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也沒寫着不能等人,怎麼就不能等了”
“這可是文瑞集團執行總裁溫總的私人停車位,我說不能等就不能等,給你五秒鐘”
“等等兄弟,別忙着數數。你不讓我等你總歸得告訴我你是誰,我判斷一下你有沒有這權利。”
保鏢很得瑟地抖了抖夾克,無比自豪地說:“姓李名鋒,溫總的貼身保鏢。還不快滾”
“好巧,我也是溫總的貼身保鏢。”
李鋒像是聽到了國際笑話似的斜着眼看了看陳烈,“小子,你怕不是得了幻想症吧就你一個破看車的,你是溫總的保鏢請不要侮辱保鏢這個詞”
“不然咱倆各打對方一拳,看誰能忍住不叫”
“你是在找死。”李鋒捏了捏比李鋒足足大了三分之一的拳頭。
“一直在找死,但還活得好好的。”陳烈吊兒郎當的笑容,激發了李鋒的怒意。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徹底閉嘴”李鋒話音還沒落下,拳頭就已經砸了出來,就這麼短短的距離,都能聽到他拳頭破空的聲音傳來。
陳烈挑了挑眉,看來舒月曼還是下了點功夫的,這傢伙有幾下子。
不過,在他面前,也只是螳臂當車
陳烈嘴角一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看不到李鋒的拳頭。
哼,就你這小破身板,一拳能砸得你骨頭散架李鋒對自己的功夫很自信,尤其是他這個看家本領流星拳,以快很準著稱,他拳頭下,沒傷一百個,也殘了五十個。看這保安直接是被嚇傻了吧
然而,得意不過一秒,李鋒就感覺自己身體往前狠狠一傾他竟然打空了這臭小子什麼時候躲開的
“換我了。”
李鋒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感覺一個鐵錘般的拳頭砸到了他太陽穴上,血腥味兒頓時充斥着整個口腔,他的眼珠子都像是要被砸出眼眶。
“你們在幹嗎呢”就在這時,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從電梯口傳來,於此同時,溫靜涵的車門發出“biu”地一聲。
李鋒穿過血霧濛濛的視線,看到了那個讓他興奮了一整天的美人兒,“溫”
可溫靜涵的目光並未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而是直接走到了陳烈面前,順手就將自己的包包扔給了陳烈:“走吧”
李鋒看得目瞪口呆,腦袋受了剛剛那一拳,還有些蒙圈,但他依舊可以亮明自己的身份:“溫總我我是舒總派來做你的貼身保鏢的”
溫靜涵停住腳步,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他一番,“一拳就被一個小保安打成這樣,你覺得你有資格”
小保安他一點都不小好嗎真想將她好好懲罰一下。
脫下保安制服,陳烈開車,溫靜涵坐副駕。
剛出停車場呢,舒月曼的電話就打來了。
“靜靜,你怎麼回事說好的讓李鋒做你的夜班保鏢呢”
“媽,你找個這麼菜的保鏢來,就不怕明天見不到你女兒了嗎”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舒月曼不斷地找了新保鏢過來,但所有的人,都被陳烈一招打敗。夜晚是人最放鬆警惕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發生危險的時候,如果夜班保鏢都打不過陳烈的話,那對溫靜涵來說的確是有些危險。
p;最後舒月曼只好妥協:“陳烈,你可要給我聽好了,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準動靜靜一根毫毛。否則,我們整個舒氏家族都不會放過你。哪怕你是所謂的世界第一殺手。”
“阿姨,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是的。”
“你就不怕我一不高興把你女兒”
“你試試。”舒月曼美目輕輕一轉便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尊貴氣質,讓陳烈覺得自己開這樣的玩笑似乎都是一種褻瀆。
黑暗壓抑的地下賭場,人聲鼎沸,汗臭味充斥着整個空間。
“打呀打呀臥槽,用力你他媽今天沒喝奶吧”
“加油揍死丫的”
一個穿着十分普通的男人戴着墨鏡坐在最高的看臺上,叼着煙看着擂臺上兩個正殊死搏鬥的拳擊手,輕輕朝空中吐了個眼圈。
“陳爺,今天您可要輸慘了。”旁邊一個穿着狼頭t恤的胖子笑着說,“您壓的金猴都已經被打掉三顆牙齒了,我看今天是在劫難逃嘍”
“就是啊陳爺,您每次都壓這種新手,還一次壓一千萬,哪來這麼多錢輸呀”另一個瘦高個跟着說。
墨鏡男不是別人,正是陳烈。他將菸圈吐成一個250噴到倆人臉上,“爺樂意。”一邊說,他一邊將雙手撐到欄杆上,目光盯着擂臺中央,“再說了,誰說金猴就輸定了呢”
“哇哦”
“厲害金猴加油”
正說着,底下一片譁然,竟是擂臺中央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原本都已經被打到地上沒法動彈的金猴,突然吐了一口血,咬牙一躍而起,一個假動作騙過對手後,一拳直接照着人後腦勺砸了過去。這一下明顯使出了十足的力氣,只聽得“咔擦”一聲響,對手腦袋像是被砸碎了一般,直直地就朝前面倒了下去臉朝地。
“起來大衛快起來”
“媽拉個巴子的,老子在你身上砸了一百萬,你快給我起來”
有無數人氣得大聲嚷嚷,但大衛就像是聽不到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有一小部分人興奮地喊着金猴金猴,裁判在倒計時後將金猴的手高高舉起:“本次比賽,金猴勝凡壓金猴勝者,可獲得10倍賭金”
“哇擦,真的假的,陳爺,你一局贏了一個億”胖子激動得臉上的肉都在抖動。
底下一片混亂,金猴滿臉是血,卻依舊擋不住他嘶吼般的笑聲,而被他打倒的大衛,卻已無人問津。
看到陳烈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大衛身上,瘦高個湊過腦袋來說:“陳爺,我聽說大衛已經斷氣了。”
正說着,陳烈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溫靜涵打來的。陳烈含笑接過。
“陳烈我媽剛答應你當我24小時保鏢,你就給我出去浪了”溫靜涵慍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最後一個單身夜happy一下呀”感受到她的怒意,陳烈竟有些高興。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後,一個細弱蚊蠅的聲音傳來:“你你快給我回來有人一直在按我家門鈴,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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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聽不清。”
“你快給我滾回來不然我開除你”溫靜涵大吼一聲,氣呼呼地掛上了電話。
陳烈從口袋裏掏出兩沓鈔票扔給瘦高個和胖子:“賞你們了。”吹着口哨離開了地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