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靈兒,今日我掐算過是個好日子,我們呼夜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便是在夜晚來臨的時候就是我們狂歡的開始。所以,請讓我看到你們的熱情”
安言帶來的人,撒了一把特殊的燃料在這火堆上,隨後火焰忽然燒了起來。騰地一下將其他人都嚇的不輕。景緻卻將目光只放在了陸昔靈的身上。周圍的人都在熱鬧的開始跳舞,安言也拉着他們兩個人,大家圍成兩個圈圍繞這中間的火堆跳舞歡騰。
女王趴在一旁歡快的叫着,饒了個圈趴在雲天的身邊,整個宴會變得熱烈起來,安言取了一碗水,用手指沾了沾水灑在他們的頭上,說了一些祝福的話語,別人也是這樣輪流端着水,來給他們送上了祝福,不過爲了珍惜水源,只用了一碗水。
大家笑鬧着將他們送到一件帳篷裏面,陸昔靈坐在羊皮製成的毯子上,她擡頭看了一眼正掀開帳篷進來的景緻。
“王爺,良辰美景,我們就不打擾了。”
“哈哈哈”
幾個人哈哈笑了一通便走,還好心的幫着景緻將那帳篷的邊緣都掖好才躲進了自己的帳篷。陸昔靈偷偷擡頭看着景緻,他側身坐在陸昔靈的旁邊,藉着外面那篝火看着她的側臉。
“這就娶了你,是不是太便宜我了”
陸昔靈看他調皮的模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平日的伶牙俐齒都藏了起來。每次看到景緻變回覺得臉上有一些紅暈,腦中不自覺的便會想起,安言跟陸昔靈說過的話,忽然就耳朵紅了。
景緻坐起來,雙手環抱着陸昔靈,她看着很高,此刻卻向一隻小貓咪一樣被他抱在懷中。感受着他鼻子裏面吐出來的熱熱的氣息。
陸昔靈微微偏過頭去,景緻用高挺的鼻子,抵在了陸昔靈的臉頰上,親呢的蹭了蹭。陸昔靈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靈兒,別緊張,是我。”
陸昔靈聽到這話心不知道爲什麼疼了一下,身子更加緊張了,景緻將她的壓在羊毛毯子上,鬆軟的羊毛包裹着她的後背,可她卻感覺背脊很冷。
陸昔靈看着他的模樣,呼吸在變得粗重,陸昔靈偏過頭去想要閉上眼睛,只是景緻卻半強迫的將她的頭轉了過來,強迫她看着自己。
“靈兒,看清楚,我是阿哥,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陸昔靈銘感的感覺到了唯一兩個字,她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景緻慢慢的壓低了自己的身子,一雙眸子緊緊的盯着她,讓她身上更加的緊張起來。
景緻吻住了她的脣,輕輕的摩擦着,讓她慢慢的放鬆下來,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小心翼翼,視若珍寶。
“傻丫頭,別緊張”
陸昔靈看着景緻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的模樣,陸昔靈伸出手去輕輕的摸了摸他濃厚的眉毛,嘴角露出笑意來,外面的篝火在噼啪的響着,陸昔靈勾住了景緻的脖子強勢吻住他,然後兩個人滾做一團。
暖暖的帳篷裏面格外的春意盎然,景緻抱着她柔軟身子將她圈在手臂裏面。手指按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聲的哄着她。
 “疼”
景緻無奈向旁邊看了看,帳篷裏面異常的安靜下來。景緻忍了又忍,陸昔靈趴在他懷裏忍不住偷笑。景緻轉頭的瞬間聽到了陸昔靈的笑聲,便立刻轉過了頭仔細的瞧着她,眼睛裏面慢慢變得火熱起來。
“是不是不疼了。”
陸昔靈往回縮了縮。搖搖頭,只是景緻卻不管她直接壓在身下,直接吻在了她的鎖骨上,陸昔靈的臉上掛着笑容,任由他一路向下,終究被他磨得心軟了,順從的任由他一次次的索取。只是那種幸福甜蜜便是迎在臉上的溫柔。
此刻的安言站在遠處的沙丘上,看着那一堆篝火,身旁的屬下說道:
“王子,您真的要將這鑰匙交給他們麼這可是聖物,您如何向王上交代”
安言將那一顆星星石放在了眼前,嘆息一聲說道:
“她是我妹妹,將他們兩個綁在一起,便是將我們幫在了景緻的船上,我們只有這顆石頭是找不到墓穴的,與其無功而返,不如將寶壓在以後上。”
安言說完,忽然想起了那個時候對陸昔靈說的話,陸昔靈爲什麼會對他產生親近的感覺,爲什麼雪狼王對他並不排斥,因爲他也曾用一點妖狐血開了血脈力量,只是他一直身體比較弱,承受不了太多,所以只有繼承了一個雪狼王的能力,便是一雙眼睛能夠分辨出誰是敵人。
他的身體得到強化以後,才受到了呼夜王的重視,如今才能拿到這鑰匙來跟他們談條件。
只是這個妖狐血有個很強的副作用,就是要找到真命之人,與他成親,有了肌膚之親以後才能完全的控制這個力量,否則,它的暴走根本無法控制。
尤其是在初期,越是壓制,越是會反抗的厲害。
陸昔靈雖然還沒有到哪一步,但她已經感覺到,她對於這血脈越來越難以壓制了。所以她接受與景緻成婚。
“希望她找到了對的人,可以過的很幸福。”
安言收起了石頭,卻發現暗處有個人,尾隨着跟過來,那只是一小團的篝火,在距離他們篝火的不遠處,他的眼睛可以在黑暗中看出去很遠,這是一種天賦,所以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那裏有些古怪。
“哪裏的人,是咱們的人馬麼”
安言手指過去,身旁的人立刻搖頭說道:
“不可能,我們的人都過來了一共38個人,沒有一個遺漏,難道這個人是上一次的逃出來的人”
安言聽到這話覺得有些道理,便說道:
“小滿,你留在這兒,我跟大滿過去看看。”
其中一人點頭留下,目光仍舊留在這羣帳篷之上,偶爾偏過了目光看着安言與大滿跑向了那一團火焰。
安言與大滿趴在了靠近那火堆的山坡上,仔細的瞧着下面的情況,可以看到有個人蜷縮着身子裹着羊皮躺在火堆的旁邊。
“他是不是病了”
大滿問了一句,安言微微點頭說道:
“只怕是脫水了。走,過去看看”
兩人還是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只是沒走到一半,躺在火堆旁的人就已經感覺到了,他偷偷的將手摸向了懷中的刀,面色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安言慢慢靠近,心裏卻覺得越來越危險,他停下來,仔細的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