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我就不要客氣了,有什麼事就我老頭子說,上刀山下火海都給你辦妥”齊叔嚴肅的說,陳烈也正色道,“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讓齊叔幫我徹查司徒家所有地下勢力。”
“司徒那個有古武背景的司徒家”齊叔略微震撼的問,陳烈點頭說,“就是它”
“好,沒問題,我動用乾坤門的力量,七天之內將司徒家西南一帶所有地下勢力查清,你放心,敢招惹咱們的,不管他是誰都叫他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齊叔一臉豪氣的說。
“不愧是齊叔,年過半百還是這麼豪氣干雲,難怪小烈這麼敬重您”一旁的周蓉激動誇讚道,齊叔這才慢慢把目光移動到周蓉身上,“這位貴夫人是~”
“哦,忘了給齊叔介紹了,這位是京城金家的周夫人,是專門來幫助我們的。”陳烈介紹道,齊叔立刻正色道,“原來是京都金家,我說這一身貴族氣的,這太好了,有周夫人的幫助斜視就更好半了。”
昆陽西南郊外,名流山莊
司徒龍和兩個一身復古休閒裝的中年人並列而坐,司徒龍一臉凝重的看着桌上的茶說道,“二位叔伯,你們看這事怎麼辦。”
“一個毛頭小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你是越來越退步了。”一個身材略微發福的人一臉不滿的說。
“三叔,你是沒見過那個陳烈,那人簡直是個瘋子,一身雄厚的實力不說,還有軍方背景,背後還有個軍委六處,實在是不好對付。”司徒龍一臉沮喪的說。
“軍方背景難道我們沒有麼,軍委六處又怎麼樣,我們在軍委難道沒人麼,你放手去做就行了,先把這次武盟大會過了,至於他,事後祕密處理掉”另一個身材枯瘦的說道。
“二位叔伯想怎麼處理他。”司徒龍疑惑的問。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好好準備武盟大會,這些事我們兩個老傢伙來半就行了。”
陳烈此時正悠閒的坐在酒店最高層一個房間裏,一臉滿足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忽然,房門被打開,一隊警察闖了進來,站在一旁的酒店經理一臉爲難的說,“少爺,我實在攔不住,他們有拘捕令”
“沒你的事,你先忙去吧。”陳烈從容的站起來。
“你就是陳烈”一個警察滿臉不屑的問。
“我就是”陳烈回答。
“你涉及一宗謀殺案,我們市局現在正式逮捕你,你可以不說話,但你所說的都將成爲呈堂證供,來人,帶走”警察出示了逮捕令就令人把他銬了起來,陳烈淡然一笑
說,“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
市公安總局,審問室,兩個衣着正式的警察一人一份資料看了很久,一個警察開口問道,“你是昨天傍晚回到昆陽,是不是”
陳烈只是微微看着他們笑,他只覺得眼前的這兩個警察很好笑。
“問你話呢,以爲不說話就那你沒辦法嗎。”另一個警察大聲吼道。
“你們儘管問吧,從現在開始我一句話都不會說。”陳烈淡然說了一句就閉上了嘴。
“看你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那個警察鼓着腮幫子就衝過來,啪~一巴掌打在陳烈臉上。嘶~警察喫痛緊握着手掌,一看,手掌已經紅腫起來。
“臥槽,還是個練家子,我看是你的皮肉硬,還是我的棍子硬”這警察憤怒的從後面找出一根警棍,對着陳烈的腦袋就砸下去。
磅~的一聲,警棍蹭的掉在地上,警察痛苦的握着顫抖的手腕,滿頭大汗的看着一臉微笑的陳烈,而陳烈除了太陽穴上有一道瘀痕,其他並沒什麼異常。兩個警察同時大驚,陳烈只是發出一聲鄙視的笑聲。
“你到底是什麼人”坐着的那個警察有些驚慌的問,這時,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三個人,一個是市分局的局長週二,另一個年紀稍大點的留着平頭,一臉的威嚴,還有一個頭發已經灰白,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鄭局,你們總局就是這麼審問煩人的嗎,這件事我要向市委稟報”週二滿臉憤怒的說,那個平頭傢伙臉色有些難看,低聲說道,“是誰動的手”他說着就看向手臂顫抖的警察,那警察一臉痛苦的說,“局長,這小子一問三不知,我沒辦法~”
“混賬,這就是你亂用私刑的理由嗎,馬上給我脫掉這身皮,哪涼快哪去”鄭局憤怒的說。
“老鄭啊,他也是一時衝動,處分的是不是重了點。”一旁的中年人說。
“老侯,這事你就不要多說了,在我眼皮子底下亂用私刑,必須重處,”鄭局上下打量了一下陳烈說,“對不住了,陳少將,手下無禮冒犯,我這裏向你賠罪了。”鄭局說着就鄭重的敬了個禮,週二和那個叫老侯的也立刻行禮。看的後面的那個警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戰戰兢兢的也舉手行禮。
陳烈站起來淡然的行禮說,“局長客氣了,小事一樁”隨後陳烈就跟着三人來到局長辦公室,鄭局神色凝重的看着陳烈說,“陳少將貴爲將軍,自然不會做觸犯法律的事,只是這件事確實有些難辦,那個死死者交警家屬已經鬧到總局來了,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
交警,陳烈立刻想起昨天攔他車的那個警察,原來他已經死了,看來那些人已經先下手了,陳烈慢慢眯起眼睛。
“現場有你的身份證件,還有過往行人的目擊證詞,情勢對你很不利”鄭局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