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道境迷宗 >第十章 大戰將起
    一夜很快便過去了,昨日準備的大量紙錢盡數化爲了灰燼,只有那些才燒掉的紙錢灰裏面還有點點紅光隱隱作現,嫋嫋青煙不知隨風飄向何處第二天清晨的朝陽放下萬道霞光,這烈陽山上的水汽瀰漫之下,在陽光下五彩斑斕,頗有一番別緻的美景,猶如人間仙境一般,好似天地都不忍之下特意用來撫慰蘇慕馳那傷痕累累的心在如此美景之下,宿跪一夜的是蘇慕馳還是起身拜別了家墳,鄭重地三跪九拜之後便毅然往山下走去,此刻蘇慕馳去的是隻有蘇氏族人才知道的一處祖宅,那是蘇慕馳自記事起便聽父親提及過的一處祕密的祖上祠堂所在,此乃蘇慕馳家祖上便留下的一記後手,爲的便是以防有朝一日適逢罹難,纔好爲後輩子孫留一條後路所以今日的目的地對於蘇慕馳來說可謂是意義非凡,同時這也是蘇慕馳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來這裏,只因這裏平日裏非常隱祕更是家族禁地,此地也十分的不起眼,位於城西一個廢棄的城隍廟旁邊,此處從外面看起來異常破舊,怕是隨時都會坍塌的樣子,因此任誰也料不到此地乃是蘇家祖宅所在,故而那一副隨時都會坍塌的模樣正是最好的僞裝,也是對這裏的一種天然保護入宅後只見灰塵密佈,詭異的是這個祖宅並無任何的門窗,只有一面高牆,牆面上書道:某年某月又人亡,此乃城西廟城隍蘇家後輩若昌盛,十年一次來此牆不測風雲年年有,步步爲營萬年長生死興衰天有命,祖宅遺寶蘇家郎原來,這是一面祖詩牆,蘇慕馳聽父親提起過,此牆暗含玄機,於兩年前蘇相爺曾經獨自悄然來過,正是那時候告訴蘇慕馳的之所以每十年都需要當家人來一次,爲的便是檢查祖宅是否需要修葺當時蘇相爺曾經說過,進入祖宅便會有一面牆,牆上有祖宗就下的一首詩,便是如今眼前的這面牆上所書,此牆內暗藏機關,這是打開真正祠堂入口的唯一途徑,也是爲了防止萬一有人誤入其中覬覦祖宗遺寶所設立同時,按照當初蘇相爺口口相傳的開啓之法所述,需要把數字十按一下,數字一按十下,先按一,再按十,如此方纔能夠打開機關,現出真正的祖宅入口果然,按照蘇相爺生前所述,蘇慕馳成功解開了這個機關,只見此牆從中間分開,自動往兩邊緩緩移動,於是真正的祖宅入口也呈現在了蘇慕馳的面前,這是一個只容一人出入的通道,進入通道以後,蘇慕馳驚訝的發現其內居然一塵不染,而且別走洞天,和外面的那副模樣實在反差太大,反而這裏方纔顯得有些磅礴大氣,唯一的缺點就是顯得有些陰暗了,可是到處都是夜光石,藉由這些夜光石倒也看得清周圍蘇慕馳發現這裏十分奢華,平日裏生活所用的傢俱等物品一應俱全,更爲重要的是,祠堂內還點着長明燈,只見供桌上擺放着蘇家歷代先祖的靈位牌,最下方的一個臺桌上放有一個血紅色的手鐲,手鐲下面還壓着一封不知道多久以前流傳下來的書信蘇慕馳三跪九拜之下,這才拆開這封書信查看,信中所言:此乃血手鐲,通體血紅,乃祖上機緣巧合之下有恩於修行人,修行人爲了報道先祖,便親自爲先祖煉製了一個血手鐲,血手鐲內含乾坤,能容方圓十丈之物,只因是給凡人使用,所以只能讓血脈後人使用三次,後人須用自身血液滴入手鐲後方可使用三次以後將會自動損毀,每次使用期限爲一年這些年來,此手鐲已經使用了兩次,正因爲這兩次使用血手鐲才讓蘇家順利延續至今,信末尾鄭重交代道:此手鐲非生死危機不可用,只剩下唯一的一次使用機會,萬望珍重看完書信以後,蘇慕馳心裏十分感慨,原來祖上曾經兩次遭到劫難,同時還爲如今的自己留下了一條退路,由此心中升起一抹感動之情隨即,蘇慕馳便果斷咬破右手食指,擠出一滴鮮血滴到血手鐲之上,突然間,只見血手鐲頓時血光大放,血手鐲一個模糊便自動套在了蘇慕馳的左手手腕上,這讓蘇慕馳覺得神妙非常,心裏頓覺有一絲奇妙的感覺,蘇慕馳覺得好似這血手鐲如同自己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樣,端是神妙無比,此刻其內空間當中的所有物品自然在蘇慕馳的心中呈現,雖然不是靠眼睛看見,但是比起用眼睛看還要更加的清楚只見在其內有整整齊齊的銀票一大箱,旁邊還有數十箱金銀,在一旁的玉石匣子裏面更是整齊地擺放了幾十枚五顏六色的晶石,現如今的蘇慕馳自然不識得那便是各種屬性的靈石,日後必有大用至此祖宗遺寶就悉數到手了,蘇慕馳自然是立馬動身離開,至於去往何處只能從長計議,隨即便漫無目的地走上了喧鬧的街道蘇慕馳剛剛匯入人流後不久,便有一個一路尾隨而至的同齡美少女緊隨而至,只見如同一枚小辣椒一樣少女兩手插腰,就此擋住了蘇慕馳的去路見此,蘇慕馳也就此停下腳步問道:敢問姑娘爲何攔住在下去路美貌少女便靠近蘇慕馳低聲問道:你可是蘇雲堂之子蘇慕馳聞言蘇慕馳心中一驚,下意識道:姑娘認錯人了,在下不認識那個潛逃重犯蘇慕馳,告辭說完以後,蘇慕馳便準備就此離開,面容顯得有些緊張美貌少女見此又一次攔住蘇慕馳的去路,蘇慕馳對此心中有了一絲不悅,面露憤怒之色,正欲呵斥,只見那美貌少女再次近身低語道:不用害怕,我不是來害你的,本姑娘乃是一名修行人,若是存心加害與你,倒還用不着如此麻煩,隨着美貌少女說完,其神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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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抹傲然之色流露,看起來不似作假順便自我介紹一下,本姑娘名叫徐秀,乃是你母親徐倩的同族晚輩,說起來你我乃同齡人,便叫我秀兒吧,而且,算起來,你還是你的表妹呢聞言,蘇慕馳顯得驚詫萬分,也正是秀兒提及母親的名名諱,蘇慕馳才選擇相信的,畢竟母親的名諱還真沒有幾個人知道,一般外人只知道母親只是宰相夫人徐氏而已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個清淨的地方詳述,言畢便不由分說地拉着蘇慕馳去了一家酒肆,要了一個雅間,點了一桌酒菜,至此二人總算是可以好好談談了,而此刻的蘇慕馳還在因爲剛剛秀兒率真的舉動而有些害羞,因此臉上有些範紅,畢竟蘇慕馳對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還是深以爲然的,反而秀兒身爲修行人倒是沒有在乎這些如此一幕自然盡數落在秀兒眼裏,秀兒也覺得自己這個可憐的表哥甚是有趣得很,便隨性抿嘴一笑,而對面的蘇慕馳見到秀兒如此巧笑嫣然頓時驚爲天人,秀兒乃是蘇慕馳見到過爲數不多的美貌少女,同時蘇慕馳的臉也因此越發潮紅了,見此,秀兒便率先打破尷尬的氛圍,道:好啦,好啦,身爲一個男人比我一個女孩子都害羞,我們說正事吧我和你母親徐倩同爲徐氏一族,我是你母親徐倩的同族直系晚輩,所以,你我算起來還是同源的表兄妹呢,秀兒在此見過表哥嘍,隨即秀兒便抿嘴一笑,看得蘇慕馳又一次神遊九霄蘇慕馳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便起身抱拳尷尬笑道:愚兄這便見過秀兒表妹待蘇慕馳坐下以後,秀兒繼續說道:你母親徐倩只因無法修行,這才下嫁於你父親,以我徐氏一族身爲修行家族的地位,你爹算是高攀了,正因爲族中暗中相助,所以,姨父才能夠在朝廷順風順水,當然姨父的本事也是十分出衆的我徐氏一族乃京城附近第一修行家族,代代修習仙法,但從不干涉凡人俗事所以世代皇族都會給我們徐氏一族幾分薄面,正因爲你母親徐倩的關係,你父親才能夠在朝堂上如魚得水,因此,按理說,就算你爹真的謀反,那皇帝也會顧及到我徐氏一族從而不會下殺手,只會通報背後的水元宗,讓水元宗出手,這樣我徐氏一族也才無話可說可是,這皇帝居然一點兒消息都不給我徐氏,居然就如此草率行事,更是沒有上報水元宗,這裏面怕是大有問題,即刻起,我們徐氏一族會徹查此事,定要還姨父一個清白,最後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好告慰我那可憐的姨娘聽到這裏,蘇慕馳算是明白了一些隱密,同時也對秀兒此番的來意有了些許好奇,一想到之前除了聽母親說過修行人能夠上天下地,本領高強之外,便再沒有聽說過其他任何關於徐氏一族的消息,此刻蘇慕馳覺得應該是母親認爲自己無緣修行,這纔沒有告訴自己吧,也是怕自己無意間禍從口出喂喂喂,在想什麼呢,同時秀兒還用手在蘇慕馳面前晃了晃哦,只是驚詫今日的所看所聞罷了,蘇慕馳這纔回過神來尷尬笑道對了,不知秀兒姑娘如今如何識得在下我們之前應該從未見過纔對吧哦,小事一樁,你我都有徐氏一族的血脈,所以只需要施法感應便能夠輕易尋找到你,只是如今急着找你,可是累死本姑娘了見此,蘇慕馳總算明白了一些原因,又道:不知秀兒姑娘這麼急找我可有要事是這樣的,祖上前輩算得你家會有此一劫,便命我前來送一個信物給你,此乃水元國背後宗門水元宗的接應令牌,你且收好了蘇慕馳聞言大喜道:哦,正好我無處可去,那便就此謝過秀兒表妹了秀兒聞言便一聲冷哼,道:才知道叫人家表妹啊,人家還以爲表哥不會這麼叫人呢見此,蘇慕馳難得地靦腆一笑,連忙給秀兒表妹賠個不是好啦,逗你玩呢,本姑娘纔沒那麼小氣呢,我感應到你如今也能夠修行了,好好努力吧,以後說不定有很多機會相見的,我目前也還有要事處理,就此別過,保重言畢,秀兒身影一閃之下便沒了蹤跡,蘇慕馳就連準備好的道別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只能驚歎於修行人手段的神奇而蘇慕馳放下銀錢後便立馬離開了酒肆,一眨眼功夫便匯入了人流,開始準備尋找那所謂的水元宗話說水蘭國的宰相蘇雲堂死訊傳開以後,敵對的炎皇朝便興奮不已,畢竟這可是炎皇朝期盼了多年的願望,當下邊境的炎皇朝軍隊便開始躍躍欲試了,進而邊境的局勢越發的動盪不安起來自從蘇雲堂被斬首以後,整個水蘭國的軍隊都由此變得有些不安,畢竟要不然蘇雲堂運籌帷幄,哪裏會有如今的強盛局面,而沒了蘇雲堂的指揮,怕是很難再敵得過炎皇朝了果不其然,這麼好的機會那炎皇朝自然不會放棄,很快,一個炎皇朝的使者便把一封戰書送到了水蘭國冒牌皇上的手裏,炎皇朝意欲挑起新一輪的戰火,開疆擴土對於這個使者送來的這份戰書,冒牌皇上心裏很是高興,但還是假裝很憤怒的模樣,更是下令把使者斬首示衆,都知道兩國無論如何都向來是不殺使者的,如今水蘭國的冒牌皇上肯定也知道這麼一回事,只是故意這麼做目的就在於迅速挑起兩國的戰爭,而這一天,冒牌皇上等了太久了,所以心中再也不願意多等的冒牌皇上這纔出此下策,這一幕讓百官紛紛覺得有些魯莽了,但盡皆敢怒不敢言,如今沒有做好準備的水蘭國如何能夠迎接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呢,所以,所有人的都開始擔憂起來,而此刻,兩國邊界的戰火也終於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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