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室的人雖然有些驚訝副總與曲清晚這樣親密的舉動,但卻全部都當沒看到。

    杜麟軒將她拉進辦公室,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就將曲清晚壓在牆壁上,雙脣覆上深深地吻着她,他像是要將她口中所有的氧氣全部都吸盡一般,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將她口中所有的甜蜜全部嚐盡,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曲清晚頓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腦袋像是缺氧一般,早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深邃的目光怔怔的凝視着她,看着被他蹂躪的紅脣散發着誘人光澤,他像是一個十八九歲小夥子一般,再次被她誘惑住,雙脣在次覆上她的脣,輾轉反覆的深吻着,像是怎麼也吻不夠。

    她再次迷失在他的深吻中,在他再次放開她時,她早已癱軟在他的身上。

    平息着身體裏被她挑起的慾望,其實他並不是一個重欲人,但一旦碰到了她,他就會想要的更多。

    曲清晚的理智漸漸的回到她的腦中,“爲什麼”

    他看着她一臉不解樣子,“什麼爲什麼”他低沉的聲音特別的好聽。

    “你爲什麼要吻我”

    他的拇指突然覆上她的嘴脣,一遍遍的撫摸着,“獎勵你的。”

    “獎勵爲什麼”她眼中的疑惑更深。

    “你說那”他手中柔軟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因爲我爲你守住了門。”她想了一下道,除了這個理由她再也想不出來任何的原因。

    “爲什麼不讓杜麟琛進我的辦公室,她是總裁你就不怕她將你開除嗎到時你和你兒子怎麼辦”

    “你說過你沒在,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你辦公室。”

    “我的話你記得這麼清楚,嗯”

    “你是我的上司,你說過的話我當然要記住,尤其總裁今日來還是有目的的,我更不能讓他進來。”她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至於後果她根本完全沒有想過。

    杜麟軒滿意的目光看着她,“嗯,很好。”

    曲清晚被他困在他的懷中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剛剛蒼白的臉上,現在卻是紅紅的,他的氣息不斷的在她鼻尖纏繞,她感覺到臉越來越燙,這應該不是發燒的原因,伸手不由的想要推開他,“杜先生,你先放開我。”

    他雖然並不想放開她,但看她通紅的臉色,知道她害羞了,他走到辦公桌後坐下,目光卻一直凝視着她,見她伸手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才擡眼看着他道:“杜先生,星宇競標書的事情真的是小宇做的嗎”

    “小宇只是一個誘餌,或是說是有人找的替罪羊。”

    她猜的果然沒錯,小宇只是企劃部一個職位最低職員,朱玉蓮怎麼也不可能會找這樣的人替她竊取這麼重要的競標書,可是小宇這樣做難道不是自毀前程嗎她真的是爲小宇感到惋惜。

    “你不必替任何人感到惋惜,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是他們所要付出的代價。”他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冰冷,讓她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

    “杜先生,明天的董事會要是找不出真正竊取競標書的人,總裁一定會向董事會施壓,到時”曲清晚有些着急的道。

    “你是在擔心我”他再次走到她的身

    前,低頭看着她。

    她的目光卻不敢與他對視,“畢竟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母親”

    杜麟軒打斷她的話,“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是你,你母親是你母親,如果我要是想要追究你的責任,你現在就不會還在杜氏。”

    他說的沒錯,如果他想要追究責任,她不光會被開除,可能她現在還會在檢察院接受調查,就算是調查到最後,這件事並不是她做的,可她畢竟是朱玉蓮的女兒,恐怕從以後不會有一家公司會再請她做事。

    朱玉蓮爲了利益真的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就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能成爲她利用的工具,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可那個人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她的心裏還是感覺有些痛。

    “你的臉怎麼還這麼紅”他剛剛以爲她的臉紅只是因爲害羞。

    她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她說剛剛怎覺得那麼累,原來自己又燒了上來,“沒事,杜先生我先出去了。”

    她剛剛走到門口,他的辦公室響起敲門聲,莊心妍走了進來,“副總,嚴律師到了。”

    “讓他進來吧。”

    曲清晚和她一起走了出去,碰到正要走進去嚴緒東,微微向點了點頭,但她感覺嚴緒東看她的眼神有種怪怪的感覺。

    “曲小姐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你沒事吧”莊心妍也看出她的不對勁,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先過去了。”她感覺渾身冷的都開始顫抖起來,可能是發燒了的關係。

    “好。”

    嚴緒東坐在他的對面,曖昧的目光看向他。

    杜麟軒根本就不理會他的目光,“事情查的怎麼樣”

    “早就查出來了,是企劃部的陳啓華。”

    他不由的微皺了一下眉頭,“怎麼是他”

    “去年的人事調動,他本來可以升爲企劃部的經理,董事長卻突然挖來一個新人,搶了本該是他的位置,他一直對杜氏懷恨在心,這次朱玉蓮給的條件足以誘惑到他,還能讓杜氏損失一大筆錢,他當然願意了。”他聳了聳肩,攤開手道。

    “鄭宇是他找到替死鬼。”杜麟軒拿起桌上煙點上。

    “對,鄭宇只是一個替死鬼,不過也不算冤枉他 ,他和陳啓華是同謀,卻沒想到正好被杜麟琛利用。”

    “這是你要證據,所有交易的記錄都在裏面,明天的董事會我能想象得到總裁的臉色不會太好。” 他一臉得意的翹起二郎腿。

    杜麟軒看了一眼桌上的牛皮紙袋,口中吐出一團煙霧,“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本來還以爲可以在杜麟軒這裏得到什麼獎賞,最起碼也得給個三五天的假期什麼的,但他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離開了,讓他臉上得意的笑意頓時凝結。

    “三少,你也太狠了吧,好歹我也給你做牛做馬了好多天,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他熄滅了手中的煙,“這點事情還用得着你嚴大少爺親自出馬,那我可就要開始懷疑你的工作能力,今年的年底分紅,我可要在慎重考慮一下。”

    嚴緒東騰的一年站了起來,“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隨時都想要榨乾我們這些窮苦大衆的每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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