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長自信自己酒量不錯,兩三斤白酒應該沒有問題,而且他已經想清楚了,白文成剛剛喝了那麼多,現在,就讓他來做個收尾,把事情給徹底結束了。

    懷着這樣的打算,白族長可真算是豁出去了。

    白文成見白族長竟然敢大他,二話不說,自己把酒杯就滿上了,連續三大杯,酒杯也見底了。

    白族長見白文成這麼多酒下去,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就連臉色都沒有發生一點改變,不禁有些站不住,說道:“文成,叔我今天真是沉不住氣了,要不這樣吧,你一口,我一口,我們看看誰先倒下,怎麼樣”

    白族長說着,從地上搬出兩瓶十娘液,就拍在白文成桌面前,自己擼起袖子,一隻腳踏在椅子上,擺出一副一定要跟白文成你死我活的樣子。

    這一下,白頭翁可就看不下去了,連聲說道:“族長,你這是,這是要難爲文成這個小輩了嗎”

    白頭翁的話纔剛剛講完,不及白族長開口,白文成便轉過頭對着白頭翁說道:“不怕,爺爺,既然白族長高興,我就奉陪到底”

    辛千亦聽到這裏,臉上不禁爲之動容,可是她除了替白文成擔心,確實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

    許老爺子在一旁也是實在有些過意不去,正想發話,可是祁同維卻把他給拉住了。只見祁同維在許老爺子耳邊輕聲說道:“讓他們年輕人去自由發揮嘛,我們在一旁看着又何妨呢”

    許老爺子被祁同維這麼說,知道這是白家的家事,他一個外姓估計也就只有看着的份,所以也就閉嘴了。

    這時,白文成轉身對着白族長說道:“好啊”

    說着,他拿起酒瓶,直接就幹上了。那是二話不說,直接見底的氣勢才一轉眼的工夫,白文成手裏的酒瓶就空蕩蕩的,連一滴十娘液都不見了。

    白文成將空酒瓶放在白族長的面前,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怒意,只是冷冷地說道:“白族長,你請了”

    這一下,可就真的驚動了周圍所有圍觀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白文成剛剛那可是喝了不少酒量,這個時候竟然還是一瓶,兩斤十娘液,一口悶,就直接喝下去了。

    不僅這樣,最關鍵的是,這一瓶子下去,白文成竟然臉不改色心不跳,整個人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那些可不是開水啊,是真正的烈酒啊

    鄭浩腩在一旁頓時呆住了,萬長勝也是色變,就連裘海這種見過世面的大人物,這個時候也是面部肌肉僵硬,徹底被白文成驚嚇到了。

    人羣之中,不知道是誰,突然一聲強烈的喝彩聲,叫道:“好”

    頓時,人羣裏開始不斷有人替白文成喝彩,那個聲音真的是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白族長看着這樣的情形,突然害怕了。

    那可是十娘液,是烈酒,而且還是滿滿的一瓶兩斤,可不是鬧着玩的啊這一瓶下去,那可是玩命的啊

    白族長看着面前的酒瓶,突然發現他錯了,真的錯了,渾身頓時瑟瑟發抖起來,說道:“文成,這個,文成,你的這個酒量,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叔叔我真的有些佩服,太佩服了”

    白族長說着,竟然腳底抹油,想要趁機逃走。

    可是,白文成哪裏能放過他,說道:“叔,你這酒,是不是應該把它喝完”

    白族長這個時候,真的懊悔到了極點,連聲說道:“文成,這個,酒就算了,叔叔血壓高,這酒今天就算了”

    這時,鄭浩腩在一旁已經看不過去了,立即說道:“哪有這樣的,我們白少主既然已經把酒喝了,那你也就必須一滴不留,統統給我喝了。”

    說着,鄭浩腩身邊兩個手下,馬上就把白族長按住,一瓶十娘液馬上打開,朝着他的嘴咕嚕咕嚕的,就倒了下去。

    白族長被鄭浩腩的兩個手下這麼灌着,不斷地掙扎,不斷地想要擺脫他們的束縛。可是,鄭浩腩的手下,哪裏是一般人可以掙脫的。不管他怎麼掙扎,一瓶酒還是要老老實實地把它給喝光了再走。

    周圍衆人看着,沒有人敢爲白族長解圍。

    一來,這本身就是白族長理虧,白文成一瓶酒已經喝光了,可是白族長竟然想臨陣脫逃,這怎麼可能呢二來,出面的,可是鄭浩腩的人,那可是湖龍區的大佬啊,誰敢得罪他呢

    於是,衆人只能夠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看着,看着白族長被鄭浩腩兩個手下一瓶酒水直接灌下,然後身體軟綿綿的,散發着濃濃的酒氣,最後醉死了。

    白族長這一醉,衆人才知道這十娘液還是可以喝醉人的,並不是真的白開水。

    白文成見白族長醉倒了,突然卻更加來勁,對着排隊的人繼續叫喊道:“來,大家來,不要停下,一人一瓶,喝到大家滿意爲止”

    此話一出,現在那些排隊的人,頓時石化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白文成竟然敢放出這樣的話語來,那可是足足一瓶兩斤的烈酒,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烈酒,是烈酒之中的烈酒,十娘液。白文成竟然豪爽地就說道,要跟所有人一人一瓶就幹上了。

    一開始的時候,衆人還以爲白文成是在嚇唬嚇唬那些排隊敬酒的人,表明他自己酒力實在不勝了,想要藉機下臺。

    那些排隊敬酒的人,也統統都是這麼想的,以爲白文成要結束這場斗酒了。

    沒有想到,白文成竟然轉身對鄭浩腩說道:“浩哥,你給做個見證,不許那些排隊的人跑了,而且讓白莊主把酒統統搬上來,我要好好跟衆人喝個痛快。”

    鄭浩腩以爲白文成這是在說酒話,沒有想到,白文成看着他的那個眼神,跟當日在拍賣會上盯着他那眼神,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鄭浩腩馬上知道,白文成這根本不是在說胡話,而是想要發威了。

    白文成確實想要發威,到了白家莊以後,他就一路受着這些人的冷眼,看着這些人厭煩到了極點。

    現在,那些大佬們,該敬酒的,都已經敬酒了,該表達忠誠的,也已經表達忠誠的了,剩下拍在隊伍裏的,那就是白家莊那些敗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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