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半裸身子躺在被子裏,面容憔悴,此時已經昏迷。舒清雅哇的一聲衝過去,抱起舒流芳就大哭起來,“姐姐~”撕心裂肺的哭聲震撼的陳烈心中頓時一陣怒火。
“火狼,”段超憤怒叫道,“把那畜生耳根子剁下來,上斷刑”
啊~片刻後客廳裏就傳來司徒少爺又一聲殺豬般叫聲。
昆陽市某別墅山莊裏,五個狼狽的傢伙正垂頭喪氣的站在辦公桌前,等着辦公桌裏一箇中年的鬢角斑白的男子的訓斥,他們知道聽了自己的稟告之後這位家族大佬一定會憤怒。可是這位中年男子一直沉默了很久才語聲淒涼的說,“你們三個先下回去養傷,今後不用出來了。”三個斷臂的傢伙神情落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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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少爺還在他們手中,我們是不是去把人救出來。”雞頭男對中年人說。
“怎麼救,讓誰去,就我們這幾個人你認爲可以他們對抗嗎。”中年人沉悶的說,隨手點起一根老旱菸,雞頭男神色立刻暗道下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這位司徒家三當家比如無力,和之前曾經縱橫江東的時候判若兩人。
司徒剛,司徒家三當家,司徒龍的弟弟,一身十三橫練的功夫刀劍不如,與大哥司徒空的陰柔正好一剛一柔,這兩兄弟聯手剛柔並華夏濟整個古武世家都畏懼三分。他的一身本事雖然縱橫天下,可他的兒子司徒亮,卻是個只會喫喝玩樂的敗家子,在江浙一帶壞事做盡。
這次西南三省舉行武盟大會,爲了聯合各大家族抗衡軍委六處,司徒家將鎮山二將司徒空和司徒剛派過來協助司徒龍。誰知這位司徒亮少爺也覺得無聊,暗中跟着來到昆陽,躲進司徒家一個祕密會所整天花天酒地,兩天前司徒亮偶然機會看見在他會所上班的舒流芳,就直接霸佔了,所以才引出下面這一系列事故。
昆陽市某街道的一箇中醫館裏,一位中年女大夫從病房裏走了出來,摘下口罩,露出一張溫和成熟的臉,她就是段家在昆陽市的最厲害的醫生,叫唐絮。舒清雅焦急跑過來抓着唐絮的胳膊激動的問,“大夫,我姐姐怎麼樣了。”唐絮溫和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操勞過度,暫時昏迷而已,讓她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暫時不要打擾她了。”
“那她什麼時候能星過來。”舒清雅焦急的問。
“明天就會醒來”唐絮說着就離開了,舒清雅想再問一些情況,被段超攔下了,安慰她說,“你不用着急,唐大夫說沒事,就一定沒事,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段超對身後的火狼說道,“你帶舒小姐下去休息。”火狼領了命就帶着舒清雅離開了。
“好,果然爽快,我段超就喜歡你這樣痛快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段超高興的拍着陳烈的肩膀。
“不過,不知道段兄弟打算處理這件事。”陳烈問,段超重重的茶杯放在桌上,惡狠狠的說,“司徒家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對我下毒手,我要讓這個家族從世界上消失。”
陳烈心中不由得顫動了一下,這個段公子真是好大的脾氣,一句話就要把司徒家摸出,不過,他們段家真有這樣的能力嗎。司徒家屬於古武世家,底蘊深厚,就連他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擊垮,看來這次他是走大運了,結交了一個強大的朋友。
昆陽市某別墅山莊裏,司徒空,司徒剛,司徒龍三個司徒家掌舵人神色沉重的坐在沙發上,特別是司徒剛,臉色陰沉的好像外面的黑夜。過了很久,司徒空低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只能勇敢去面對了。”司徒龍嘆息一聲說,“看來這次武盟大會我們沒有精力去對付陳烈了。”
“先讓他得意幾天吧,就算他當上了西南三省武盟盟主,也做不了什麼,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度過這次危機。”司徒空說道。
“無奈的是我們在這裏處處受制於人,如果在江東,就算是段家我們也不懼它。”司徒龍氣憤的說。
“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吧。”司徒空說道。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司徒龍眼睛一亮說,司徒空激動的說,“誰”
“韋成功”司徒龍說道。
“他”這時一直沉默的司徒剛說,“他現在已經退出江湖了,而且這件事涉及到段家,他肯定不會管,何況他還是個斤斤計較的攻利小人”
“要的就是他的攻利,聽說他做武盟盟主的時候,找段家合作被拒絕,他對段家一直耿耿於懷,如果我們給足了他好處,說不定他會幫助我們,難道他就不想除去段家這個眼中釘”
此時,在昆陽市郊區另一個別墅山莊裏,十八寨的長老正向聖女彙報情況,聽完長老的敘述之後聖女淡淡的說,“知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長老搖頭說,“看他們神祕的樣子,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我看他們有些靠不住。”
“這些漢人一向詭計多端,本來就靠不住,如果他們不行的話我們就自己動手,先留意他們動向。”聖女淡然的說。
陳烈此時已經回到了市公安總局,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現在事情的發展他有些掌控不了,他在思考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