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議論聲更大了,“這是真的嗎杜氏這些年可都是杜副總主管經營杜氏纔有現在的規模,他要是離開杜氏,我們的利益誰來保證”
杜麟琛臉上始終是帶着溫和的笑意,“陳總,我不知道現在外面有什麼樣的傳言,但我從來沒有用非正當的手段從杜副總的手中拿到杜氏的股份,他手中的股份是他本人自願給我的,這是他簽字的股份轉讓書,至於吳總說的利益問題,我需要強調的是,杜氏不是他杜麟軒一個人的,更不會因爲他不在杜氏,杜氏就會垮掉,這樣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我會向在坐的所有股東保證,今年杜氏的利潤會比去年高出五個百分點,當然你們得到的錢也會更多”
會議室的大門突然打開,司徒美雅一身簡單的米色套裝快步走了進來,“真是好大的口氣,就是不知道杜總裁拿什麼保證”她高傲的仰着頭,目光在會議室裏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主席位上,所有股東見到她後都站了起來,“董事長夫人。”
杜麟琛也不得不站了起來,但是臉色卻變得十分的難看,臉上溫和的笑意也沒有了。
她擡起腳步走向自己的位置上,她坐下後所有股東才落座,杜麟軒也坐了下來。
“杜總裁,爲什麼召開股東大會你沒有通知我,難道我不是杜氏的股東嗎還是因爲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怕我知道。”
偌大的會議室裏火藥味頓時變得特別的濃,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看着。
杜麟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道:“我怎麼敢不通知董事長夫人你,可能是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利吧。”
司徒美雅冷哼一聲,“杜總裁你就不要在這裏裝了,你趁人之危將麟軒手中的股份據爲己有,當然不敢讓我來參加股東大會了,你怕我揭穿你。”
“董事長夫人,話可不能亂說,杜氏的股份是杜麟軒自願給外我的,我可沒有逼他,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杜麟軒他主動退出杜氏的經營和管理,以後他和杜氏沒有任何的關係。”
司徒美雅聽到他的話並沒有他想象的驚訝和暴怒,反而平靜的看着自己,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那你可能還不知道,杜鈺君今早已經將他手中所有杜氏的股份都給了麟軒。”
他驚訝的看着她,“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爸他不可能會將手中所有的股份都給了杜麟軒。”
“這份是股份轉讓的文件。”她將包裏文件放在桌子上,伸手拍了拍,“杜麟琛你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從小到大疼愛你的父親到最後卻是選擇站在麟軒這一邊。”
杜麟琛恨得雙手緊握着,嘴角都微微有些抽動,“就算是杜麟軒現在有了杜鈺君手中的股份,我現在也是杜氏控股最多的人,杜氏也是我說了算。”
“你什麼意思”他總覺得司徒美雅今日出現並不簡單,而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心裏有些不
安。
司徒美雅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他的椅子後面,伸手撫摸着椅背上,“這個位置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而你更沒有資格。”
他臉色陰沉下來,咬牙切齒的道:“如果董事長夫人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散會。”
“我的話還沒說完,今天早上我收到一份特別有意思的禮物。”她突然間握在手中的錄音筆放在他的面前,“而裏面的內容更是有意思,我放給你們聽聽。”
“不要”他直覺這裏面的內容一定和他有關。
司徒美雅卻已經按下了播放鍵,裏面很快傳出他的聲音,“杜氏的低價我已經告訴你,我先預祝陳總拿下那塊地”
在做的股東不敢置信看着主席位上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杜麟琛。
司徒美雅得意的拿起錄音筆,“其實我只是播放了其中的一部分,還有我兒子出車禍也是杜總裁僱人動的手腳,他們之間的電話錄音這裏面都有。”
杜麟琛站起望着她,“司徒美雅你這是誣陷,我可以告你。”
“好呀,你現在就可以告我。”她的話音剛落,緊閉的會議室門再次打開,“總裁,這幾位是檢察院的他們一定要見你。”
杜麟琛徹底的傻了,他陰狠的目光看向司徒美雅,她卻是緩緩的走回她的位置坐下。
“你是杜氏的總裁,杜麟琛先生吧。”
“是。”
“我們收到舉報你涉嫌泄露商業機密,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司徒美雅保養的過於精緻的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笑意,真的是老天爺都在幫她,竟然有人將杜麟琛的這些罪證送上門來。
“我要先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
“可以。”
掛斷電話,他對着檢察院的人道:“我可以自己開車去。”
“不好意思杜總,按照規定不可以。”
“那麼我可以問一下,是誰舉報的我。”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另一個人,見他點頭後才道:“是前已故的顧氏集團董事長顧長歌。”
果然是她,她就算是死也不放過他,一定要拉自己當墊背的,司徒美雅手中的錄音也一定是她寄得,真是夠狠毒的女人
剛剛走出杜氏的大門,不知從哪裏來的記者蜂擁而至,將他團團圍住,所有閃關燈和話筒都對準他。
“杜總,聽說你泄露杜氏的商業機密給對手公司,請你說一下爲什麼”
他連忙伸手擋住臉,“無可奉告。”
“是不是因爲你和杜氏的副總杜麟軒一直不和”
杜麟琛擋住臉的手放下,瞪着提問的記者,臉上再也沒有以往親切溫和的模樣,直到坐進檢察院的警車裏,他才真的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給徹底毀了。
看着那些記者一直窮追不捨,他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那些記者的出現絕對不會是偶然的,一定是司徒美雅搞的鬼,她想要將事情鬧大,但他相信有一個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