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火爆狂兵 >第521章:昆市風雲
    肖氏三傑,肖金山,肖遠山,肖寒山在大西南無人不知,他們三個都是軍武出身,在打擊毒販,恐怖分子幾下赫赫戰功,多次受到市委甚至軍部的嘉獎。他們退伍之後就分別從事政治金融商業等高端行業,其勢力在滇省獨霸一方,後來一次涉及私運國寶一案中,肖遠山被對方僱傭兵殺死,從那以後,肖家就從檯面走向幕後。

    幾年後,肖金山又把肖家的大部分產業交到他兒子肖志銘手裏,肖志銘在經商這方面很有天賦,父輩產業在他經營之下呈上升態勢,短短三年就囊括了滇省將近三分之一的金融和娛樂行業。這也造就了他的狂妄和自大,越來越不把任何人當回事,包括一直暗中支持肖家的韋氏,還有在後面爲他們撐腰的市委領導,引起很多人不滿。

    市委大廈辦公大樓,十層,書記辦公室

    一個頭發灰白的中年人恭敬的向坐在辦公椅上的平頭中年領導彙報情況,聽了灰髮中年人的陳述之後,這位領導嘆了口氣說,“消息可靠嗎。”灰髮中年人肯定的說,“是阿杰帶來的消息,前天是金山會館,昨晚又是輝山酒莊和龍泉會所,肖志銘已經死了三個替身了。”領導沉思了一會說,“這麼說他只剩下一個替身了。”灰髮人說,“最後這個替身是他們肖家的一個死士,是武道出身,平時很神祕,應該能堅持一段時間,或許可以頂到武盟大會。”

    領導嘆息一聲說,“如果真是韋明浩要他的命,用不了三天都得死。”灰髮人神色一緊說道,“那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領導說,“讓他們去鬥吧,我們現在主要精力是武盟大會,十八里寨那邊的情況你要多留意一下。”灰髮人有些爲難的說,“我去查看過翠雲山莊,那裏到處都是鄭偉民的人。”領導輕輕嘆息一聲說,“這小子還在爲方面他老師的事耿耿於懷,真是沒出息的傢伙。”

    “他這樣一直盯着不放,我們的事很難辦,要不要把他弄走。”灰髮人說,領導搖頭說,“現在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還是不要露面的好,你安排外面的人敲打敲打他,記住,不要做的太過分。”灰髮人點頭說,“我明白,我剛剛和西歐的白銀騎士團聯繫上,讓他們的人來做吧,只是費用有點貴。”這位領導說,“他能做事還算乾淨,費用方面不要太過計較,去辦吧。”灰髮人點頭就離開了。

    此時在十樓另一個走廊的市長辦公室裏,段永川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門口,不一會兒,一箇中山裝的中年人走進來,自然的坐到段永川對面。段永川問,“他走了”祕書長洪峯點頭說,“走了,看他們樣子似乎有什麼事。”段永川沉默了一會說,“應該是十八里寨的事。”洪峯說道,“要不要通知老鄭回來。”段永川搖頭說,“沒必要,既然嚴峻要玩,我們就陪她好好玩玩。”洪峯疑惑的說,“你的意思是”

    “他們找人暗算,我們也找人偷襲。”段永川玩味的說,洪峯說,“可是我們黑道的人認識的並不多。”段永川神祕莫測的說,“人不需要多,有用就行。”洪峯滿臉疑慮的問,“你難道有人選了”

    金山佳園,別墅大廳裏,肖志銘氣憤的把杯子摔在地上,“媽的韋二狗,懶得動你還真當老子好欺負,好,既然你不講道義,老子就和你玩到底,看看誰能扛得住。”這時,肖寒山慢慢從樓上走下來,一臉惆悵的看着肖志銘,搖頭說,“志銘,又怎麼了。”肖志銘冷笑一聲說,“現在你們看到了吧,韋家的人根本就是一羣白眼狼,這兩年來我給了他們送了無數女人,幾乎把整個東南亞最純的處女都給他了。現在可好,莫名其妙的要殺我,這是要過河拆橋,既然這樣,我也不管他什麼夥伴不夥伴了,直接把他們韋家在滇省所有據點全拔了。”

    肖寒山神情凝重的思索了很長時間才說,“他們這次做的確實有些過頭了,也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可是就憑我們現在的力量肯本無法和他們抗衡。”肖志銘狡黠的鬼笑一聲說,“三叔,殺雞焉用宰牛刀”肖寒山疑惑的問,“你什麼意思”肖志銘陰惻惻的笑着說,“現在想弄死韋家的太多了,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那些人。”肖寒山忽然緊張的說,“你是說他們”

    彼岸酒家三樓總經理辦公室裏,陳烈正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今天是他這些天最高興的時候,並不是因爲滅了肖志銘隱藏據點和幾個替身而高興,而是他知道昆陽市,不,是整個滇省要變天了。這是他最想看到的一幕,也是當初他和趙司令計劃好的,藉助武盟大會的幌子,打掉多年盤踞在滇省的舊勢力,建立一個公正開放的新時代,這不僅是軍委的意思,也是華夏最高領導層的精神。

    要在以前,不管出多少錢,陳烈都不會做這種事,他對於上層社會尤其是上層領導們的鬥爭極爲厭煩,可是自從他做了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西南軍區少將,不知不覺中他有了某種使命感。他覺得自己應該爲這個社會做點事,不要錢,不圖利,只要心中那種衝動,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忽然有了這種想法,但他知道這個決定是對的,或許他以往做的那些都是錯的,至少是沒有意義的。

    這時,桌上安靜的手機響了起來,陳烈看都沒看就接了電話,是一個陌生人打來的,聲音很穩重,陳烈慵懶的問了句,“誰,有什麼事。”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老鄭說的果然沒錯,陳將軍確實與衆不同。”陳烈似乎猜出是誰了,至少他知道是哪一波人,他冷漠的問,“有什麼事就說吧,能做的我儘量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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