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火爆狂兵 >第116章:千亦
    陳烈轉過頭,對正疑惑的看着他的溫靜涵笑了笑:“沒事,有隻貓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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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

    溫靜涵狐疑的點點頭。

    轉過身坐好,陳烈掏出手機,裝作看短信的樣子,瞄了一眼屏幕上看似雜亂無章的圖案中一個閃爍着的小藍點,心裏舒了一口氣。

    “靜靜。”

    “嗯”

    “待會兒你先回家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一個朋友路過昆市,我去見一面。”

    陳烈帶着幾分歉意的說道。

    “朋友”

    溫靜涵疑惑的看了陳烈一眼,微微皺了皺眉,心裏有點不樂意,想要發表意見,可又覺得不好,最後裝作漫不經心的的說道:“你這人也會有朋友啊男的女的”

    “怎麼喫醋了”

    這演技自然騙不過陳烈,他脣角忍不住勾了勾,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溫靜涵。

    “誰喫醋了”

    溫靜涵臉色一紅,表情不自然起來,有點小激動的反駁道。

    “我只是隨便問問,就你想得多,自作多情”

    “是是放心吧,是個男人。”

    陳烈笑着點點頭。

    “噢。”

    溫靜涵感覺有點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害臊,頓時傲嬌的“哼”一聲:“不關我的事,你愛找誰找誰去。”

    陳烈有些好笑的聳聳肩,平時美麗、能幹又優雅的溫大總裁每次到這時候就和小女孩兒似得,倒是很可愛了。

    “你不準夜不歸宿,你是我保鏢,要有職業素養。”

    過得一陣,溫靜涵又沒好氣的說道,顯然對於上次陳烈大半夜沒回來的事耿耿於懷,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又補充道:“更不準去鬼混上次的照片還沒跟你算賬呢”

    本來那時候她是不在意這個的,只拿陳烈當保鏢,當然不在乎他私生活如何,只是現在,他們雖然還不是情侶,關係卻已經親密的心照不宣,再想起上次舒月曼拿出來的照片,心裏就感覺特別不舒服了。

    這句話倒是讓陳烈愣住了,他壓根兒不知道有這麼回事,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和茫然的看着溫靜涵問道:“什麼照片”

    “沒什麼,哼反正不準去鬼混,不準回來的太晚,要是不聽我就炒你魷魚”

    溫靜涵自顧自的生起了悶氣,倒是讓陳烈更加莫名其妙,可聽到“鬼混”兩字有些不好的預感,沒有再觸這個眉頭。

    把車停好,跟氣鼓鼓的溫靜涵保證了會早點回來之後,陳烈苦笑着走出別墅,女人吶,果然翻臉如翻書。

    再次掏出手機瞄了一眼,陳烈收斂表情,放開了平時壓抑着的感知,向着四面八方舒展而開,頓時各種細微的聲音、繁雜的氣味以及平時會下意識忽略的各種細節像浪潮一般涌入腦海,彙集成很是嘈雜紛亂的情報,讓人有些頭疼,不過早已習慣了的陳烈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

    同時,一種很難用語言描述的奇特感應,更是在生命本身相同的某些特質牽引下,捕捉到了或旺盛或微小,相似卻又相異的生命氣機,哪怕是一隻蟲子也不曾例外。

    西北方向,一個有些迷濛虛幻,卻格外強烈的氣機再次一閃而逝。

    陳烈微微一笑,收起感知,邁着步子,散步一般悠閒的向着那邊走去。

    琳琅天上的環境是相當不錯,花卉草木賞心悅目,設施裝飾精緻大氣,無論是在佈局清幽雅緻的小道上散步,還是在有着漂亮噴泉的小廣場上休憩,都是讓人很愉快的一件事,再加上相比於所佔的地盤而言稀疏至極的人口密度,讓人感嘆浪費的同時卻也對得起那高昂的價格。

    “出來吧千亦,附近就咱倆了,還躲躲藏藏的幹嘛”

    走到一處寂靜無人的的林蔭道時,陳烈像是累了一般停下來,坐在了路邊覆樂樂幾片落葉的長椅上,彷彿在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話音落下,幾秒後,一個腳步聲突然響起,長椅不遠處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藏人的一顆樹後走出了一個人影。

    伴隨着樹葉被踩碎磨挲的“沙沙”聲,人影向着長椅這邊走來,他看上去有點瘦小,一米六左右的個頭,體型纖弱。

    然而除此之外便什麼都看不清楚了,一件黑色的寬大兜帽披風將這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包括頭部在內的幾乎整個人都被遮擋住,邁步間露出的兩隻腳上也穿着一雙黑色長靴,活像是影視作品中描繪的那些可疑邪教徒。

    兜帽罩在他頭上,擋住了大半張臉,人影並未刻意低頭,按理說總能看到些許臉龐,但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只能看到一片陰影。

    被陳烈稱作“千亦”的人沉默不語的走近,然後在陳烈面前停下。

    “坐。”

    陳烈撇撇嘴,示意了一下身邊的空位。

    “出什麼事了。”

    千亦腦袋動了一下,像是掃了陳烈一眼,又沉默了兩秒鐘才說道,聲音很奇怪,像是男人、女人、大人、小孩等不同的人很整齊的說出來的一般,能找到任何聲線應有的特色,偏偏語氣又像是機器復讀般平鋪直敘,不帶分毫波瀾。

    一個問句,硬是問的索然無味。

    對於這詭異的人、詭異的打扮、詭異的聲音,一般人十有八九會被嚇到,再怎麼也會心生防備,陳烈卻早已經習慣了。

    因爲,這個名叫千亦的人,是他最重視的人之一,不可或缺的朋友和兄弟,相識7年以來,兩人不知道多少次一起出生入死,多少次在困境中互相支撐着度過難關,攻克一個又一個在常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委託,是可以互相托付性命的存在。

    若說起陳烈最信任的人,除開老爺子,便是千亦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想到的最合適的,最放心的幫手,也只有他。

    “我有不好的預感。”

    陳烈開門見山的說道,相處7年他自然明白該怎麼和千亦相處,他們之間也無需那些寒暄和客套。

    想起最近發生的一切,以及那些古怪之處,陳烈面色有些凝重:“我感覺,可能有人在暗處盯着昆市、盯着我我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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