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事嗎”顧意聽着這些話心裏特別的不舒服,這種不舒服讓她身體都給了反應,她吐了。
“我會送你離開r市,你不能待在這裏了。”李木子已經從李姐那裏得知,顧意肚子裏的孩子還在沒有除掉,李木子說不上來自己是鬆了口氣還是覺得不甘心。
顧意如果不聽她的話,落在李姐的手中會很痛苦。
“我從小就在r市長大,我不想去別的城市,不饒您費心了。”
顧意壓根就不想聽從李木子的安排。
“顧意,你最好聽我一句勸,這是你最好的選擇。”李木子覺得自己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但是,顧意並不能體會李木子話裏的意思。
“我知道我的選擇是什麼。”
“那就無話可說了。”
李木子憤恨的掛了電話,在房間裏亂竄罵人,她好心當做驢肝肺啊,簡直了
顧意看着掛斷的手機失了一會兒神,直到外面傳來許燃的聲音她纔回過神來,迴應了一聲後,就走出了洗手間。
“面都漲糊了,打電話給你的是誰啊打這麼久。”
顧意笑,“我怎麼聽着你這話就那麼酸呢。”
許燃拿着筷子將手支在了下巴下面,看着顧意一本正經的道:“是酸。”
顧意笑得嘴角往上勾。
“上次你的那位客戶,不會就是剛給你打電話的人吧,不方便我聽。”
“還真是酸,你都說了是客戶,能有什麼事情啊。”顧意想到她給盛天祁發了短信,但是盛天祁到這會兒都沒有回覆她。不過依着他這個性子,會多問些什麼纔怪,不回覆倒是正常的。
“真是他”
許燃一臉嚴肅。
“不是。”
許燃頓時鬆了口氣,低頭將碗底最後一點湯喝光了,露出喫飽後的滿意表情。
顧意最初覺得他很男人,尤其是英雄救美的時候,但是跟他相處久了發現他心裏藏着一個幼稚的男孩,但這種幼稚又會讓她覺得心裏暖暖的,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你快點喫。”許燃催促顧意。
顧意看着面都漲了,一點食慾都沒有,“不想吃了。”
“餓嗎”
顧意搖頭,“我吃了半碗,已經不覺得餓了。”
“睡了”
顧意還是搖頭。
“不想睡,你想幹什麼壞事”許燃眯起眼壞笑着看着顧意,有點痞壞痞壞。
顧意指了指碗筷,“把這些洗了。”
許燃最討厭洗碗了,他臉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能不洗嗎”
“不行。”
“行,我洗,但是你得給我點好處。”
“啥好處”
許燃指了指臉頰,示意她親一下。
“洗完就親。”顧意哄着他。
許燃立刻拿起碗筷往廚房衝了過去,站在水槽前開始利索的洗碗。顧意慢悠悠的跟在他走進了廚房,一隻手輕撫着肚子,目光溫柔的瞧着許燃的背影,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李木子。”
許燃洗碗的動作一僵,轉頭看向她,“她找你幹什麼”
“她肯定是聯繫過你了,你是不是沒有理她所以她就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問我是不是
“你怎麼說”
“我說沒有,許謹言不在我這兒。”顧意特意加重了許謹言這三個字。
許燃臉色凝重了些,眉宇輕皺,想着些事情。
顧意忽然就有點緊張,她不清楚許謹言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爲什麼許燃會假裝許謹言,所以許燃嚴肅的表情讓她心慌。
“別和她聯繫了。”許燃道。
顧意點頭。
許燃洗了把手擦拭乾之後,走到顧意的跟前,輕輕將她抱入懷裏,“我會護着你,你什麼都不用怕。”
“我沒有怕。”她靠在他的胸口悶悶的說。
她最怕的就是他的離開,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沒有什麼可以怕的。
在許燃低頭想要親吻顧意脣角的時候,顧意的手機又不合時宜的震動了起來,她忙伸手捂住了許燃的嘴,“等等,我接個電話。”
“是方婕打來的。”顧意立刻就接了方婕的電話,“方婕,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顧意,來接我.....嘔.......滾開,別碰我。”
“方婕”
顧意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你出什麼事情了”
“我在蘭夜酒吧......不要,我不要跟你走,放開我......”
“怎麼了”
“......”
手機忽然掛斷了。
顧意白了臉。
“發生什麼事情了”許燃見她慌了神的樣子,忙問。
“怎麼辦,方婕肯定出事了。不行,我得去接她。”顧意轉身就要出門。
許燃忙拉住了她,“你跟我說,我去。你現在這個狀態,大晚上出去不安全。”
“方婕在酒吧被人欺負了”顧意不知道方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回來了竟然沒有告知她還去了酒吧,肯定是出事了。
“哪個酒吧”
“她說是蘭夜。”
“我去。”
“我也要去。”顧意跟上許燃。
許燃不放心顧意去酒店這樣混亂的地方,如果她沒有懷孕他會縱容她,因爲他相信有他在他能護好她,但是現在她懷着身孕根本不能受刺激,酒吧這個地方不適合她去。
“你不能去,你放心,我會把人給你安全帶回來。”
顧意搖頭,“我跟你去,我就在車裏等,好嗎”讓她一個人在家裏等,她根本無法安下心來。
許燃看她一臉急得要哭的樣子,只能點頭,“好。”
“等等,我給你拿件外套。”
許燃進了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又給顧意拿了件外套穿上,然後才帶着她出了門。
許燃上了車就開藍牙給何向東打電話,何向東的聲音帶着一絲沒睡醒的煩躁,“燃哥,大晚上不讓人睡覺,你幹嘛呀。”
“方婕在蘭夜酒吧被人欺負了,你自己看着辦。”
許燃不多說什麼廢話。
“我擦。”
何向東爆了句粗口,聲音一聽就知道他已經清醒了。
“怎麼回事”
“幾分鐘前,方婕給顧意打求助電話,她好像在酒吧被人欺負了。”
“這女人搞什麼鬼,竟然還敢泡酒吧,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