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綃喫驚的道:“什麼三少誤會你和閔之祺,那你沒有解釋嗎”

    她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解釋的,就讓他誤會吧,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她有些心痛的道。

    李筱綃有些無語的看着她,明明她心裏難受的要命,卻還假裝沒事人一樣,“清晚,你這樣做又何必那你明明是不想因爲上一代的恩怨讓你們之間產生怨恨,不想讓杜麟軒因爲你和司徒美雅之間再有任何的矛盾,這些你爲什麼不和他說”

    她要說什麼,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是什麼原因分開都已經無所謂了,沉默了許久,纔開口道:“筱綃,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明顯是不想多說,她既然不想說她也不勉強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心裏都替她感覺堵得慌。

    “你也累了兩天了,好好休息一下,晚飯的時候,我叫你。”

    “謝謝。”

    李筱綃再次抱了抱她,像是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一樣,“我們之間不用說謝,你好好休息吧。”

    她將門帶上,曲清晚緩緩走到窗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臂抱着一旁的抱枕,將頭靠在上面,她發誓自己已經在控制了,可是眼淚就是會忍不住流下來。

    杜麟軒走了他們曾經住過的房間,自從她離開這裏後,他就沒再來過這裏,他害怕看到這裏的一切,更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想念她,可他越是害怕失去,到最後卻還是失去了她。

    屋內的一切都沒有變,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房間裏還能聞到她的氣息,看着她用過的毛巾,木梳,吹風機,和她最喜歡的抱枕,他的手指在上面撫摸過。

    想到她剛剛痛苦的樣子,他的心揪痛着,明明知道她也愛着自己,可她卻還是選擇分手,而他竟然被她氣得昏了頭,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可她竟然爲了離開他,竟然全部承認了,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真的,可他心裏還是會非常的生氣,甚至瘋狂的嫉妒。

    他的眉頭皺緊,額頭上的痛楚也越來越清晰,他伸手摸了一下,黏黏的液體粘在手上,他卻沒有理會。

    嚴緒東坐在客廳裏,時不時的擡頭看樓上一眼,杜麟軒已經上去半天了,可還沒有下來,他是不請自來,但杜麟軒卻沒有阻止他進來,雖然自己也住在玫瑰莊園裏,但他這裏可是整個莊園裏最好,也是最貴的一棟別墅。

    他站起身來,在客廳裏轉了一圈,虛掩着房門裏他好像看到不該出現在這裏東西,這更加勾起他的好奇心,推門走了進去,伸手推開屋裏的門,室內的裝飾讓他頓時驚呆住,這這是兒童房,杜麟軒家裏竟然有一間兒童房,窗臺一側的地毯上,擺滿了玩具,都是男孩子喜歡的坦克,模型之類的,如果說杜麟軒想要結婚他不驚訝,他想要孩子他也不驚訝,可是爲什麼他準備的這些玩具都是起碼四五歲以上的小孩子才能玩的,這就不得不讓他驚訝了 。

    “嚴先生,你怎麼在這裏”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我能問一下這裏是誰的房間嗎”他現在懷疑杜麟軒在這裏藏了一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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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杜麟軒不知何時出現,“我說了你可以進來嗎李嫂你先下去吧。”

    “是杜先生。”

    他的目光極冷的瞥了他一眼,走回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嚴緒東很識相的走了出來,還不忘將門帶上。

    “三少,這裏真的住着一個小孩,不要告訴我這個孩子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作爲杜氏的法律顧問,你的代表律師我”

    “孩子是我的沒錯。”他突然道,眼中還露出一閃而過的溫柔目光,他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但他真的是看到了。

    “怎麼會怎麼會有漏網之魚孩子的母親是誰”這纔是他最感興趣的。

    杜麟軒看着他一副興奮的樣子,“你現在可以走了。”他起身走向吧檯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嚴緒東走到他的身旁,腦中想過無數個女人,又都被他否定,他突然想到他有一天晚上的時候給自己打電話說他看到一個長得很像他的男孩,難道難道不可能的他們在一起纔多久,就算是有了也不可能是那麼大的孩子。

    杜麟軒瞥了一眼他糾結的樣子,知道他腦子裏想到了誰,能讓他承認的孩子除非是曲清晚生的,不然沒有女人能偷到他的種。

    “曲清晚,我怎麼沒想到她,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孩子,你們之間之前有過交集嗎”

    他一口乾了杯中的紅酒,又爲自己倒了一杯,“有過。”

    “有過你不會是開玩笑吧。”嚴緒東驚訝的道。

    “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他冷冷的道。

    “孩子幾歲的”他突然很認真的問道。

    “四周歲。”

    “難道真的是四年前的那一夜,那個女人是曲清晚,這這真的是太巧了。”

    “伯母應該還不知道吧,不然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讓杜家的子孫流落在外。”

    他一杯杯喝着紅酒,暫時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那你和曲清晚的事情你打算怎辦”

    他微皺了一下眉頭,牽動額頭上傷,一道暗紅色的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我說過我不會放手,她退一步,我就進一步,她退一尺我就進一丈,他是我女人,我兒子的媽媽,我不放手,她就只能是我的。”他說的非常的堅定。

    額頭上的鮮血滴落在手背上,嚴緒東這才發現,他的臉色頓時變了,搶過他手中的的酒杯,“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必須要讓宋瑜喬來爲你檢查一下。”

    杜麟軒從他的手中搶過酒杯,“我沒事。”

    “要怎麼樣纔算有事,是不是隻有進了醫院才叫有事。”看着他頭上的傷,他有些生氣道。

    他爲皺了一下眉頭,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死不了的。”

    嚴緒東這一回也是徹底生氣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拿出電話給宋瑜喬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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