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顆丹藥,叫固原培本丹,其威力要比小培元丹更加地驚世駭俗。

    像李牧遙和陳清清這種身體特殊的人喫下去,不但能夠迅速恢復體力,甚至還能夠增加修爲,讓她們感到驚人的力量。

    喫完固原培本丹後,李牧遙第一個從昏迷之中甦醒了過來。

    要知道,李牧遙可是一隻不知道有多少歲月的大妖,當她一下子甦醒過來,特別還是看到白文成那張明顯有些稚嫩的面孔出現在她眼簾,而其他人卻躺在血泊之中的時候,李牧遙馬上就變得警覺起來。

    “你是誰”這是李牧遙甦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白文成卻不理睬他,只顧自己照看着陳清清。

    李牧遙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被別人照看着,心裏馬上就來了怒火,大喊道:“放開我女兒”

    李牧遙這麼一叫喊,才突然想到,陳清清其實已經身中數槍,早在她還沒有昏迷的時候,就已經快氣絕身亡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她一聲大喊的時候,陳清清卻忽然猛地睜開了眼睛,用一把十分驚訝的聲音說道:“小哥哥”

    李牧遙聽到這個聲音,現是愣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卻馬上就喜出望外,因爲她已經看到陳清清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那個精神狀態,那個說話的樣子,簡直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的了。

    也就是說,陳清清恢復自如了。

    “清清,你,你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李牧遙一把就朝着陳清清撲了過去,這邊摸摸,那邊捏捏,完全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陳清清卻沒有理睬李牧遙的撫摸,反而看向白文成,說道:“小哥哥,是你是你救了我嗎”

    白文成沒有說話,而是微微一笑,一個轉身就想走。

    陳清清見白文成要走,一陣緊張,連忙說道:“小哥哥,你要去哪裏”

    李牧遙見白文成要走,卻是臉色頓時嚴肅起來,對着白文成大喊道:“慢着,你到底是誰沒講清楚,不許走”

    白文成又是冷冷一笑。

    正如李牧遙把自己的修爲凍結起來,扮作平常人生活在塵世間一樣。這個時候的白文成,也是學着李牧遙把自己的修爲凍結了起來,讓周圍的人,包括李牧遙,沒有辦法洞悉他的修爲。

    更加重要的是,李牧遙的修爲被凍結以後,她要重新啓用,手續要非常麻煩,而白文成卻是想凍就凍,想用就用,兩者之間沒有完全的界線和隔閡。以便自己可以更像平常人一樣地生活在塵世之間。

    這,纔是白文成比李牧遙更爲高明的地方。

    李牧遙見白文成沒有回答,反而邁開腳步,繼續前行。她馬上一個撲身,一把攔到白文成的面前,說:“如果你不把事情講清楚,今天休想離開這裏”

    陳清清看着李牧遙似乎就要對白文成咬緊不放的樣子,焦急地朝着她大喊道:“媽”

    可是,白文成卻冷眼看着李牧遙,說道:“你們不是想找白蚩尤嗎那就跟我走吧到了山頂,我們保管你們能夠找到白蚩尤”

    李牧遙看到這裏,眼睛瞪得鼓圓鼓圓的,激動地說道:“真的”

    “真的,我騙你們做什麼”白文成一邊走着,一邊說道,眼看就要和李牧遙拉開一段遙遠的距離了。

    李牧遙見狀,連忙追了上去,說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到時見不到白蚩尤,我一定唯你是問”

    陳清清見着自己的母親追上了白文成,自己也連忙快速幾步跟了上去,一邊跑着,一邊還對白文成說道:“小哥哥,你別聽我媽的,我們都是要上山頂的,這一路,我們就算是結伴同行是了”

    青雲山上面,這個時候已經人聲鼎沸,人頭躦動,整一個場面幾乎接近崩潰。但是,場面最終卻並沒有崩潰,那是因爲有人出面維持秩序。

    出來維持秩序的人,當然就是嗆白協會的人員了。

    從昨天開始,嗆白協會已經開始對整座青雲山主峯實施封山,只留下唯一的一條山路,留給上山的人行走。而嗆白協會早就在這條山路上設置了檢驗處,唯一可以上山的,就只有那些收到歸仙人的請柬的人,還有另外一些就是嗆白協會認爲可以讓他們進去的人。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人等,幾乎完全都不能隨意進入。

    要知道,整一座青雲山是如此地龐大,可是嗆白協會竟然就可以從主峯開始,把這座高聳入雲端的山峯給封山了,這足以看出嗆白協會在當地的勢力。

    就在這個時候,白文成帶着李牧遙和陳清清,上山了。

    陳清清一路走,一路聽着,看着那些人不停地議論着白蚩尤和歸仙人的這場決鬥,聽得真是如癡如醉,心裏七上八下的,一心以爲,只要登上了山頂,馬上就可以一睹白蚩尤的尊榮了。沒有想到,還沒有上山,他們便已經被擋在半路上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青雲山已經封山了,閒雜人等,一律不可以上山”

    幾個面露兇相的大漢擋在拐彎處,將白文成和李牧遙母女的去路攔了下來。

    李牧遙一馬當先,馬上就衝到了大漢的面前,高聲說道:“我們要上山,我們是來找白蚩尤的,我們可不是普通人”

    李牧遙這麼一說,爲首一個手裏戴着手錶的大漢立即站了出來,說道:“白蚩尤的朋友哼,白蚩尤的朋友又怎樣我們嗆白協會,最討厭的就是白蚩尤,你竟然還敢報上他的名號如果剛剛你報的是歸仙人的名號,我們還可以考慮讓你們過去,現在你居然敢說自己是白蚩尤的朋友,那想上去就難了”

    手錶男說着,不由自主地嚥下一口唾液,厲聲說道:“拿請柬來,如果沒有請柬,別想從我們這裏過去”

    陳清清看着手錶男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又剛剛纔經歷過一場生死大關,突然竟然有些害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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