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念情深:顧少的冷豔傲妻 >第24章我們是不是做過?
    沈念深突然想起游泳池那一幕,渾身哆嗦着推開他,他卻像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她肩頭的傷口裂開,十指刺骨的疼。

    “放開”沈念深一張口,身子和聲音輕顫,顧奕一隻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腰肢,她只覺渾身一僵,隨着他霸道的摩挲,她的身子軟倒在座椅上,大腦裏一片空白,她感覺一隻大手探進自己的裙底,滾燙的掌心燃燒着她的肌膚,她的身體和靈魂,在他手底顫抖着。

    就在他的手繼續深入的瞬間,沈念深猛地伸出右手,扶着顧奕的後腦,迎着他的吻,用力吻了上去。

    她主動的一吻,帶着飛蛾撲火的執着和奮不顧身的沉淪。

    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了下來的。

    果然,她的舉動讓顧奕瞬間冷靜下來,反手將她推開,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隨即陰沉着臉, 整張臉藏在陰影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沈念深狼狽不堪地躺在座椅上,暗暗地呼吸着,努力地坐起身體。

    “沈念深,”顧奕轉過頭來,“我們是不是做過”

    沈念深就要坐起的身體直直要倒靠邊椅子裏,側頭看着他,驚惶失措。

    顧奕側着頭,異常陰鬱,“我問你,我們是不是做過”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迎頭澆下,沈念深瞬間清醒過來,撐起身子,語笑嫣然地看着他,“顧總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沈念深腦海裏突在冒出一個念頭,有沒有可能,讓顧奕重新愛上自己

    顧奕的神色瞬間陰沉下去,“不可能,這輩子,除了她,我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

    沈念深只覺自己的心臟瞬間跌入無底深淵,一呼一吸,均抽痛着。

    她嘴角浮着一絲淡淡的刻薄,“顧總對自己的嫂子還真是癡情,她有那麼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

    “沈念深,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六年前,顧總被綁架那一次嗎”

    “你怎麼知道”

    “那次的綁架案,涉及甚多,不是什麼祕密,新聞報導現在都找得到。”沈念深轉身對着他,“顧總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救你的不是她,你還會愛上她嗎”

    顧奕的眼睛裏都蒙上了一層霜,“我說過,你不許提她。”

    沈念深瑟縮了下,溫暖,是他顧奕的禁忌。

    “顧總,”沈念深坐直了身,“如果當時救你的人,不是溫暖,你還會愛上她嗎”

    “沈念深,你是活膩了嗎”顧奕恨恨地瞪着她,突然看到她肩頭染了大片鮮血,血順着雪白的手臂往下流,他神色裏的薄怒慢慢淡了下去,他開着車,往酒店去。

    車裏一片沉默,沈念深無力地躺靠在椅子上,肩頭的傷口裂開,一陣一陣的疼,十指也跟着發顫,她突在覺得前所未有的疲倦。

    本山別院的櫻花樹下,唐凱站在櫻花樹下,身上的白襯衫一塵不染。

    他看着公路上的邁巴赫開走,潤溫的眸子裏瀰漫着蔭翳。

    客廳裏,櫻子擰着眉毛,用日語向老山本說道:“爺爺,你爲什麼放沈念深走,她就是哥心裏的那個女人。”

    “櫻子,”老山本神色嚴肅,“你是山本家族的繼承人,凡事要以大局爲重。”

    山本櫻子冷靜下來。

    原本她不是這副小女兒態的模樣,只是突然看到哥心心念念想了六年的女人出現在他們家裏,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邁巴赫停在酒店外,顧奕轉過頭,見沈念深靠着坐椅靠背,還在熟睡中。

    她最近接而連三受傷,身體已經很疲憊了,在山本家族的別院裏,又強撐着,此刻窩在坐椅上,臉色蒼白,眉頭擰着,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睡得很不安穩。

    他突然有些不忍心叫醒她,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抱出車。

    到了酒店,閻昊和韓銘正在客廳裏等着,見顧奕抱着沈念深進門來,忙迎上去,閻昊開口道:“阿奕,沒事吧”

    顧奕點了點頭,見他們盯着懷裏的沈念深,他開口道:“她睡着了。”

    顧奕和韓銘均鬆了一口氣,至少,兩人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顧奕直接將沈念深抱進臥室,放在牀上。

    等他回到客廳,閻昊和韓銘站在沙發前,不敢出聲。

    顧奕坐在沙發上,看着閻昊和韓銘的樣子,心裏已經猜了個七八分,但他還是開口問道:“你們告訴她的”

    他已經向閻昊和韓銘下了命令,不許他們跟着去山本家。

    山本家族在日本道上有絕對的控制力,他們的勢力遍佈國際,有人花錢讓山本家族出手殺他,以山本家族的

    地位,根本不需要爲了錢,接下殺他的單子,山本家族出手的根本原因是因爲他在日本的地位對他們有威脅,山本家族有心除掉他。

    他和山本家族的爭鬥是早晚的事,想要從山本家族手中逃脫,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暴制暴,以強對強,讓他們看清他的實力,讓他們不敢對他下手。

    他了解老山本,所以他去了別院,去賭命,拿他的命,賭回他和沈念深的命。

    閻昊和韓銘點頭,閻昊開口道:“但是沈小姐說得對,在山本的家裏,山本家人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沒必要拿你的生命冒險。”

    顧奕的眉頭擰在一起,“所以你們把我在日本的身份也告訴了她”

    兩人一愣,韓銘說道:“沒有,關於你的身份,我們一個字都沒有說的。”

    顧奕想起沈念深對老山本說的那番話,眉頭幾乎擰在一起,他們沒說,沈念深是怎麼知道的

    她的身份,有問題。

    她對山本家族,對日本的黑道勢力,有一定的瞭解。

    一個普通的員工,不可能瞭解這些,也不可能看得到那樣大的格局,說服老山本。

    閻昊眯了下眼睛,猜測道:“沈小姐問了一些問題,問我們是怎麼查到山本家族的,又瞭解一些我們之前的行動,我估計她是猜到了一些。”

    韓銘說道:“會不會是大少爺告訴她的她以前一直陪着大少爺來日本。”

    三人沉默着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顧奕說道:“我明天晚上去高天原,和山本家族有一場賭約。”

    閻昊和韓銘憋住了呼吸。

    過了一會兒,閻昊問道:“要我做什麼準備不”

    顧奕微微搖頭,“只是一場賭約而已,更何況,還是在高天原。”

    “阿奕。”閻昊張了張口,還想說什麼。

    顧奕看着他,“閻昊,你是知道山本家的原則的,也知道我的原則。”

    閻昊點頭。

    顧奕看向韓銘,“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把沈念深送回去。”

    韓銘點頭。

    半夜,沈念深醒過來,她是被餓醒的,也是被痛醒的,她一餓就會胃疼。

    迷糊中,她只覺一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滾燙的體溫燙得她一片酥軟,那隻手輕輕一一撩,她的衣服便順着肩頭滑了下來,大片肌膚裸露在外,一接觸到的空氣,就戰慄起來,她身子一縮,有手指劃過肩頭的傷口,她驚“啊”了一聲,坐起身來,用力將身邊的人推開,退到牀頭,身子撞在牀頭,“放開我”

    顧奕一手拿着藥瓶,一手抓在牀頭,纔沒被沈念深推下牀。

    他看着惶恐不安的沈念深,“沈念深,你經常做這種夢嗎”

    和她相處的這幾天,他知道沈念深老是做惡夢。

    沈念深雙手環在胸前,驚惶無措地看着顧奕,見他手裏拿着藥,這纔看清楚,他是要給自己擦藥。

    她低下頭,自己的禮服肩帶已經被剪開,落在腰間,上半身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胸前一片春光若隱若現,頓時羞紅了臉。

    “過來。”

    她猛地擡起頭,顧奕正看着她,眼神稍微柔和了些。

    沈念深護在胸前的雙臂更用力了些,怔在牀頭。

    “沈念深,你就算在我面前脫光了,我也不會碰你一下。”

    沈念深臉色一白,看着顧奕,有些委屈,又有些難受。

    她畢竟是女人,自己心儀的男子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多少有些無地自容。

    顧奕又說道:“現在是半夜,叫醫生不太方便,你想要傷口被感染嗎”

    沈念深抿着嘴脣,將衣帶拉了拉,顧奕已經拿過一條白色的吊帶裙,她這才怯怯地移過身去,顧奕將吊帶裙從她頭上套下去,將她受傷的手臂拉出來。

    沈念深微微垂着頭,任憑顧奕給她拉着衣裙,一臉的不敢置信。

    接着她又聽到“嚓嚓”的聲音,猛地擡起頭,只見顧奕已經剪到了她禮服的另一邊肩頭,一把將她身上的禮服扯了下來,吊帶裙有些暴露,她胸脯處露出大片雪白,可見性感的事業線。

    沈念深低着頭,臉頰緋紅,像有火在燙燒。

    顧奕低下頭,便看到她小女人般嬌羞的模樣,不由皺起眉頭,這樣的她,與坐在山本家客廳,與老山本談條件的女強人判若兩人。

    看着她的模樣,他不由想起車上的那一吻,吻得意亂情迷,吻得熱血逆流。

    他對她這般模樣裝作視而不見,說道:“會有點疼,忍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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