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看到這四個女人都做尋常人打扮,坐在一起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就說不出的好玩。

    想來大家從前並不相識,現在在一起有了新的生活,自然都是處處是新鮮。皇甫柔打定了心思。在她們對面做了下來,並沒有着急說話,而是仔細的打量着她們的面容。

    郭錦繡的淚痣讓人記憶很深,姚芊芊是娃娃臉笑起來有小酒窩,張青黛一直冷着一張臉但是難掩她對新生活的憧憬與侷促不安,魏木槿應該四個人中心思最深沉的,此刻她對着皇甫柔笑着,好似也在打量皇甫柔一般。

    皇甫柔終於開口:“今日遇見各位,或是一時興起,或是見到各位引得了我的憐惜。爲你們贖身,希望給你們重新活過的機會,也可以助我成一番大事。我不會讓你們過從前的生活,也並沒有拿你們當什麼玩意兒,從今天開始,四位便是我的妹妹,你們按照大小排列一下,我們結爲異姓兄妹。”

    皇甫柔的話讓她們四個心中皆爲驚歎,是兄妹,不是讓自己回來當他的姬妾。四人皆是眼眶微紅,俯身跪下。

    “奴婢郭錦繡年十八。”

    “奴婢姚芊芊年十七。”

    “奴婢張青黛年十七又八個月。”

    “奴婢魏木槿年十九。”

    皇甫柔看着他們,亦是俯身跪下:“在下黃清,今日天地爲證,我們五人結爲異姓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說着,五人便俯首一拜。起身之後,只見他們四個眼睛皆是紅,全都忍不住掉淚。

    皇甫柔看着她們心中亦是不忍,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什麼也給不了她們,若是就這樣大刺刺的告訴了她們自己的身世萬一捅了出去,自己是可以設計逃出生天,至怕這四人定是難逃死劫,真相還是以後再告知她們吧,現在好好對她們就好了。

    “你們都有什麼才藝,皆可以告訴我。不瞞你們,我要辦一個青樓,我希望你們四個在店裏爲我駐場,你們四個人各帶一隊姑娘,是否接客全憑姑娘心思,不得勉強。你們只幫我管着那裏就可以了。如若以後做得好,就可以改變像你們這樣苦命的人墮入風塵卻無可轉圜的命運。”

    皇甫柔說完,觀察着她們的表情,只見四個人想着又要回去定時要失望的,但是一想不用再接客了,更可以救下可憐姑娘的性命,不勉強接客,也是都接受了。

    “十日之後,我們舉辦花魁大賽。我會邀請一位朋友參加,你們四位有誰的姑娘可以贏得我這位朋友摘得花魁桂冠,便可以得到一千兩銀子,以此爲用心的鼓勵。自然,你們帶的姑娘你們要自己找,可以去找你們之前在園子裏的相處較好的姐妹,也可以像花媽媽她們那樣召集想要賣身的姑娘,但是人在做天在看,萬不能做了虧心事,那些想要賣身的姑娘所受的苦楚,你們明白的。”

    四人一聽,點子確實有意思。而且大哥做事不離譜還人性,更是讓自己不要傷害入樓的姑娘,便都讚歎起這位大哥來。隨後各自開始想着主意,看怎麼出着彩頭。皇甫柔看天色不早了,便囑咐她們休息,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還未等自己坐下,一陣冷風吹來,自己不疾不徐的說:“王爺每次來接人,還真是別具風格,我會乖乖去的,可否手下留情”黑衣人一愣,沒想到這少年膽子那麼大,還是點了啞穴,直接將人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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