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巨頭真是愛鬧,自己想對弈,也就算了,竟然還喜歡拿一些無辜的人類當棋子,非要弄個生靈塗炭,你死我活,才肯善罷甘休。

    約瑟芬聽到這裏,卻似懂非懂地說道:“可,這是爲什麼呢我們曾經可是盟友啊我們在無數的歲月裏,曾經一起戰鬥過,爲了守護這一方淨土”

    哈迪斯卻沒有耐心讓約瑟芬把話說完,立即就打斷了她的話語,說道:“你不要弄混了,我們一直都只是盟友而已,你是隸屬於上帝的天國力量,而我是宙斯揮毫之下的冥王,我們雖然有共同利益,但是並不說明我們就親密無間,更加重要的是,我對這個世界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我們之間已經有距離了。”

    哈迪斯把話說得有些微妙,但是約瑟芬還是勉強把它聽懂了。

    “你的意思是,你對這個世界已經形成了新的看法,不再像以前那樣子,那就是說,我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已經不再一樣了”

    “是的,你說得沒錯”冥王哈迪斯似乎是在點頭,但是白文成卻看不到他有半點動彈的動作。

    哈迪斯繼續說道:“人世間應形成了千萬年,人類確實已經墮落了,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他們身上的原罪的問題,而是在這千萬年的歷史之中,他們不斷地在犯下各種各樣更加嚴重的罪責。

    面對這些罪責,我們確實已經沒有再保護他們的必要了

    這個世界,已經不能讓人類這麼繼續糟蹋下去了滅世重生,這不也正是你們的首腦上帝一直所提倡的嗎

    只是,我覺得上帝現在老了,步伐真的有些慢了,滅世重生這件事情想了幾千年,一直都沒有實現。我真的替他老人家擔心,真的想幫他趕緊實現一下。”

    約瑟芬聽到這裏,突然冷哼一聲,說道:“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

    哈迪斯冷冷一笑,說道:“那當然,既然是要由我來實施,那當然就要有着我的行事風格來,肯定跟上帝老子那一套會有所不同。但方法不同,道路不一樣,但是結果肯定是一樣的,這一點,你絕對可以放心。”

    約瑟芬躺在血泊裏,卻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激動起來,說道:“哈迪斯,你的狡辯在整個神界是出了名的,我說不過你,但是我卻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不然,上帝也不會這麼急着把我們九個散落在人世間的天使召集回去。恐怕,你還有更多的小動作,讓你的真正目的掩蓋起來了吧”

    哈迪斯聽到這裏,冷冷一笑,說道:“這些,已經都不是你所能夠理睬的事情了,你現在動脈已斷,失血過多,能不能活下去,纔是一個你現在應該高度關心的問題。”

    教宗在一旁聽着,卻已經聽出了冥王哈迪斯的用意。

    教宗雖然憎恨切茜婭,把切茜婭認爲是整個人類的公敵,但是他卻不排斥上帝,甚至還是一個虔誠的上帝教徒。

    一聽到冥王竟然要違背上帝的旨意,甚至還要提前啓動滅世重生的程序,更重要的是,哈迪斯竟然在這個過程中還包羅禍心,想要對上帝和人類不利,那這教宗就有些不樂意了。

    “冥王,你休想殺害切茜婭,”教宗掙扎着,極力從地上站了起來,哪怕拖着疲憊不堪的神情,也要與哈迪斯一決高低,“就算切茜婭要死,也是應該由我們聖教出手,還輪不到你這個宙斯派系的人來干擾我們上帝集團的內部糾葛”

    見着教宗重新站了起來,隨着教宗一起過來的人員,包括十二大主教,五十六主教和七十二高級牧師,統統都也站了起來,臉上帶着一股必死的決絕,好像在經受着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考驗一樣。

    白文成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知道他這個時候也應該有所選擇,是要繼續留在聖教的隊伍裏,還是要站到冥王的一邊,或者是當一個沒事人,只是坐山觀虎鬥而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冥王哈迪斯卻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們還想要擺出這個七星九宮法陣嗎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法陣,是我交給你們的,我隨時想破,就可以把它給破了”

    教宗卻咬緊牙關,說道:“爲了維護上帝的尊嚴,我們無怨無悔”

    教宗這麼一說,後面所有人都跟着大聲宣誓起來了:“爲了維護上帝的尊嚴,我們無怨無悔”

    “既然這樣,好,那我成全你們,法陣也不用擺設了,你們都去死吧”

    哈迪斯說着,揮動手中的冥王之劍,一股劍氣馬上就從劍鋒之上衝擊而出,帶着一股凌人的寒氣,在空氣之中形成一張好像刀片一樣的鋒芒,朝着所有人的腰部攔腰而去。

    白文成根本就沒有見過,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殺人的。

    聖教衆人更是沒有想到,原來殺人,還可以這麼迅猛的,統統都沒有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的腰間好像被什麼東西撞到了一樣。

    就是這麼一撞,所有人都感覺有些不對。

    教宗在被這一股劍氣撞上以後,整個人頓時呆在那裏。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卻不願相信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就連自己的腰部,都沒有勇氣去看一看它。

    可是,就算他不看,也不能改變他的身體在受過那一道劍氣之後的改變。

    一切都沒有任何徵兆的,就在突然之間,教宗的腰間突然一道劇烈的液體噴射了出來,那不是別的,正是濃濃的暗紅色血液。

    教宗看到這些暗紅色的血液從他的身上激射而出,眼睛之中頓時有些迷茫,好像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這種現實與思想之間的差距,就好像是一條無形的繩子,將教宗的脖子勒得嘎嘎作響,讓教宗感覺突然喘不過氣來。

    但,這真的是喘不過氣來,並不是假的。

    教宗終於低下了頭去,看見了他自己的身體,只是,現在,他的身體卻已經是分成了兩部分,下半身是一部分,上半身是一部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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