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到顧長歌的耳朵裏卻像是一下子炸開了一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有什麼好讓自己嫉妒了,難道她以爲自己嫉妒她男人衆多,她不屑的看着曲清晚道:“曲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爲什麼要嫉妒,嫉妒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嫉妒你能榜上大款,不好意思曲小姐,我有都是錢,不需要出賣自己,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

    閔之祺雖然從來不打女人,但顧長歌的話真的讓他很想揍她一頓,“顧長歌”

    曲清晚再次攔住他。

    “顧小姐出身高貴,當然有都是錢,但有些東西是有錢買不到的,就比如說一個人的心,你侮辱我,詆譭我,只是因爲你得不到杜麟軒的心,你愛他,可他卻不愛你,而且是從來就沒愛過。”曲清晚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看着她。

    顧長歌剎那間臉色變得鐵青,她能感覺到周圍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道:“曲清晚,你不要太得意,你和麟軒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杜家的家門你也永遠進不去,你也就只配當個小三,或許運氣好的話可以釣到像閔總這樣的鑽石王老五也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閔總家裏會不會接受一個情史這麼豐富的女人做兒媳。”

    “這就不勞顧總操心了,如果清晚真的肯嫁給我,我們閔家大門隨時都會爲她敞開。”

    顧長歌氣的不輕,她沒想到閔之祺會這樣護着曲清晚。

    閔之祺見她還不離開,還算是客氣的道:“顧總如果你不介意,我和清晚想要單獨用餐。”

    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還有些下不來臺,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的羞辱,曲清晚的話像是一把尖銳的刺刀扎到她的心裏,杜麟軒不愛她,杜麟軒從來就沒有愛過她,是她心裏永遠的痛。

    “閔總,我可是好心的勸你,不要被一些人的外表矇蔽了雙眼,有時看想去很溫柔的女人才是最蛇蠍心腸的人,她要的可能是你的所有,但未必是你的人。”

    閔之祺英俊的臉上帶着明顯的不悅,他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但顧長歌卻是讓他深刻的體會到什麼是極致的厭惡。

    “多謝顧總的忠告,不耽誤顧總的寶貴時間,請吧。”

    她高傲的揚起頭,轉身離開,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的瞪着曲清晚。

    閔之祺有些擔心看着她,“你沒事吧。”

    “沒事。”她搖了搖頭,嘴角還揚起淡淡的笑容,但心裏卻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所謂。

    “要不我們換一家吧,我還知道一家”

    她拿起刀叉,切着牛排,“不用換,我覺得他們家的牛排非常的好,不喫完了就太浪費了。”

    閔之祺看她好像完全沒有受影響一樣,他總算是稍稍的放下心,“清晚,如果你覺得彆扭我們可以換一家,不用逞強非要留在這裏的。”

    “我沒事的,誰在這裏我都要喫飯的,不能因爲一個人,我飯都不吃了,你說是吧,再說,我並沒有做錯,爲什麼要走。”

    閔之祺臉上漸漸露出笑容

    ,眼前的女人臉上淺淺的笑容,是那樣的光彩奪目,這樣的曲清晚讓自己的目光根本就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她放刀叉,伸手摸着自己的臉。

    “沒有,什麼都沒有。”他臉上也露出笑容,“牛排好喫就多喫點,你這段時間瘦了很多。”

    曲清晚笑了笑,“其實我一直在減肥。”

    閔之祺愣了一下,看着她突然笑了出來,曲清晚也抿嘴笑着,剛剛尷尬的氣憤一下就緩和過去,氣憤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顧長歌回頭看向他們,見到曲清晚臉上的笑容,她心裏越來越不平衡,爲什麼那麼多男人都圍着她,爲什麼她愛的男人眼裏就只有她,曲清晚憑什麼就能輕易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閔之祺的目光一直沒從她的臉上移開過,一直以來她給自己的感覺都是溫柔婉約,笑容親切,待人謙虛,工作中是個一絲不苟,認真負責的祕書,可她從來沒見過她剛剛那樣的伶牙俐齒,氣勢逼人的樣子。

    “怎麼這樣看我,好像不認識我的樣子”

    曲清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他靠在椅背上,英俊的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容,“我看我應該重新認識你一下。”

    “爲什麼爲什麼要重新認識我一下”

    “剛剛你回擊顧長歌的那些話讓我終於知道,原來你這麼厲害那,以前我真的是小看了你,以爲你是一個溫溫柔柔的女人,看來我以後看女人一定不能只看表面。”

    “我剛剛的樣子嚇到你了嗎”她不是想要揭顧長歌的傷疤,而是她太咄咄逼人了,如果這裏就只有她自己,她是不會管她說什麼的,可他不能讓閔之祺跟着她一起丟人。

    “那倒是沒有,只是這樣一面的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很帥,也很解氣,顧長歌這樣的女人尖酸刻薄,說話咄咄逼人的,真的很讓人討厭,她一直對你就這樣不客氣嗎杜副總知道嗎”

    “爲什麼要讓他知道,我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必要和他說,嘴長在她的身上,如果她想說的話我阻止不了,杜麟軒就能阻止的了嗎”

    本來是很輕鬆的午餐,卻還是因爲顧長歌的突然出現,讓她沒了食慾,其實她已經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自然,但對面的閔之祺還是看出她已經無心喫飯,“我們回去吧。”

    曲清晚剛要對着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招手。

    閔之祺拉住她的手臂,“我已經買過單了。”

    “不是說好我請客的嗎”

    “下次吧,下次你買單。”

    “那怎麼行,都說好了這頓是我請的。”

    閔之祺笑了一下,“這頓不算,讓某些人破壞了好心情。”

    曲清晚有些不理解他的邏輯,他的意思是說因爲有人破壞了他喫飯的心情,所以這頓飯不算數,她要請客喫飯必須要讓他有一個非常好的心情纔算是她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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