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歆冷哼一聲看着她,“你還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怪不得就連杜麟軒也會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表面上一副聖潔的模樣,私底下卻是和不同的男人幹着齷齪的事情,不然你怎麼不敢說你兒子的父親是誰,我看連你自己都不一定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吧,還好你生的那個野種轉學了,不然我可是真不敢讓我們家小豪和他一個班。”她輕蔑的目光看着她,眼底帶着鄙視,像是她是一個多麼讓她噁心的女人。

    曲清晚突然伸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她臉上的笑意頓時凝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半晌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曲清晚,你你竟然敢打我魏莫沉你還傻站着幹嘛,這個瘋女人她打我你沒看到嗎”

    “我打的就是你,你侮辱我,我可以完全當做你因爲伯母受傷的事情心裏對我有怨氣,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在你的心裏是寶貝,是你的心尖肉,我的孩子同樣如此,如果你在敢侮辱他,我絕對不會再像這次一樣,只是給你一巴掌。”她厲眼看着她道,眼中沒有以往的溫柔,有的只是護子的心切。

    魏子歆突然不敢開口說話。

    魏莫沉有些無奈的看着她,“好了姐,你不要再鬧了,你還不嫌丟人嗎媽好不容易睡着,你不要再將她吵醒。”

    魏子歆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的親弟弟。

    她轉過身看向魏莫沉,一臉抱歉的道:“莫沉對不起,我本來只是想要看看阿姨的情況,只有親眼看到了我才安心,可沒想到對不起,那我先走了。”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魏莫沉有些不捨的看着她,剛剛魏子歆的話實在是太過份了,她的心裏一定又受傷了,他真的想要成爲那個能安慰她,能給她依靠的男人,可是他們已經錯過了太多,他也無法再挽回她的心,是他的錯,可是當他想要挽回時已經太晚了。

    “你回來,你不許走”魏子歆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緊緊的攥着,以往端莊大方冷傲的模樣早已蕩然無存。

    曲清晚痛的臉色慘白,魏莫沉連忙上前,使勁拉開魏子歆的手,一把推開她,“姐,你瘋了是嗎”

    “清晚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受傷了。”看着她一瞬間慘白的臉色,他覺得不對勁,她一定瞞了他什麼。

    “沒事,我沒事,我先走了。”她忍着手臂上的劇痛,應該是傷口裂開了。

    打開門出去卻是正好撞到要走進來的司徒美雅,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讓她先進來。

    司徒美雅顯然是沒想到她敢再次出現在這裏,她以爲杜麟軒既然這樣寶貝她一定會將她藏起來,不會輕易讓她找到她,可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想要幹嘛,是想來向她示威的嗎還是嘲笑她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了。

    她的雙眸微微眯起,眼中帶着凌厲的目光,高傲的微微揚起頭,一想到眼前這個狐狸精將她兒子迷得已經失去了理智,竟然想要將她娶進

    她杜家的門,還爲了她不惜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就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大卸八塊。

    “曲小姐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是覺得有麟軒護着你,我不敢將你怎麼樣嗎”

    她來這裏早就想過會再次看到司徒美雅,也做好了心裏準備,她對自己說的話一定非常難聽,畢竟害她女兒受傷的人是她,可只要能親眼看到阮玉玲和杜奕晴沒事就好,無論她說什麼樣難聽的話她都可以忍下,可剛剛魏子歆侮辱然然的話她不能忍受。

    “董事長夫人,我只是來看看魏夫人和杜小姐,還有我沒有做錯什麼事,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我。”她挺直了腰板,更是沒有迴避她的目光。

    “伯母,這個女人她害得奕晴毀容,害得我媽傷成這樣,現在又到醫院來打我,我要告她,我一定要告她。”心裏憋着一口氣怎麼也咽不下的魏子歆見司徒美雅出現,像是終於有人可以爲她撐腰了,走到她的身側指着曲清晚,大聲的喝道。

    魏莫沉再次將曲清晚護在身後,“姐,如果不是你先出言不遜,清晚她怎麼會動手打你。”

    “莫沉你”

    魏子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這還是她的親弟弟嗎只會幫着那個女人來對付她,她一臉委屈的挽着司徒美雅的手臂,將被曲清晚打了臉讓她看,“伯母,我只是說了事實,她的兒子本來就是一個父親不詳的孩子,可她卻說我這樣就是侮辱她的孩子,伯母我看她就是仗着麟軒護着她,故意來挑釁的,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這個女人,她將我媽和奕晴傷成這樣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嗎奕晴的臉傷的那麼重,我媽也受了內傷,爲什麼只有她這個肇事者卻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她一定是蓄意的,伯母我們一定要告她,要讓她付出代價。”

    魏莫沉再次聽不下去了,他怎麼就有一個這樣的姐姐,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曲清晚是哪裏得罪了她,讓她一定要治她個罪不可。

    他拉着曲清晚的手腕,想要將她帶走,司徒美雅卻是一步都不讓的擋在門口。

    “伯母,她也受傷了,她也是受害者,請你讓我帶她去看醫生。”

    司徒美雅卻是冷哼道:“莫沉,現在躺在牀上的是我女兒和你媽媽,我女兒幾個小時前還因爲臉上的傷要死要活的,而你媽媽同樣痛苦的躺在病牀上,你現在竟然還這樣維護他,還要帶這個女人離開,你媽媽要是看到你這樣,她一定會非常的傷心。”

    “伯母,我只是想要帶她去醫生那裏,她受傷了”

    司徒美雅好笑的道:“受傷了,傷到哪裏”她目光打量着曲清晚。

    “莫沉,她早已是麟軒的女人,你還在這裏獻什麼殷勤”魏子歆的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司徒美雅,見她的目光一直瞪向曲清晚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魏莫沉剛剛想要說話,卻是被曲清晚攔住,一手拉開他緊握着她手腕的手,他已經爲自己做了很多了,她不能再讓他爲了自己和魏子歆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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