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馬蜂羣開始攻擊白文成的時候,另外一羣馬蜂,卻包裹着所謂的“狂暴”,朝着與白文成相反的方向,急劇而去了。

    “哼,以火制火,這也可以算是一種手段吧”

    白文成一邊看着天上瞬間消失的馬蜂羣,一邊手掌一揮,另外一團火焰,馬上就朝着徐徐撤退馬蜂團而去了。

    只見火光所去的地方,所有馬蜂立即化作一團灰燼,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就在無數的馬蜂散落的時候,一隻戒指閃閃發亮,突然在半空之中顯現出來。

    這是一隻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戒指,甚至都沒有辦法確定它的材質,到底是什麼。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現在,所有馬蜂都已經化爲灰燼了,但是這隻戒指卻依然漂浮在半空之中,好像大地的引力對它半點作用都沒有。

    白文成看着這隻戒指,看着看着,竟然都有些出神了,幾乎忘記了要想辦法把這隻戒指從半空之中拿下里。

    這種情況,真的太意外了,對於白文成來說,真的有些意外。

    白文成一個回神,連忙伸出一隻手去,將半空之中的戒指一把接住了。這一接,好像有一股絕大的吸力,竟然一下子將白文成從地面上吸引了上去。

    白文成一個驚訝,從來就沒有試過,竟然有東西可以將他的身體從地面上吸引起來的,這也實在太過於神奇了。

    這絕對是一種王者的風範,是需要別人膜拜的霸氣。

    白文成看着自己徐徐升起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就跪拜了下來,任由自己的身體徐徐而上,朝着“狂暴”深深一拜,再拜,三拜。

    就在白文成三拜過後,他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跪倒在地上了,而那枚金光閃閃的戒指,就下落在他跪拜之地的面前。

    原來,一切是需要臣服的,只要你對狂暴表示臣服,那麼它就會接納你,包容你,甚至聽從你的安排和指揮。

    白文成想明白這一點,從地上撿起這枚戒指,將它放在自己的眼前,馬上的,他就在這枚戒指的邊緣上看到一個英文單詞,正是“lent”,狂暴。

    就在他把這個單詞念出來的時候,狂暴,在白文成的手中忽然就不見了,而白文成馬山就發現,在他的右指食指上,這個時候突然的就多出了一枚戒指,這枚戒指正是雕刻着lent單詞的狂暴。

    從此以後,這枚狂暴,就屬於白文成了。

    白文成帶着這枚戒指,一個轉身,打開了一個通道,馬上離開了亞特蘭蒂斯,回到了屬於他的合衆國。

    此時此刻,在合衆國裏,有人已經感知到白文成從亞特蘭蒂斯回來了。

    那是一個上半身赤,口紋着無數英文字母的人物,身體有些肥碩,但絕對不是肥胖,而是健壯的一個男人。

    男人坐在沙發上,眯縫着眼睛,突然感知到了什麼,說道:“有人回來了嗯,終於有人回來了回來的,都是精華呀肯定帶回來不少東西了”

    男人身邊有一個女人,只是衣着就比較嚴密,該包住的,基本上都包住了,沒有男人那麼隨便。

    女人說道:“看來,真的被首領你等對了。跟着進去,還不如在外面等”

    男人得意地說道:“那是,一大幫人突然進去,在裏面肯定非常兇險,如果有什麼好東西,那也是你爭我搶,拼個你死我活的,絕對沒有安全可言,還不如在外面等着,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出來,再逐個擊破,不是更有把握。”

    女人在一旁聽着,默默地點頭。

    男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你看,你看,那麼一大幫人進去,就只有一個人回來,一看,就知道里面有多危險了。幸好我們沒有跟着去,不然的話,肯定凶多吉少啊”

    女人聽到這裏,連忙表態,說道:“首領真是英明,太英明瞭,我們這些小的,着實佩服,佩服啊”

    男人聽着女人的稱讚,一個高興,立馬就把女人擁入懷裏了。

    大約是在這個時候,半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窟窿,一個人從裏面有些狼狽地滾落下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文成。

    白文成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已經身爲天人了,竟然還會以這種方式,這麼狼狽地滾落下來。

    幸好周圍並沒有什麼人,而且就算有,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誰。

    白文成一股腦兒,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邁開腳步,落入茫茫的人海之中。

    走在人海里,如果不是修爲高強的人,確實不能發現,在他的身邊隨意走動的這個人,竟然會是堂堂的北冥天尊,而且修爲已經恢復到天人了。

    但是,一般人不能發現,並不代表,其他人就不能發現。

    此時此刻,在角落裏,正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白文成看,半點都不敢離開。甚至,白文成走到哪裏,那雙眼睛就跟到哪裏,簡直已經到了形影不離的程度了。

    最關鍵的是,那個人臉上還戴着一雙眼鏡。而且很明顯,那絕對不是一雙普通的眼鏡,而是在眼鏡的骨架上,還配備着兩臺十分小型的高清攝像設備。

    不管那個人走到哪裏,看到什麼,這雙眼鏡都會把他看到的場景通過數據傳播給遠在他方的一臺電腦上,而那裏,已經有人坐在電腦前,密切地關注着白文成的一舉一動了。

    而白文成雖然現在已經貴爲天人,但是要在茫茫的人海里發現有人在時刻關注着他,也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就這樣,白文成回到了自己在海邊的住所,準備繼續開啓隱居的生活。

    然而,白文成一進房門,就發現了一股強烈的生人的氣息。

    換在以前,白文成確實沒有辦法感知到這股氣息,可是現在,他的修爲已經是天人了,能夠與天同感,左右一方水土。在一方水土上要風喚風,要雨喚雨,與大自然幾乎同爲一體。以他現在的修爲,感知一個房間裏的生人氣息,那幾乎可以算是小意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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