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以寧這副無辜的小模樣,徹底將冥修壓制許久的那股無名火成功引導出來。
如同野獸啃噬般的吻,徹底讓夏以寧淪陷,雙手被他抓着壓在頭頂,腿剛伸出去,想要踹冥修,卻又被他的大長腿夾住。
夏以寧發現,平時只要她一假裝哭泣就會立刻放開她的男人,今卻變得十分陌生
此刻的冥修,似乎已經聽不到夏以寧那淒厲的哀求聲,一心只想着要怎麼將她拆骨入腹。
冥修的大手從她的衣襬下伸進去的時候,夏以寧真的怒了。
怒意徹底爆發之後,夏以寧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直接甩開冥修牽制着她的大手,小手動作快速地甩在冥修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上,“冥修,不要讓我恨你。”
冥修的手還沒從她的衣服裏出來,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終於讓他恢復了些許理智,“小丫頭”
佈滿淚痕的小臉,正帶着怒意一直看着他,“冥修,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我”該死的,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凝望着她無助的小臉,冥修再也忍不住將她緊抱在懷,“小丫頭,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我只是不喜歡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太過接近。”
夏以寧:“”瞬間反應過來的夏以寧,上一刻心裏還在埋怨冥修太混蛋,這一刻卻因男人的這句話而甜蜜異常。
她家這個傲嬌的老污龜似乎是喫醋了
一直以來,兩個人之間的年齡,說不是兩個人之間的鴻溝是不可能的
一直以來,冥修的表現又太過理智成熟,導致夏以寧總覺得他們之間,像是缺少了某種激情。
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嚮往的不都是轟轟烈烈的愛情嗎這轟轟烈烈還沒有開始,就轉爲平平淡淡的老夫老妻,腫麼可以
“小丫頭,我承認我是妒忌了,我一看到你去看那個穆哲,我妒忌得快要瘋了。”將臉埋在夏以寧脖子處的某龜,一直低聲呢喃着。
夏以寧忽然從冥修的懷裏離開,小手捧住他的臉,輕柔地在他的薄脣上印下一吻。
這還是夏以寧第一次主動地親吻他,無數個日夜的守護,終於換來她如此對待,怎能不讓冥修激動
男人濃密飛斜的長眉微凝,疑惑中又帶着忐忑的眼神,緊張地看着夏以寧:“小丫頭你這是”
“冥修,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夏以寧小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可還是厚着臉皮,將心裏最真實的感受說了出來。
他守候了這麼久的小丫頭,剛剛告訴他,她好像喜歡上他了這一刻,冥修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冥修激動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兩隻手都抓住夏以寧的手臂,力氣之大,讓夏以寧懷疑,下一刻她的手臂會折在冥修手裏,“冥修,你抓疼我了。”
“抱歉”冥修趕緊將她放開,重新抱着她,“小丫頭,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你能喜歡我。
“冥修,我覺得我能遇到你,真的好幸運。”夏以寧也盡全力地抱着這個男人,“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喜歡別人,我們可是領了證的。”
也對,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小丫頭都是他的人了,他還用怕那些撬牆腳的混球嗎
這時候的小公寓裏,早就找不到什麼不和,有的只是兩個男女之間的濃情蜜意。
有了夏以寧的保證,冥修第二天便同意她再次去看穆哲,也壞心眼兒地繼續讓夏以寧帶着那些毒藥一樣的麪條前往,只不過這一次,他也要跟着一同前往
只是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當他們到達昨天穆哲住的那間高級vip病房的時候,裏面居然是空的。
情急之下,夏以寧只能抓過經過他們身邊的一個護士問:“護士姐姐,淑女哲呢淑女哲怎麼不見了”
“你是說穆哲吧”一說起穆哲,連護士的眼睛都成了星星眼,“他昨天晚上就出院了。”
“原來是出院了啊。”嚇死爸爸了,還以爲他嗝屁了,夏以寧暗暗鬆了口氣,可語氣還是止不住的失落:“爸爸給他煮了面,他卻一聲不吭地走了。”
全程陪着小妻子的冥修,向來冷峻的臉有一瞬間差點繃不住了。這樣也好,他連動手都省了,他的小丫頭就將自己的小桃花掐了。
“那是他沒福氣,你煮的面這麼好喫,別人想喫還喫不到呢”帶着小丫頭走到地下停車場,冥修還一直在安慰着她。
聽了冥修的話,夏以寧的心情纔好了點,撅着小嘴兒憤憤地道:“就是,是他沒福氣。”說着,夏以寧突然將手裏的餐盒遞給了冥修,“他不喫,你喫。上次你不是還說我做的面好喫嗎”
冥修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幾下,同樣的他也沒有忘記,上次在吃了夏以寧煮的這種麪條之後,他的菊花可是難受了好幾天。
那種悲催的經歷,冥修這輩子是不想再重溫了。
然而,他也沒有拒絕夏以寧的好意,將餐盒接了過去,“你還別說,你煮的東西有種獨特的魅力,上次宮澤吃了你的餃子之後,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呢,正好這面可以給他解解饞。”
“這樣啊”被誇的夏以寧都不好意思了,“那你告訴宮宮,如果他想喫我包的餃子的話,隨時歡迎他來我們家。”
如果此時宮澤知道了,冥修又給他挖了個坑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立刻辭職,跑到冥老夫人那裏告狀
冥修:“”賓果,一下解決了兩個總來打攪他和夏以寧甜蜜的混球,這下心裏別提多爽了,連帶着嘴角的弧度也越發動人,“我一定會將你這句話轉告給宮澤的。”
同一時刻,辦公室裏,穆哲打了個巨響無比的噴嚏,“我去,這是誰又在背後暗算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