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晚怔怔的看着他,半晌後微微的點了點頭,她明白了,他杜麟軒是個什麼人,他怎麼會做虧本的買賣,朱玉蓮怎麼會以爲她可以利用自己來拴住杜麟軒,真的是太可笑了,江南的那塊地杜麟軒之前如果真的是看好了的話,就一定有它投資的價值,五千萬,他怎麼可能會拿五千萬去打水漂,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他是一個商人。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你投資的五千萬真是血本無歸的話怎麼辦”

    杜麟軒側頭看着她一臉緊張的看着自己,半晌兒後他突然牽動嘴角笑了出來,將她的身子再次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我說過,那就由你來抵債,你當我只是隨口說說的嗎”

    曲清晚擡頭看着他嘴角邊上的笑意,他的眼神專注的看着她。

    “五千萬沒有了,你就屬於我了,朱董事長沒有反悔的機會。”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值錢了”

    “在我眼裏你何止值五千萬。”

    “那你五千萬就想買了我”她目光看向他,眼中的笑意更深。

    杜麟軒雙手緊緊的摟着她的腰,俯身親吻着她帶着的笑意的雙眸,雙脣從她的雙眸一直盤旋到她的臉頰上,最後落在她的脣上,輾轉親吻着,卻是怎麼也覺得不夠。

    曲清晚伸手微微的推開他一些,大口的呼吸着。

    杜麟軒身體上被她挑起的燥熱漸漸的平息後才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朱董事長既然那麼看中江南的地,利用好了曲氏會更上一個臺階”

    她微微皺起眉頭看着他,總是覺得他話裏有話,“那如果利用不好那”

    他放開一直摟着她的手,雙手插在褲兜裏,目光凝視着眼前一片片的鳶尾花,目光深邃,“朱董事長賭上了一切,應該不會讓任何意外的事情發生吧。”

    曲清晚沉默的看着他英俊的側臉,她肯定他有事瞞着她,可如果他不說,誰也別想從他這裏的知道任何事情。

    杜麟軒側身再次摟過她的身子,“陶盈珍我已經見過她了,然然的事情她暫時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也不要擔心了。”

    “你見過陶小姐了,什麼時候她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我也很意外,但她既然答應了,你就不要擔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陶盈珍並沒有想要用然然的事情威脅他。

    “想什麼那”

    曲清晚看向他,搖了搖頭,“沒什麼。”

    “很晚了,回去吧。”摟着她走出花房。

    剛剛走進房間裏,杜麟軒就將她壓在一側的牆上親吻着,曲清晚沒有推拒,雙臂摟着他的脖頸,漸漸的迴應着他,剛剛在電話裏聽到她喚着然然的聲音就已讓他恨不得馬上掉頭回到她的身邊,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現在聽着她微微的喘息聲他感覺整個身子都開始酥麻起來,一把將她抱到牀上,雙脣沿着她的鎖骨一路向下

    他的雙脣也越來越滾燙,彷彿被他雙脣親吻過的地方都像是被灼傷了一般,她扭動着身體,想要避開他火熱的脣,可她怎麼能避開的了,大大的雙人牀,此時卻顯得如

    此的小,只要他手臂一伸,她就再次落入他的懷中

    清晨,當她睜開雙眼時,杜麟軒卻是站在牀邊一直凝視着她,她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一記深吻奪去了所有的呼吸,修長的手再次伸進被子裏,從她的腰一路撫摸到她傲人的雙峯上,曲清晚嚶嚀了一聲,渾身再次虛弱無力,他的另一隻手卻是一路向下,撫摸着她光滑的大腿,雙掌剛剛分開她細長的雙腿,半開的門突然間闖進來一個小人兒。

    “媽媽,你怎麼還沒起來”

    杜麟軒馬上抽出手,將被他掀開一半的被子嚴嚴實實的蓋在她的身上,深吸了一開口。

    曲清晚也好不到那裏去,滿臉通紅的恨不得一頭鑽進被子裏。

    他轉過身來攔住想要靠近牀前的小傢伙,“然然,進來爲什麼不敲門”

    小傢伙一臉委屈的看着他,“爸爸,我敲了,敲了好多聲,你和媽媽都不理我,我才進來的。”

    杜麟軒有些尷尬的輕輕咳了一聲,“下次一定要等到爸爸或媽媽說進來,你纔可以進來知道了嗎這是禮貌。”

    “我知道了。”小傢伙像是做了錯事一般,低下頭道。

    曲清晚看着有些委屈的小傢伙,連忙喚道,“然然,過來吧。”

    杜麟軒卻是一把抱起他,“然然我們先去等媽媽好嗎爸爸先陪你去玩一會。”

    小傢伙一聽有人陪他玩,臉上頓時揚起了大大的笑意,“好。”

    曲清晚在他們離開後,將被子蒙在頭上,杜麟軒這個腹黑男,明明是自己沒聽見敲門聲,還敢義正言辭的將所有責任都怪在然然的身上,還好剛剛是然然進來,不然這個膽大的男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杜麟軒陪然然玩了一會,卻還不見她下來。

    曲清晚打開梳妝鏡一側的抽屜,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倒出一顆藥放在手心,拿起水杯將藥服下,梳妝鏡裏突然映出杜麟軒的身影,他就站在她身後,曲清晚嚇了一跳,頓時站了起來緊張的看着的他緊繃的神情。

    “你怎麼上來了”

    他不回答,只是一步步的走近她,伸手拿起她身後的藥瓶,“這是什麼不要告訴我這只是維生素。”他的眼中有憤怒,有痛楚,還有不可思議,但也有着深深的無奈,緊握瓶子的手,讓她以爲他要將瓶子捏碎。

    她將頭瞥向一側,“既然你已經知道了”

    “爲什麼不想要孩子”他的目光極其的冰冷,凝視着眼前的人。

    “怎麼要,然然已經是個意外,我不想再讓這樣的意外發生。”

    她早已不是四年前那個懵懂的少女,這些年的成長讓她學會了保護自己,她不想再重蹈當年的覆轍,雖然這段時間她看出他對自己的用心,但在毫無保障的前提下,她只能先學會保護好自己。

    可這樣的話卻是像在提醒着杜麟軒,他什麼都給不了她,不能給她婚姻,就連然然的存在都是見不得光的。

    她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錯,但看到他此時的樣子,卻覺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她不敢擡眼看他,垂下眼簾,目光落在他青筋暴露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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