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身材隨着她翻身的動作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陳烈面前,那兩條保養得宜的修長大腿上,裙子已經被翻到了腰間。
看了一眼男人心中的美景,陳烈停了一下。又退了回來,乾脆的給這個美婦人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然後在她一對兒小腳和絲滑的小腿上推拿了起來。
隨着陳烈對女人那些特別穴道的按摩,牀上的美人兒開始發出了非常銷魂的呻吟聲,身子也愉快的顫抖了起來。
此時在她的睡夢中,一定是一場非常激烈非常香豔的男女激戰,估計醒來後她還以爲這一切都是真的,畢竟身體的滿足是騙不了人的。隨着她高高低低的呻吟,最後的一聲尖叫讓她徹底陷入了沉眠,滿足的睡死了。
陳烈有些戀戀不捨放下了這個美人兒的雙腳。說起來這一對小腳兒不但腳型秀美修長,腳趾筆直細長,皮膚更是滑不留手,不但沒有一絲的硬皮,甚至就連腳上的指紋也非常的清淺。
而且整個腳骨特別的柔軟,簡直是柔弱無骨的感覺。這樣子的女人肯定是從小就養尊處優,估計就連路都沒有走過太多,真真兒是富貴錦繡堆裏出來的美人兒陳烈不是足控,比起女人身上的某個部位,他更欣賞整體的自然之美。但是對着這麼一對兒不可多得的美腳,他也忍不住多把玩了一會。
很多女人的敏感點就在腳上,所以古代不允許女人輕易給外人看到自己的腳。而有着這麼一對兒小腳的尤物,自然是更加的敏感。眼看已經睡着女人的身子又忍不住顫抖起來,陳烈趕緊放下手裏的美腳。
今天是來做正事的,就讓這個小姐姐好好的睡上一覺吧
至於其他的嗎來日方長。
只見他身形一動就到了掛着白色紗簾的涼臺,輕輕提氣縱身就跨越了五米多的距離,悄然無聲的落在隔壁的涼臺邊緣。
隔壁的房間結構和貴婦人的差不多,陳烈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隱身的位置,暗自觀察着裏面。
一張鋪着黑色絲質牀單的大牀上,扔着兩套亂按七八糟的便服。不一會兩個換了紅色袈裟的喇嘛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們的穿着就跟藏區的喇嘛很類似,不過那紅色的藏袍上似乎有着暗紅色的細碎花紋。
“巴桑大師兄,你看這次我們弄到了這個海娃娃,治好了各答上師的傷,他會不會把收我進入內門,傳我密傳歡喜經啊”其中一個口音稍微弱一點的男子開口說道。
“哼,等你帶着我拿到東西再說吧而且你以爲那個金剛歡喜經是什麼好東西嗎各答就是練着走火入魔了,才受的傷。這東西殘害太多信女,我看不學最好。”另一個喇嘛個子高大一點,口音也自然濃重一點。
“巴桑師兄不要這麼說啊我知道你和各答上師不是一派系的,但是現在很顯然在我們無極懸寺中,各答上師的地位不容震撼。而你的那個老師,他已經閉關幾年了有十年多了吧誰知道還在不在你也應該看清楚形式啊”那個年輕的喇嘛不屑的說。
無極懸空寺陳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暗暗地記在了心中。
“你胡說什麼上師閉關十年算什麼就是百年也沒有問題,等得就是突破的那一天不要以爲誰都跟那個各答一樣,沽名釣譽,
陳烈聽不懂,不過從他憤怒的神情看起來,估計不是什麼好話。能猜得出就類似於漢語裏的p之類的吧
年輕的喇嘛沒敢硬頂,只是小聲的吐槽一句,“反正我不相信一個人閉關十年不喫不喝還能活着”
“好了,我們做晚課吧”那個巴桑顯然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氣,擺出了一副大師兄的風範。
兩個人就這麼在客廳的地毯上坐了下來。
他們面對面案而坐,兩人中間擺了一盞造型古怪的油燈,裏面不知道點燃着什麼香料,傳出一股奇異而悶重的香味來。
巴桑首先拿出了一串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珠子,每一顆都有小核桃那麼大。他一面慢慢的轉動手裏的念珠,一面開始吟唱一種低沉的經文。只見隨着經文的節奏,他雙目低垂,逐漸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也逐漸安定下去,進入了一種止境。
比起他來那個年輕的喇嘛就沒有那麼認真了,雖然也跟着巴桑誦經,但是一對賊眼總是轉來轉去,心裏六根不淨的樣子。
陳烈躲在涼臺的帷幕後觀察着他們,本來爲了不被發現,他壓制了自己呼吸的頻率,讓每一次呼吸就儘可能的悠長細緩。但是隨着濃重的香料和低沉的誦經聲傳來,他不自覺的居然產生了一種非常睏倦的感覺。
陳烈心裏一驚,立刻調整了自己呼吸,試圖不要在吸入這種奇怪的香氣。就在他呼吸調整的這一瞬間,那個已經入定的大喇嘛居然敏感的感覺到了他。
“有外人是誰”巴桑一聲怒喝,嚇得那個心不在焉的小喇嘛一下子跳了起來。
陳烈心道不好,正好調動身形撤走,就聽見門外突然想起了清脆的門鈴聲。
“大師兄,你別嚇唬我了那是我叫的小姐”年輕的喇嘛抱怨着去開門,果然門外一個濃妝豔抹的女郎笑嘻嘻的站在那裏。
陳烈抓住了這個機會又屏住了呼吸,繼續觀察這二人。
“你,你這小子,怎麼出門在外還要”巴桑看着門外女子搔首弄資的樣子,非常不滿的說。
“我都說了啊,我是跟着各答上師的這一派,我們可不戒色,修的就是歡喜禪。就跟你大師兄做晚課一樣,我這也是勤加修煉啊”年輕的喇嘛一面說一面把門外的女子拉了進來。“怎麼樣,這個小妞還不錯吧,比那些藏女別有風味。你看看這皮膚,就比她們細滑白皙的多了巴桑師兄,要不我們一起上”
“你,你,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們密宗一門就是被你們敗壞了唉,傷風敗德啊”聽着那個年輕師弟毫不知恥的話,巴桑繃着臉走向了涼臺。
那邊陳烈已經毫無聲息的離開了,回到了隔壁的涼臺上,卻依然屏住呼吸,聽着這邊的動靜。
“真是的,這麼古板,我又不是不給錢,來來,美人”
很快這邊女子荒唐的吟叫聲音,和男子不正經的調笑聲,然後是撞擊聲摻雜在一起。而那個看起來有點古板的巴桑大師兄,居然就盤腿坐在涼臺上,再一次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入定了。
陳烈不敢再這位敏銳的喇嘛周圍再繼續窺探,他小心的撤回了客廳。這時候牀上的美婦人還在酣睡着,陳烈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