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想要扭過頭看向身後的人,聽着聲音像是陸嘉禾,可陸嘉禾怎麼說許燃要追妹子
“不許動”許燃緊抱着她,不讓她動彈半分。
“你勒得我透不過氣來了。”顧意有些委屈巴巴的說。
單人病房內充斥着曖昧的氣息,陸嘉禾這個單身狗看着不由眼紅,冒着泛着酸味的泡泡,“謹言哥,你這是在屠狗啊”
“你不許過來,東西放下,轉身出去。”許燃命令着一心想要看看妹子是誰的陸嘉禾。
陸嘉禾聽着“許謹言”的聲音有些不客氣,他原本就懼怕許謹言,哪裏敢摸老虎毛一點都不敢拂了許謹言的意思。所以哪怕他真的很想看看妹子是誰,但還是將手中的袋子放在了門邊,然後往後退,“謹言哥,妹子怎麼藏着掖着可不好,記得帶出來給我們哥們幾個看看,要不然人家妹子以爲你只是玩玩而已。”
許燃一個凌厲的眼神甩過去,陸嘉禾夾着尾巴迅速轉身離開,還不忘關上了門。
“謹言哥,你生病了那方面還行嗎”
陸嘉禾的聲音隨着門合上而消失了。
許燃左邊的嘴角挑了挑。
陸嘉禾,皮一下好玩嗎
以後,有你受的
“他是在懷疑你的能力。”顧意偷着笑,故意玩笑道。
許燃的目光微微垂下,視線沒有落在她的臉上,而是往下了。她腦子一轉,低頭往下看,不看還好,一看就漲紅了臉。
“你覺得你這樣我還把控的住,是因爲我身體不行嗎是因爲我忍着,而且忍得很辛苦”
顧意立馬將雙手擋在了自己的胸前,她昨晚穿着抹胸的禮服,裏面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穿,方纔與許燃那麼一鬧騰,禮服就往下掉了,露出了一片美好的風景。
她紅着臉看向他,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側過了目光,但是她還是注意到他耳根紅了。
羞澀的男人此時像個可愛的小男孩。
想親,怎麼辦
“方纔你不讓我扭過頭看陸嘉禾,不是怕陸嘉禾認出我驚訝,而是怕他看到不該看的。”她忍不住抿着脣笑了。
“你這兒當然只有我能看”
“你也不準看,哼”
他和她什麼關係啊,怎麼就敢這麼說,也太霸道了。
一點都不可愛。
不想親了。
“不給我看,你還想給誰看,那個姓盛的嗎”
現在已經從盛先生變成姓盛的了。
可想而知,許燃對盛天祁的厭惡是有多重了。
“反正不是你。”
顧意像個幼稚的孩子跟許燃鬧彆扭,可這種彆扭在旁人看來就像是打情罵俏。
許燃這會兒想起一件事情,眼眸危險的眯起,看着顧意,像是一隻餓狼緊盯着自己的獵物,太有攻擊性了。
顧意被他看得心裏發虛,並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招惹到這位爺了,但是顧意也不是特怕他,因爲知道他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是想吃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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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喫是遲早要喫的,現在關鍵的是你得告訴我你和姓盛的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知道他長短,你真的跟他發展到那一步了還是說你們喝醉了,酒後亂性”許燃努力爲顧意找着理由。
這人腦瓜子到底在想什麼
“我沒有妹妹。”
“你能好好說話嗎”
許燃一臉委屈,“我不就是在好好說話。”
“我都跟你說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你不相信我”
這個時候許燃哪敢說自己不相信啊,雖然他覺得盛天祁這人肯定是有所圖謀,但是他這會兒可一點都不敢惹他家小寶貝生氣,萬一她又跑了不見了人影,他到哪裏去哭啊。
“我當然是相信你”許燃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真的很相信她,“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有多漂亮,我是怕有人把你搶走。”
顧意惱火的心情因爲他的花言巧語立馬就熄了,想笑又憋着,嘴角有點抽搐,“正經點。”
“對着你正經不起來。”
顧意又白了他一眼,然後正經的說起了她和盛天祁的第一次會面,當初她沒有那個契機和許燃說也覺得說了反倒是不好,而這會兒許燃既然提問了,她就一五一十事無鉅細的全說了。
她邊回憶邊說,所有目光一直盯着一個點沒有看向許燃,說完後一昂頭望向許燃,就看見他眼睛裏冒着火,像是要將讓吞噬了一樣。
“這麼說,你是真看到了”許燃的聲音壓得很低。
“我都說那是意外。”
許燃勾了勾脣角,邪魅一笑,“行,那我們之間也來個意外。”說着許燃就伸手要解皮帶,啪嗒一聲,解開了。
顧意嚇得尖叫了聲,“老流氓”緊接着就閉上了眼睛,生怕許燃真的搞個“意外”出來。
許燃壓根就沒想真的讓她看,這樣顯得特別的猥瑣,他就是嚇唬嚇唬她,看她這個反應他也不鬧騰了,重新系好了皮帶,一臉祥和的看着顧意。
“眼睛睜開。”
“我不看”絕對不看。
許燃逗她,“你連姓盛的都看了,我的怎麼就不能看了。”
“都說了那是意外,你一直說有意思嗎”
“你看一眼我就不說了。”
顧意恨得牙癢癢,猛地睜開眼往下看去,見他褲子完好的穿戴在身上,皮帶也繫好着,沒有看到她預想的,“你玩我”
“你很想看”
“誰想看啊”
“你一臉失望的表情,我還以爲你想看。你想看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看呢,你說了我才知道你想看啊,所以,你到底......”
“你閉嘴”顧意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着許燃。
許燃聽話的閉上了嘴,嘴角隱藏不住笑意。
顧意氣不打一處來,偏偏她還沒法說什麼。這個人簡直太壞了,故意戲耍他。
“看你這麼精神,病好了那我回家了。”顧意掀開被子要下牀離開。
許燃立馬撲向了顧意,裝虛弱,咳嗽了幾聲,硬是把自己的臉給憋紅了,“沒好,難受,哪哪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