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夜情深:杜少的心尖寵祕 >251【受傷了爲什麼不說?】
    司徒美雅嘴角邊帶着冷笑,“快樂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快樂,你想要離婚,想要解脫,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只要我活着你就不會有解脫的一天。”

    “隨你吧。”他這次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上樓。

    偌大客廳裏只剩下司徒美雅呆呆的站在那裏。

    她曾經幻想過幸福的日子永遠也不會出現,她的愛情,她的婚姻在遇見他的那一刻就已經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曲清晚被杜麟軒拖着向外走去,走到醫院門口去,她卻感覺頭特別的暈,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在轉動一般,眼前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她閉上雙眼再使勁睜開,卻還是感覺特別暈,但他還是拉住他的手。

    “我不想走,我想等她們醒來再走。”

    她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擔憂,冬日裏醫院外的路燈格外的明亮,照在她的臉上,將她眼中的擔憂清晰的印出來,也將她臉上深深的五指印照得格外的清晰,讓他的心不由的劃出一點深深的痕跡,他伸手將她的身子摟在懷中,想要捧起她的臉,卻又怕弄痛她,只是將手放在她的脖頸上。

    “醫生不是說沒事了嗎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你還擔心什麼再說這也不是你的錯,你不必有任何的愧疚感。”

    她伸手微微的推開他的身子,“怎麼不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

    “曲清晚,我都說了不是你錯,何必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要錯也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讓你開車離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是,這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她知道他是想要讓她好受一切,纔會這樣說的,但事情不是這樣的,“杜麟軒,車子”

    她剛要告訴他車子的剎車出了問題,恰好這時從醫院跑出來幾個小孩,撞了她一下,頭本來就特別的暈,只是輕輕被撞了一下,她就像是一個紙片人一樣頓時感覺眼前一黑,還好杜麟軒摟住她。

    “曲清晚你怎麼了那裏不舒服”他緊張的問道。

    她緊鎖着眉頭,“沒事,只是有些頭暈。”

    杜麟軒一手緊摟着她的手臂,她噝的一聲倒吸了口氣,臉色也比剛剛的還要慘白。

    “你的手臂是不是受傷了”

    “沒事,你就讓我等她們醒來吧,只要我看到她們醒來了我就離開”她連忙岔開話。

    杜麟軒卻拉過她的手臂,痛得她又倒吸了口氣,他目光凝視着她,已經沒有剛剛的和顏悅色,聲音也極其的低沉。“你的手臂受傷了是嗎讓我看看。”

    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雙手伸了出來,滿手的鮮血觸目驚心,她手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傷口,但卻不會流那麼多的血,他的目光看着她的手臂,她身上的黑色衣服讓他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傷到哪裏。

    他盯着她,厲聲喝道:“受傷了爲什麼不說”

    她低垂下頭,不敢看向他,她不是不

    想說,而是她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受了傷,醒來後她只想着要看看杜奕晴的情況,根本就顧不上自己,如果不是剛剛司徒美雅那一巴掌,讓她受傷的手臂撞到椅子上,她都不知道痛了。

    “說話,怎麼不說話,你是想要手廢掉,來彌補她們所受的傷嗎”

    “不是,當然不是,我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一時忘了你帶我去哪”曲清晚有些慌張的被他拉着沒有受傷的另一隻手臂,快步走回醫院裏。

    他直接帶她到急診室的處置室內,將她按在椅子上,曲清晚有些害怕,本能的想要拒絕。

    剛剛要給她處置傷口護士走進來看到她,口氣有些不悅的道:“你剛剛跑什麼呀,傷口那麼深,不處理怎麼行。”

    杜麟軒臉色不悅的看着身邊的曲清晚,她連忙低下頭,不敢看向他。

    小護士用剪刀將她左手臂上的衣服剪開,露出裏面血肉弄模糊的傷口,“你和剛剛手臂受傷的女士是一起的吧你手臂上傷可是比她嚴重多了,怎麼現在纔想起來處置。”

    曲清晚沉默不語,護士也就沒在問下去,只是拉了拉臉上的白色口罩,對着杜麟軒道:“你先去交款再去藥房取藥,我先給她清理表面的傷口。”

    他拿起單子,深深地看了曲清晚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醫生拿出鑷子夾起一個浸透消毒藥水的棉球,輕輕的擦拭着表面,每擦一下,她都痛的心揪痛一下,手臂就向後縮一下,臉色更是慘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醫生緊緊的拉着她的手臂,看向她道:“你也是夠能忍的了,這麼嚴重的傷,怎麼不馬上處置,現在才覺得痛。”她依舊是沉默,只是在護士再次清理傷口消毒時,不再躲閃,咬緊牙關硬挺着,即便是痛的滿頭的大汗也未閃躲一下。

    她突然的變化讓護士不由擡頭看了她一眼,手法更輕了一些。

    杜麟軒將麻藥放在處置室的臺子上,此時的曲清晚額頭上冷汗已經順着額頭流了下來,他快步走了上去,站在她的身側讓她的頭靠在他腰上,一臉凝重的看着護士將她一側的手臂一點點仔細的消毒。

    剛剛血肉模糊的手臂已經清理乾淨,可手臂上深深的傷口卻是比剛剛還要讓他揪心,深深淺淺的玻璃劃痕,最深的一處好像都能見到骨頭讓人不忍直視。

    醫生看了一眼陰沉着臉的杜麟軒,本來英俊的面容卻是讓人覺得可怕,“你女朋友真的挺堅強的,剛剛消毒時一聲不吭,如果換做其她的人早就痛得哇哇大哭了,不過一會兒清理玻璃碎片的時候就要看她對麻藥是否抗藥了,如果不是經常飲酒應該對麻藥都會很敏感的,只會感覺到一點點的痛,如果你感覺到痛了,就告訴我,我會稍稍加大麻藥的計量。”

    曲清晚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頭重重靠在杜麟軒的身上,“好。”她只能發出一個單音。

    杜麟軒卻是緊張的摟住她的頭,讓她的臉埋在他的小腹上。

    一個多小時的處置,醫生從她手臂上取出幾個細小的碎片,反覆檢查確定沒有殘留的碎片後,才上藥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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