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夜情深:杜少的心尖寵祕 >522【半途而廢的不悅】
    想的出神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接近,直到一雙有力的手臂纏上她的腰,她才嚇得回過神來,身後的杜麟軒下巴靠在她的脖頸上,身上的古龍香水味在的她鼻息間,她側過頭,看着靠在她脖頸上杜麟軒,心裏卻是感覺到陣陣的溫暖。

    他卻趁着她回頭的時候吻了一下她柔軟的嘴脣,她的臉微紅,卻是沒有拒絕他,心裏雖然砰砰的亂跳着,但卻也是非常的甜蜜。

    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壓在身後的琉璃臺上,深深的吻住她,她柔軟的嘴脣就像是棉花糖一樣讓他一點點吸允着,恨不得一口吞進去,緊摟在她腰上的手也漸漸向上,手掌中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家居服傳到她的皮膚上,她感覺渾身的毛細孔都張開了,身子忍不住的顫抖着。

    就在兩人都開始意亂情迷時,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刺耳的手機鈴聲,曲清晚頓時清醒過來,攀住他脖頸上雙手無力的推着他。

    杜麟軒卻是當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緊緊的纏着她,想要將她的注意力再拉回到自己的身上,可急促的電話聲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剛剛安靜下來又再次響起。

    曲清晚剛剛以爲是杜麟軒的手機響,可當電話響了很多遍後,她才聽出是自己手機,她用力的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杜麟軒早就已經是箭在弦上,想要讓他停下來,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死活就是不肯放開她,手更是伸進她衣服的下襬,一點點的往上

    電話一直不停的響着,曲清晚擔心是小傢伙的老師打來的電話,畢竟小傢伙是第一次和同學出去住,她擔心會有什麼突發情況。

    她見推不開身上壓着的男人,突然咬住他的嘴脣,他痛的微微皺起眉頭,鬆開了她,她連忙趁機推開他,躲得遠遠的,喘着粗氣對着他難看的臉色道:“我怕是然然的老師打來的。”說完就跑了出去。

    留下杜麟軒一個人站在廚房中,他的臉色難看,身體緊繃着,雙手使勁的扒着自己的頭髮,他現在就算是想要發火都發不出來,如果這通電話真的是然然的老師打來的他就真的無話可說,只能說他的兒子是專門生下來突壞他的好事的,不然爲什麼每一次都是因爲他半途中斷,要是再多幾次,他真的要廢了。

    曲清晚氣喘吁吁的拿起電話,當看到上面來電顯示時,她臉色微變,怎麼會是朱玉蓮的電話,她怎麼會突然給自己電話她又想做什麼

    電話在她手中響了幾聲安靜下來,又馬上再次響起,曲清晚心裏猶豫了很久還是接了起來。

    “清晚,生日快樂。”

    她吃了一驚,沒想到朱玉蓮還會記得她的生日。

    “謝謝。”

    “清晚,今天是你生日,我想親口對你說生日快樂,清晚,你要是有時間帶着然然回來一起喫個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母女

    ,你不要怪媽媽,媽媽曾經失去的太多了,曲氏是我僅剩下的一切”

    不等她將話說完,她就開口打斷她,“那麼我爸算什麼我又算是什麼。”

    朱玉蓮頓時啞口無言,曲清晚眼眶微紅的掛斷電話,失神的坐在沙發上。

    杜麟軒走近她,坐在她身旁的沙發上,將她手中緊握着的電話抽走,摟過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的,“你還有我,還有然然,我們都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他輕聲的低語卻是讓她的脆弱的一顆心再次被震撼,她猛地從他的懷中擡起頭來,微紅的雙眼看着他如墨一般漆黑的雙眸,第一次她主動吻上他的脣,雙臂緊緊的摟着他的脖頸,有依靠的感覺真的是很好,她不用假裝堅強,不用將眼淚都隱藏起來。

    曲清晚的主動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本就已經快要決堤的慾望瞬間像是被打開了閥門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杜麟軒急切的想要得到更多,曲清晚也拋開之前的羞澀,熱情的迴應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到沙發下,眼見就要攻破最後的一道防線。

    安靜放在茶几上的電話再次響起,他這次說什麼都不會再半途而廢了,不然他真的會廢了,但曲清晚卻再次清醒過來,見推不開身上的杜麟軒,就伸手夠着茶几上的手機,一看上面的顯示後,她連忙再次用力的掙扎,口齒不清的道:“杜麟軒,你先停一下,我要接個電話”

    他卻依舊在她身上不斷的點火,她咬牙忍着他胡作非爲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手中的電話不停的響着,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閔之祺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她硬是掙扎着,使勁晃動着頭躲避着他的吻。

    杜麟軒見她堅決,雙臂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的臉,目光瞥了一眼她手中一直不停響着的電話,臉色更是鐵青到極致,忍着身體上的痛狠狠的道:“曲清晚,總有一天我得死在你的手中。”

    曲清晚還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他起身的動作卻是讓她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幕,頓時她臉紅的彷彿像是紫茄子的顏色,直到他走進臥室她纔敢擡起頭,手中的電話已經安靜下來,她連忙撿起地上衣服套在身上,回撥過去。

    杜麟軒衝了一個冷水澡,身體上卻依舊緊繃着,滾燙的身體令澆在身上冰涼的水都變得有了溫度,他站在花灑下,雙臂撐在瓷磚上,將水流開到最大,溫度也比剛剛降了幾度,可依舊無法熄滅身體裏的那份燥熱,他不由的暗罵一句,關了花灑,光着身子走了出去,拿起一旁的浴巾胡亂的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之後圍在身上。

    站在偌大鏡子前,鏡子上沒有一點的哈氣,他的頭髮垂在額前,水珠不停的往下滴落,冷峻的臉上明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極其的難看,他知道現在除了曲清晚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從心裏到身體上都得到滿足,可如果剛剛身下的那個女人不是她,他一定不會委屈了自己,更不會還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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