓有用的話,還特麼要合同幹什麼?”

    “哈哈哈!說的也是啊,我竟無力反駁,但是陸輕晚,你還想讓我跟紹雨晗捆綁多久?我特麼好心情全被狗吃了。”

    他費勁巴拉的堵住她,豈能沒有正經事?不然他何苦冒險?

    陸輕晚偏斜腦袋,用三分之一的眼白瞟他,“爲了這個?”

    容睿慢悠悠的握住鉗子,奪到自己手上,高大的身影擋住太陽光,把陸輕晚罩在暗影中,“我要是說,順便想親你,你願意嗎?”

    呼吸迫近自己的瞬間,陸輕晚本能的往後退半步,然後她不急不慌的笑了,兩排整齊的小白牙鋥亮閃光,如刀鋒,“我願意啊,你親我一口,我斷你一根。”

    容睿條件反射的低頭看自己的褲子那裏,笑容有點僵硬,“陸輕晚,你口味真可以。”

    “過獎!”

    “既然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咱們也別藏着掖着了,今天晚上我要發佈新微薄,告訴粉絲我和紹雨晗只是誤會,你不許再搞幺蛾子。”

    這個嘛,陸輕晚斟酌了一下,貌似讓他們倆綁定的時間也挺長了,熱度不像一開始那麼高,是該弄點新鮮的東西刷一刷。

    “行啊,反正我們家小雨最近也挺鬧心,自從跟你捆綁銷售,小雨總是被人質疑眼光有問題,容睿,你是不是整過容?整了哪兒?”

    “陸輕晚!”容睿氣的鼻歪眼斜要揍人,“老子天生的!”

    “唔,天生的討人嫌,厲害厲害,原來是祖傳祕方。”

    “你這張嘴……我真想替你堵住。”容睿附身欲壓下她的嘴脣,陸輕晚觸電般擡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兩片熱熱的嘴脣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容睿微微一愣,似乎被自己的動作驚訝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真的親吻陸輕晚。

    陸輕晚也沒料到他竟然真的動嘴。

    暫短的尷尬之後,陸輕晚一腳踹開容睿,“隨便你。”

    容睿手扶車門,碎成渣渣的玻璃門被他一晃,稀里嘩啦又掉了幾塊玻璃,嘴邊依稀存留的觸感,好像黏在了肌膚上,順着毛細血管慢慢深入。

    竟然……如此的令人心曠神怡啊!

    “陸輕晚,下次拍戲,我免費給你當主角。”

    “好啊,下次我拍個同志電影,你當受,本色出演。”

    容睿佻佻劍眉,星目半闔,脣瓣的妖孽氣息越發酣暢,“所以,你女扮男裝當攻?那我願意。”

    陸輕晚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血跡和灰塵,薄而魅的脣笑的乖巧,“好呀,我最喜歡玩兒強攻了,就怕你玩兒脫了去急診,下半輩子都只能趴着。”

    容睿:“……”

    腦補以後,他笑了。

    陸輕晚,咱們玩兒的機會還有很多,我不急。

    上了車,容睿關上破爛車窗倒出岔道口,往反向方開去。

    陸輕晚抑鬱了。

    她的車先撞上了石頭,又被容睿那貨撞了車尾,導致她現在無法打火啓動引擎。

    “特麼!”

    陸輕晚打電話給售後搶修隊,將車擱在原地,可程夫人還沒醒,路上太熱,不知道搶修隊要多久才能到,在太陽底下曬着總不是事兒。

    兩分鐘後……

    陸輕晚揹着昏迷的程夫人,按照導航路線去下路口打車,萬幸的是她上來沒多久,往回走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前提是,不負重。

    程夫人一百多斤的體重,壓在陸輕晚九十出頭的身板上,並不輕鬆。

    室外溫度高達38,陸輕晚走了五分鐘,外衫、內衣已經被汗水徹底打溼,劉海溼噠噠的黏在額前,脖子裏的汗水滴滴答答往胸口流。

    “美女,沒想到你就是個紙老虎,以後就別逞能了吧?反正你也不是我對手。”

    陸輕晚哼哧哼哧的揹着程夫人,閒來解悶吐槽。

    程夫人壓在她背上,腦袋昏昏沉沉,好像有意識,但眼睛睜不開,只覺得背部火辣辣的燙,身前則熱乎乎的軟。

    怎麼回事?

    陸輕晚貓腰,將人往背上拖了拖,“我說美女,你其實心眼不壞,就是脾氣太差,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懂嗎?”

    程夫人皺皺眉頭,怎麼腦袋這麼疼?太陽穴突突的跳,有點噁心,有點虛。

    “其實,你並不討厭我,只是被別人的言論左右了判斷。”

    耳邊好吵,誰在說話?

    陸輕晚負重走了二十分鐘,終於到了岔道口,下坡路比平路難以控制,稍有不慎就會連人帶人滾下去,她臀部微微後坐,膝蓋微屈,半扎馬步的下山姿勢。

    “陸輕晚?”

    程夫人勉力支開了沉重的眼皮,看到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嗅到了被汗水打溼的清香,判斷出此人是陸輕晚。

    我的老天,大姐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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