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入了冬天,刺眼的陽光卻還是透過玻璃照進陽臺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從兜裏拿出一包煙,拿出一根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嫋嫋的輕煙飄散在空中,想到剛剛在機場裏他瘋狂找尋着她的情形,他甚至動用關係讓她的航班停止起飛。

    他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心裏還是會有一絲的後怕。

    那天從醫院回來後,一直都未合過眼,她說的蘇蘇,一直在他的腦海裏纏繞着,她那樣肯定的說蘇蘇是因爲被他拋棄後,才選擇自殺的。

    四年前,他因爲顧長歌的事情和杜麟琛狠狠的打了一架,從小到大,無論是他喜歡的東西還是人,杜麟琛都會想盡辦法搶走從他身邊搶走,顧長歌當然也不會例外,不過他也並不在意,可顧長歌因爲阻止他們打架,被車撞成重傷。

    第二日就轉去美國治療,他心情非常的不好,杜鈺君非要他參見一個宴會,她應該就是在那日宴會上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孩,之後她就經常出現在他的面前,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有過什麼交集,那也只是她送她回過一次家,並讓她以後不要再跟着他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他以爲那天的話她應該是聽明白了,可是爲什麼曲清晚會說是他拋棄了那個女孩子纔會讓她自殺,難道拒絕一個人就算是拋棄嗎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他深吸了一口煙,心裏卻是突然特別的煩悶,她的指控讓他感覺透不過氣來,那個叫蘇蘇的女孩他會找人調查當年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他熄滅了菸頭,再次點燃一根,他和曲清晚那晚上的事情,他也漸漸想了起來,原來當年的那個女孩是她。

    雖然他對顧長歌沒有感情,但她受傷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那日他和嚴緒東幾個發小出去喝酒,他記得那日他喝了很多的酒,崢少非要吵吵着爲他找個女人讓他發泄一下,他沒有說話,嚴緒東還半開玩笑的說,不要找那些個胭脂俗粉,三少喜歡清純的。

    他走出包房,與正要走進來莊霆宇碰個正着,兩人很有默契的走到外面,“你聽說過一句話嗎要不就忍,要不就對別人殘忍,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她,不如就考慮忍。”

    他吸了一口手中的煙,“你覺得我是因爲愛她”

    多年的默契,讓莊霆宇明白他現在這個樣子與情字無關。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回到包房中,沈均堯和顧慶之坐到他的身邊,“三少,近來心情不好,不如就讓崢少找個女人陪陪你,聽說現在有個模特特別的紅,長得不錯,身材更是沒話說,最主要的是夠清純。”

    他始終面不改色的晃動着手中的酒杯。

    莊霆宇卻是對着他舉起酒杯,“這樣的長夜應該做點什麼,不要虛度這樣好的夜晚”說完一口乾了杯中酒。

    杜麟軒細細的品味着他的話,嘴角漸漸的揚起笑意

    ,“霆宇,你的意思是要我今夜不要一個人度過。”

    崢少聽的雲山霧繞的,“霆宇說的對,這樣美好的夜不要浪費了。”

    幾個又喝了很多的酒,但他卻是感覺頭腦越來越清醒,崢少半醉半醒時,將一張麗晶酒店的房卡放在他的兜裏,“聽霆宇的話,今夜你不能一個人過,一切我都給你安排好了,酒店是遲少家的你就放心大膽的玩吧,到了給我打電話。”

    他確實是需要出去透透氣,外面的星空格外的璀璨,一顆顆璀璨的繁星像是上好的鑽石一般,他突然想起莊霆宇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也許他今夜真的不該一個人度過。

    翻出兜裏崢少給他的酒店房卡在手中看了着,嘴角揚起笑了笑。

    麗晶酒店內的頂層套房中,他一直坐在沙發上,屋內連半點動靜都沒有,果然像崢少說的那樣,遲少將整個頂層都留給他。

    走進總統套房沒有開燈,只是手中點上一根菸,微亮的火星算是黑暗中唯一一點光亮,他拿出酒櫃裏紅酒,爲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其實有的時候他更喜歡一個人坐在黑暗的我屋子裏喝着紅酒,靜靜的待着,他早已習慣了孤單的一個人,這樣的黑暗和寂靜才最適合自己。

    屋外響起微小的聲音,他熄滅了手上的煙,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外面女孩剛剛要擡手敲門。

    沒等她開口說話,他一把將她拉了進來,她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他的懷中,她身上清新的味道讓他頓時眯起了雙眸,身前的這個女孩就是那種純的不能再純的女孩子,她柔軟的身體讓人一抱,就有了感覺,有了衝動。

    在她剛剛要開口說話時,他就吻上她的脣,他有潔癖,即使和女人做最親密的事情,他不會吻她們,現在他卻吻了一個他連長相都看不清楚的女人。

    她的脣很軟,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他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他並沒覺得自己醉了,可在他吻上她時,他感覺自己真的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

    他不顧女人的掙扎,死死的按在牆壁上

    當一切平靜下來,他也迅速抽身離開,走進浴室中,剛剛身體上的歡愉讓他沉醉在其中,這是他從未在任何女人身上得到過的,或許以後他可以與她繼續保持聯繫。

    半晌兒後,他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拿出衣服裏錢包,抽出一疊的鈔票,回身時牀上早已沒人了,如果不是凌亂的牀鋪,和他剛剛身體上的歡愉,他以爲一切都是他的幻覺,扔下手中的錢包,走到牀前,潔白的牀單上,一片血漬暈開,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牀單上的血漬,怪不得她會那樣的極致,即便是在黑暗中她眼中的恐慌還是讓他看的清晰,崢少竟然給他找一個這麼清純的女人。

    躺回牀上,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還是覺得那麼不真實,而且她生澀的反應也讓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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