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成這麼一跑,整個人頓時像閃電一樣,在沿路之上留下一長串悠長悠長的身影,那種速度,真的驚人無比,一下子就把墨鏡上將,也就是墨鏡上將的軍車給追趕上了。

    衆人看着白文成這樣的速度,頓時一陣驚愕,現場所有人幾乎都沒有了說話,眼睛就只是死死地盯着白文成的身影看着,整個營地裏一時之間竟然一片安靜,只聽到墨鏡上將那輛軍車的發動聲,還有白文成沙沙的腳步聲。

    然而,衆人安靜不了多久,馬上的,就有人高聲大喊起來,“白文成,白文成”

    這一聲叫喊,頓時便讓許多人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衆人馬上意識到,白文成這速度,還有這身形,真的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到的,這樣的人,還有這麼的舉措,真的是值得他們爲之喝彩的。

    一時之間,現場所有人都爲白文成喝彩起來,不管白文成能不能追上墨鏡上將的軍車,這樣的伸手,還有這樣的膽識,都是值得他們爲之喝彩的。

    墨鏡上將在車子裏,本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到他聽見車子外面忽然有一陣劇烈的喝彩聲的時候,才猛然回過神來,對着身邊的警衛問道:“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警衛也是好奇,連忙探出頭去,想要看個究竟。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就被嚇了一跳。

    “上將,那個白文成他,他竟然追上來了。”

    墨鏡上將聽到這裏,顯然有些不以爲然,卻對警衛的大驚小怪感到惱怒,呵斥道:“追上來就追上來了,你緊張什麼他開的是什麼機車難道我們這輛全軍最好的越野車,還能被他超越了不成”

    警衛聽到這裏,卻更加緊張起來,說:“他,他,什麼機車都沒有駕駛他是徒步跟上來的”

    “什麼,徒步你是逗我玩嗎”墨鏡上將這個時候是更加地不足爲慮的樣子,語氣瞬間就強硬起來,“既然徒步,你還緊張什麼難道你還以爲,他徒步就能追上我們不成”

    “不不,司令,他已經到我們車後了,馬上,馬上就要超越我們了”警衛幾乎是結結巴巴着把話講完。

    墨鏡上將聽到這裏,頓時有些匪夷所思,他即刻把他臉上的墨鏡摘取下來,把臉貼到車窗外面去,馬上的,就看到白文成從他的專車後面追趕了上來,兩三下子就輕鬆越過了他的專車,已經到了他的汽車無法企及的一個前方去了。

    而且,就在經過他的車窗,越過他的車子的時候,白文成還朝着他做了一個手勢,擺了一個鬼臉。

    白文成覺得,這就是他人老心不老的表現,可是墨鏡上將卻覺得,這是白文成對他最大的挑釁。

    “汽車兵,給我快點,再快點,你這車是怎麼開的,慢得都讓那個白文成給超越了。”墨鏡上將還以爲是他的汽車兵把車開得太慢,讓白文成超過了。

    沒想到,墨鏡上將的司機聽到這裏,臉色頓時有些木訥,說道:“可是這,這已經是我們最快的速度了”

    “什麼,你說什麼”墨鏡上將頓時有些懵了,“那個白文成,他,他竟然徒步超過了我們的軍車,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墨鏡上將早就聽說過白文成的能耐,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親眼目睹過,今天算是被白文成的過人能耐給完全震撼住了。

    “他,他到底還是人嗎”坐在前面的汽車兵馬上就把滿臉的狐疑寫在臉上。

    而在另外一邊,那些原先停留在營地門前迎接白文成的戰士已經歡欣鼓舞起來了。

    “哇,好樣的,白中將,好樣的”有人馬上就大聲叫喊起來。

    “超過他,狠狠地超過他,這纔是我們的白中將”

    “對,那個死不要臉的,到我們這裏裝什麼恨呢超過他,給我超過他以後有白中將在,絕對不會有我們喫虧的一天”

    “對,肯定不會有我們喫虧的一天”

    在後面一片歡呼聲之中,墨鏡上將突然冷冷一笑,說:“既然這樣,他愛去,就讓他去好了”

    汽車兵以爲自己聽錯了,禁不住反問了一句,道:“我們不管他了”

    “是的,不管了,把車開慢點,他既然愛搶先,就讓他搶先好了,而且,就算搶先,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墨鏡上將悠悠地說道,好像一切都已經成竹於胸了。

    汽車兵聽到這裏,愣了一下,就連坐在墨鏡上將旁邊的警衛,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他們的首長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時,白文成已經把墨鏡上將的軍車遠遠地拋開,眼看便來到霍司令的營房外面了。

    停下腳步,白文成轉身看向後面,看到墨鏡上將的軍車連半點影子都沒有在,不禁冷笑了一聲,說道:“真是愛搞笑,還敢跟我比快”

    只是,白文成突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霍司令這裏竟然連一個守門的警衛,都沒有,而營房裏一片寂靜,只有一盞昏暗的燈亮着,門也沒有鎖,只是半掩着。

    “霍司令,你在嗎我是白文成”

    白文成推門而入,看到霍司令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應該是在看文件,或者是讀書。只是,白文成卻沒有看到霍司令的正面,因爲他是把頭埋在桌面上,好像是近視眼,還看得特別認真,連白文成進來,都不知道。

    “霍司令,我是白文成”

    白文成突然感覺非常不好,可是到底哪裏出了差錯,他卻完全沒有頭緒。他只知道,他叫了霍司令那麼多聲,可是他卻半點反應都沒有。

    直到這時,白文成才感覺到,整個房間裏充滿着一種死亡的氣息,也就是說,霍司令死了。

    “死了”白文成皺起了眉頭,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怎麼就死了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到軍區營房來殺人,而且還把軍區的最高指揮官殺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文成發現,霍司令面前擺着的,根本不是什麼文件或書籍,而是一塊玉佩。只是這玉佩有些特別,怎麼看,都不像玉佩,而像一片紙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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