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笑着說道:“驃騎將軍之孫女穆摘月,摘月是本宮看着長大的,如今看着甚是欣慰,不失家門風範。”皇甫柔亦是笑意盈盈的看着穆摘月,穆摘月叩拜說道:“多謝皇后娘娘誇讚。”
刑天耀看着這個紅衣似火,青春驕縱的女孩說道:“作書法望廬山瀑布。”
穆摘月打量着刑天耀,深深的輪廓,高聳的鼻樑,一雙好似要將人看透的眼睛,英俊卻讓人難以靠近。嘆了口氣,好似用盡所有力氣寫了一副字。只是自己好似回過神來看着自己的字,面色泛紅。
知秋姑姑拿起展示的時候,皇甫柔看着蒼勁有力的字跡,不似閨閣女兒的字體,到像是男兒的字跡。刑天耀看着這幅字說道:“蒼勁有力,有穆老將軍風範。”穆老將軍亦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穆摘月這才放下心來,呼出一口氣說道:“多謝王爺讚賞。”
皇后也是讚譽的點了點頭,便說道:“皇甫雅。”皇甫柔看着自己的姐姐緊張的手都在抖,便說道:“姐姐無需擔心,姐姐向來學識過人,必會一鳴驚人。”皇甫雅驚訝的看着這個自己討厭的庶妹,點了點頭。刑天耀頭也未擡說到:“以梅花爲詩。”
皇甫雅思忖了片刻說道:“半出粉嫩紫和紅,撲落攀折幾處同。分與笑生春尚未,林香飄謝客思中。”皇甫柔聽完亦是忍不住想着,雖然這個姐姐對自己真實百般刁難,但是論才情確實是京中有名望的。皇甫靖聽完這首詩鬆了一口氣,今天這個孫女給自己的“驚喜”太過於多了。
刑天耀聽完說道:“尚可。”皇甫雅尷尬的看着刑天耀,忙說道:“民女才疏學淺,讓王爺見笑了。”說完便回到了席位,即便心有不甘也不敢表露。
皇甫柔看着刑天耀,不知道會給自己出個什麼樣的題目。皇后打圓場說道:“皇甫老先生是國之鴻儒,教出的孫女定是極好的。本宮看着皇甫雅的詩是不錯的,王爺才學過人不要太過苛責了。”
皇甫柔看着刑天耀身旁蔣賢遞過來的劍,不由得接下了。四周的鼓聲響起,皇甫柔緩緩的擡起這把寒鐵打造的短兵,劍身通體散發着寒光。跟着這鼓聲便說道:“古劍寒黯黯。”身形一轉,劍身翻滾,寒光乍現。纖腰柔弱無骨卻飽含氣吞山河之勢。
“鑄來幾千秋。白光納日月,紫氣排鬥牛。有客借一觀,愛之不敢求。湛然玉匣中,秋水澄不流。至寶有本性,精剛無與儔。可使寸寸折,不能繞指柔。願快直士心,將斷佞臣頭。不願報小怨,夜半刺私仇。勸君慎所用,無作神兵羞。”
每說一句,皇甫柔的動作隨着鼓聲翻翻轉轉,高昂着頭顱,挺直的脊背,看似簡單的動作,在詩詞與鼓聲的作用之下氣勢磅礴。最後一句出口之後,便將劍背在身後,看着刑天耀。皇后亦是震驚的說不出話,在場衆人皆是驚詫到不敢發出聲音。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站在光芒之下,便說道:“極好。”皇后說道:“皇甫家的女兒還真是才華出衆,知秋,將這枚玉佩賞給皇甫柔。”皇甫柔看着皇后說道:“多謝皇后賞賜,謝王爺。”皇后之後又與在場的大人與小姐閒聊了片刻,便讓大家各自回府。皇甫柔起身隨着皇甫柔退了出去,便有個小書童遞給了她一張字條就離開了。
這一幕落到了刑天耀的眼中。皇后看着刑天耀說道:“耀王爺,本宮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多謝皇嫂。”皇后看了一眼刑天耀便起駕回宮了。刑天耀對蔣賢說道:“查明那個書童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