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皆是一愣,都停住了腳。皇甫柔說道:“你們動一下,我割他一下,動兩下,我就割他兩刀。不信可以試試。”

    站在前面的大漢不信皇甫柔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敢動刀,直接便要向她撲來,只見皇甫柔手起刀落,直接在李俊的臉上劃了一刀。鮮紅的血液嘩嘩的往出冒。這四個大漢全都愣住了,她真敢下手這可是御史大夫家的外戚。他們一時不知怎麼辦纔好。

    靈兒從皇甫柔身邊跑開之後,憑着之前的記憶找到了寺廟便着急的跑了出去。她只能去找寒清絕,想着直接去耀王府就能找到了。到了之後寒清絕果然在。

    靈兒看着寒清絕眼中的淚水便再也忍不住了哭道:“谷主,谷主你快點去救小姐。五小姐今天讓七小姐陪同去安定寺祈福。可誰知安定寺卻有人埋伏我們,小姐讓我快跑她自己卻留在那裏了,那裏可有五個大漢,小姐小姐。”

    靈兒都哭的說不出話來了。邢天耀聽着靈兒說的,心裏猛然的緊張了起來,若是她真被邢天耀不敢往下想,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往頭上衝,站起來使着輕功去了馬房,上馬便奔了出去。寒清絕讓靈兒跟着自己,也是騎着馬迅速朝安定寺奔去。

    皇甫柔想着靈兒可能已經走遠了,看着在地上躺着臉上卻流着血的李俊,她有些後悔,怎麼能直接就在人家臉上動刀呢,這樣一會怎麼辦。自己真是太沖動了。皇甫柔越想越後悔,那四個大漢以爲皇甫柔害怕了,便衝上來想要將皇甫柔抓住帶到茅草屋裏成事。

    皇甫柔也不含糊,已經不想再玩了,便轉身朝着四個大汗襲去。因爲皇甫柔身上的工夫已經恢復了五成左右,自己應付4個不會武功只有蠻力的大漢還是可以,但是要制服卻有些難度。

    自己已經沒有迷藥了,想要留着他們只會給自己找麻煩,暴露了自己會功夫這件事,越想越是起了殺心。她剛要動手,瞬間想到了蔣賢教自己的點穴手法,正好沒地方試驗,現在用用看看好不好用。皇甫柔用足了力道朝着四個人點去,沒想到真的全都定住了。

    皇甫柔想着其實這手法只是按照穴位點下去讓人穴位麻痹不能動,也不能一直這樣。便將靈兒做的香囊在四個大漢的臉上一人捂了一會。四個人齊齊的昏死了過去。

    皇甫柔不想將皇甫慧給扯進來。畢竟從前沒有交集,想來是李氏抓住了她什麼把柄纔來陷害自己,對一個女孩自己還不像這麼殘忍,但是這堆男人麼。可就難說了。

    該怎麼給他們一個教訓呢想着怎麼報復的皇甫柔俯視着地上躺的橫七豎八的男子。

    這時候馬蹄聲響起來,她一回眸卻見邢天耀踏風而來。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站在皇甫柔身側,看着皇甫柔身上亂糟糟的他差點瘋了。再一看地上躺着的人,這顆心才緩緩放下。

    皇甫柔看着邢天耀說道:“王爺怎麼過來了可是靈兒上門去求救了”邢天耀看着眼前這個淡然的人,氣的牙根癢癢。她不知道自己是帶着怎樣的心情來了,更不知道他怕自己來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一幕。現在她居然如此雲淡風輕的問自己怎麼過來了。

    邢天耀一把拉過了皇甫柔對着她的脣就吻了上去,並狠狠的咬了一口。本想給她個懲罰,但是嚐到了她的味道之後卻不想鬆開,便把她抱得更緊加深了這個吻。

    皇甫柔腦袋裏亂亂的,他怎麼一來就氣呼呼的樣子然後親自己感覺着邢天耀加深了這個吻她卻感覺自己好似被人抽乾了力氣似的,只能任由邢天耀索取着。

    邢天耀看着面前這個意亂情迷的女人眼中才漸漸有了暖意,暗暗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用僅有的理智鬆開了皇甫柔。皇甫柔臉色紅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低着頭不敢看邢天耀。

    這時又有馬蹄聲前來,皇甫柔看着坐在馬背上的寒清絕跟靈兒。

    靈兒看着皇甫柔還好好的站在這,一躍從馬背上下來抱住了皇甫柔哇哇大哭起來。皇甫柔拍了拍她的背說道:“先別忙着哭,一會就會來人了。你哭不是要露餡了麼。”

    說完看着寒清絕問道:“有媚藥嗎”寒清絕一愣,從沒聽過一個人這麼坦然的要這種東西,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沒有。”

    皇甫柔想着有點難辦。只能麻煩寒清絕了。“寒公子,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千萬不要拒絕。”

    寒清絕看着皇甫柔,不知道她又要做什麼。皇甫柔緩緩說道:“這五個人,麻煩你把衣服都扒了,扔進那個屋子裏。”

    寒清絕一愣。邢天耀嘴角微微上翹。想着這個主意不錯,便喊了一聲,只見兩個安慰現身。跪下喊道:“王爺。”邢天耀說道:“把他們衣服扒了,扔到這個草屋中。去取媚香,在那屋子裏點上。”暗衛稱是便開始扒衣服。

    皇甫柔轉過身看着眼前這個高大卻一臉冷峻的人,雖然長得俊美無雙,但還真是跟自己一樣腹黑。她喜歡。暗衛將人都扔進去之後,皇甫柔帶着靈兒與邢天耀、寒清絕一起走了出去。

    皇甫柔並沒有去尋皇甫慧,也沒有回府,想來一會定有人來尋自己。邢天耀與寒清絕也沒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安定寺中見了主持。她將今日小和尚來引她一事告知了主持,主持聽着也是面色一紅,說定會好好整治寺中風氣。寒清絕與主持相談甚歡,幾人便在主持的產房中暢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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