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麟軒的脣,輕輕的,慢慢的親吻着她柔軟的彷彿是蜜餞雙脣,慢慢的深入,再深入,誘惑着他同自己一起淪陷,她無意間的迴應讓他停不下來
他的吻漸漸不再像剛剛那樣的溫和,急切衝動想要馬上將她吞入腹中一般,手掌中絲滑的觸感,更是讓他愛不釋手,他想要的更多,想要擁有的更多
曲清晚覺得渾身無力,頭暈目眩,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感覺呼吸不順,也無法思考,而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只能依附着他,抓住他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感覺到身子再一點點下沉,心跳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而他口中淡淡的菸草味非但沒有讓她清醒,反而令她更加的沉醉,他的手一點點的向下移動,她緊張的身子開始變得僵硬,可她知道這不是因爲緊張和害怕,而是因爲心底深處的渴望
在他的手摸上他的牛仔褲的鈕釦時,她頓時清醒一下,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說着,不行,不行,他們不能再這樣
垂在她身體兩側的手微微的擡起,無力的推拒着他
他根本不容許她的拒絕,雙手握着她推拒的手,他更是急切的吻着她
她不由的在他的口中低吟出聲,剛剛有那一刻清醒卻又再次被他迷醉,而一側牀上一直沉睡的小傢伙,突然轉過身口中喃喃的喚着,“媽媽”
曲清晚這一次徹底清醒過來,雙手猛的推開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站起身來,看向牀上,小傢伙又在睡夢中再次囈語了一聲,又再次翻身睡了過去,她頓時哭笑不得。
看着小傢伙熟睡的樣子,她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意,將被他踢下去的被子再次蓋在他的身上。
杜麟軒剛剛被她推坐在地上,也是好笑的看着牀上依舊沉睡的小傢伙,他剛剛囈語的還真是時候,他都要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攪局的。
曲清晚回頭看着身後人,他還是坐在地上,深邃的目光一直凝視着她,氣氛頓時尷尬不已,她連忙轉過身來,感覺到臉火辣辣的燙,嘴脣亦是,她慶幸還好這是在黑暗中,可是心裏卻是像踹了一直小兔子般,上下亂跳着,她不敢再回過頭去看他。
杜麟軒也感覺窘迫不已,低頭看着自己的下腹,從來還沒有被人打斷過這種事情,而且還不能繼續,可他真的很想繼續下去的,目光看着她的側臉,剛剛那種衝動只有一個毛頭小子在初戀時纔會有的感覺,可是他卻早已記不得他的初戀是不是也像剛剛那樣的衝動與急切,他站起身來,輕咳一聲,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收拾東西一下跟我走。”
“現在,然然都已經睡着了,他也累了一天就不要折騰他了,我說了我不會逃,今晚我們就在這裏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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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讓你換去套房。”他說着就拿起電話,曲清晚驚訝的看着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換套房,難道他要和他們住在一起。
他掛斷電話,看着她異樣紅潤的白皙臉龐,“房間已經換好了,我抱然然先上去,你收拾一下東西。”
“你要和我們一直住在酒店。”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問道。
杜麟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走到然然的牀前,將他和被子一起抱起,瘦小的身子被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他小心翼翼的抱着他走了出去。
換到樓上的套房,她感覺頭好像比剛剛要暈,臉頰上的熱度自己都能感覺到,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她這才知道她再次發起燒了,本就沒有完全好的感冒,現在經她這麼一折騰再次嚴重起來,她走到衛生間用水洗了洗臉,才硬是打起精神來。
走出衛生間,看到他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見她出來,開口道:“過來。”
她很難受本來想回房休息,可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他,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上。
他有些不悅她離自己這麼遠。
“晚餐你和然然吃了嗎”
“喫過了。”
“我讓餐廳送來一些喫的,一會你陪我喫一點。”
“我不餓,也不想喫,我有些不舒服想早點休息。”
杜麟軒以爲是她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不餓,不想喫,也坐在這裏哪也不許去。”
曲清晚真的覺得他越來越不像以往工作中的杜麟軒,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她無力的嘆息。
酒店的服務生將餐車推了進來,他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目光卻是看向她,她無奈的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一桌的菜中西式的全部都有,他卻只是動了一點,便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看着對面的女人臉色卻是越來越紅。
曲清晚迴避他的目光,拿起一旁的水杯,卻只是喝了一小口,嗓子痛得就連喝水都咽不下去,將水杯放下,他的手卻是伸了過來,握住她的手。
“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她連忙抽回手,放在膝蓋上,“可能是屋內的溫度有點高。”
杜麟軒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她連忙站了起來,向後退一步,他手臂一伸將她摟在他的懷中,微皺着眉頭看着她,“你躲什麼”他的手貼上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像是要灼傷他的手掌心一般。
“你還在發燒。”
她伸手推開他,“沒事,一會喫點退燒藥,睡一覺就好了。”她不知道爲什麼她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色反而更不好了。
她是那句話說錯了惹他不高興了,可她現在真的很難受不想去想她那句話說的不對,她現在只想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