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晚成功的逃脫他的魔爪,下一秒逃到她認爲安全的地方,對着他道:“杜先生,現在還是白天你怎麼就變身了。”說完一秒鐘都不敢停留,轉身就跑了出去。

    杜麟軒卻是氣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在她跑開後,嘴角又忍不住揚了起來,說他是狼,等晚上看他怎麼收拾她。

    曲清晚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杜麟軒他就是一匹狼,而且是一匹報復心特別強的大色狼,早上醒來身子微微動一下,就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痛,就連微微動了一下手指都感覺到痠痛。

    她掙扎了很久,忍着身上像是被拆開又重新組裝上的痛楚下了牀,在衛生間裏磨蹭了很久才漸漸的感覺好了一些。

    飯廳裏小傢伙和杜麟軒已經坐在餐桌上用餐,兩人同時看到曲清晚走了過來,小傢伙向她招手讓她過來喫飯,杜麟軒則是喝了一口咖啡,深邃的目光中帶着笑意看着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嘴角得意的揚了起來。

    她則是趁着小傢伙沒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小傢伙的身旁,看着餐桌上的早餐非常的豐富,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

    “媽媽,你嚐嚐這個三明治特別的好喫。”

    “你點的外賣。”她看着對面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道。

    “然然說他餓了,你還在睡覺”

    他的話更是讓曲清晚又生氣又窘迫,他也不想想是誰害得她睡過頭的,如果不是他昨晚折騰自己到半夜,她會起不來爲然然做早飯嗎

    杜麟軒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簡單的吃了幾口,喝了一杯咖啡,伸手拿過一旁的紙巾細細的擦着手,起身走到客廳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看着財經新聞。

    依舊是那位美麗的女主播,清脆的聲音讓人聽上去十分的舒服。

    “顧氏的股票從昨日開盤一路下滑,直到昨日收盤跌了近七個百分點,顧氏集團昨日晚間也發佈了緊急聲明,對惡意拋售顧氏股票的機構,顧氏會採取一系列的手段應對,業內人士分析,顧氏股票出現如此大的波動,不排除有大的機構,或是個人在低吸顧氏的股票”

    曲清晚走到他的身側看着他悠閒的聽着女主播播報,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看到她站在自己的身側,伸手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側,感覺她的手冰涼,他大大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很冷嗎手怎麼這麼涼。”

    “是你做的是嗎”她任他緊緊的包裹住她的手,將他手掌中的溫度傳給她。

    他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看着她凝視着自己的目光,想也不想的回道:“是。”

    “爲什麼”

    他眉頭微皺,“這是她要付出的代價。”

    曲清晚低下頭,她知道他做這一切都是因爲她,因爲他們沒了的孩子,可她以爲這件事他早就不追究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毀了一個顧氏,毀了一個顧長歌,我們的孩子也不會回來,算了吧。”

    杜麟軒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爲什麼他這樣幫她捂手,她的手還是這樣的冰涼。

    “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就交給我。”

    “可是”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脣上,“沒有可是,交給我。”

    他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響起,他放開她的手,拿起電話走到陽臺上

    ,曲清晚看着他,心裏卻是有些不安,他如果真的想對顧氏做什麼,她根本就管不了。

    他掛斷電話,走了過來,“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

    “嗯,好。”

    他拿起一旁的西服穿在身上,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雙脣重重的吻上她的嘴脣,輕輕的用牙齒咬了咬她的嘴脣,纔有些不捨的放開她,“不要胡思亂想,我已給過她很多次機會,這是她應該付出的代價,就算不是因爲你,顧氏也早晚會是這樣的下場。”

    一早開盤後,她特意打開電腦關注顧氏的股票,卻是一字跌停,很多機構大量的拋售顧氏的股票,而她關注到,有十幾個賬戶不停的低吸機構拋出的顧氏股票。

    關上電腦,她心裏卻很複雜,明明知道這是顧長歌應該得到的報應,她卻有一絲的猶豫,這就是婦人之仁嗎

    放在桌上的電話響起,嚇了她一跳,她連忙接起,“喂。”

    “清晚,這兩天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哦,手機沒電了,我忘了衝電。”她連忙編了一個謊話。

    “真是重色輕友的人,天天和你家三少膩在一起,誰也不聯繫了”

    “不是,怎麼會那”

    “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今天有空嗎出來喫個飯,聊一聊。”

    曲清晚想到小傢伙,猶豫了,如果說不去,筱綃一定會不高興,如果去就一定要帶着然然一起去,到時她又會說她什麼都不告訴她,心裏根本就沒有她這個朋友,其實她只是不想讓她擔心。

    見她一直沒說話,“怎麼了,和我出來喫個飯,這麼不情願嗎還是你有什麼事瞞着我,不敢見我”

    曲清晚嘆了口氣,算了算了,總不能一直這樣躲着她,“筱綃,是有點事我出不去,你要是有空就來我家吧。”

    李筱綃頓時緊張的不行,“你出什麼事了”

    “不是我,是然然。”

    “我馬上到。”

    半個小時不到,門鈴就響起,曲清晚開門,李筱綃緊張的看着她身後,並沒有看到小傢伙的身影,“然然那他怎麼了”

    小傢伙從屋裏走出來,“筱綃阿姨。”

    李筱綃看到他額頭上的白色紗布,連忙走了過去,心痛的抱起他,“怎麼了這是,怎麼弄的痛不痛”

    “沒事了筱綃阿姨,我不痛了,你不要擔心。”

    “怎麼會不擔心,這麼帥的一張小臉要是毀容了怎麼辦清晚,然然怎麼會磕到頭”

    不等曲清晚開口,小傢伙就道:“是一個壞阿姨欺負我媽媽,那個壞阿姨還打了我媽媽”

    “然然。”曲清晚連忙喚住他,他也不再說下去了。

    李筱綃卻是看着曲清晚,有些生氣的道:“曲清晚,爲什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是顧長歌還是陶盈珍”

    曲清晚有些無奈的看着她氣憤的樣子,纔對然然道:“然然你先會房間,媽媽和筱綃阿姨說會兒話。”

    小傢伙懂事的點了點頭,走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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