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空墳 >陰陽大賽(7)
    我大囧,戳了下小寶的腦袋:“胡、胡說八道,你媽我早把你爸搞定了誒不對,你哪知道的這些”

    “鬍子叔叔說的啊,他說你都沒把爸爸搞定,爸爸這麼大年紀了還沒開過葷,很可憐噠。媽媽,開葷是什麼意思啊”

    鬍子,你特碼完蛋了

    “別聽他瞎說,開葷就是沒喫過肉。”

    “可爸爸每天都喫肉啊。”

    “行了行了,你管開葷是什麼,做你的作業去,我走了啊。”我假裝沒看到小寶捂着嘴巴偷笑的樣子,囧囧地溜走了。

    回房間,我拍拍臉蛋,把那股掃熱和囧意壓下去,隨即進浴室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在脖子上稍稍噴了點據說能提高男人興趣的香水,套上一件長大衣,繫上帶子走了出去,在房門口偷偷瞧了瞧,發現仇詩人來了,忙坐在牀邊,假意拿着本書再看。

    “今天怎麼都不在客廳看電視了”

    “哦,小寶說,今天幼兒園佈置了手工作業,他要趕着完成,我一個人看也沒意思,就回房間了。”

    他從衣櫃裏拿出睡衣:“那一會我陪你看。”

    “知道了。”這電視迷。

    他進浴室了,我緊張得從牀上下來,在地毯上蹦兩下,來回走動,握拳,一直等到他快出浴室了,才轉身趴在牀上。

    他出來時先去拿放牀頭櫃上的手機,瞟我時發現不對,關心地往牀上一坐:“怎麼了”

    我縮着身子,幾乎面朝下:“我、我肚子不舒服。”

    他果然緊張地臥倒在我身旁:“怎麼會”畢竟我不是人,一隻鬼喊肚子痛的話,情況都會比較嚴重。

    我憋着沒回答他,他自己探過手來,想去摸我肚子,我抓住他的手,直接伸進我大衣裏。

    大衣底下,我可什麼都沒穿。

    趁着他發愣的當會,我迅速地轉過身,趴在他身上,雙臂撐在他腦袋的兩旁,撐起的身子,讓大衣領口露開,沒有繫緊的腰帶也幾乎快鬆開,可謂是春光無限好。

    我很羞臊,卻不願就這麼放棄,含着倔強、羞意的眼神,勾搭搭地看着他。

    他呼吸有些喘,今晚的大補湯是真的大補,藥效差不多也開始發酵了,但他仍沒有什麼動作和反應,除了一隻手仍貼着我肚皮上沒有抽出來外,他沒有以外的行動。

    “你在做什麼呢。”他輕輕淡淡地問我。

    我咬了咬下脣,豁出去地道:“你看不出來嗎”

    “別鬧了班瀾”

    “你覺得我是在鬧嗎”我低下頭去,吻了下他的脣,在埋頭在他脖子上輕輕啃咬,“你就不想要我嗎”

    “”

    耳邊只有他比往常重的呼吸聲。

    我很生氣很委屈:“你嫌棄我”

    “不,沒有。”

    “那爲什麼”我擡起頭,雖然不會流淚,眼眶還是溼漉漉的,不甘心地看着他。

    這的我第一次色誘,不知道怎麼做,笨手笨腳的,而他的不迴應讓我難堪。

    他和我對視幾秒,忽然嘆氣:“班瀾,我們還沒結婚。”

    “什麼”我怔怔地,“不、不是,你不會因爲這個,才一直沒跟我”

    “拿證上崗很重要。”

    我:“”

    我瘋一般地去扯他衣服:“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無證駕駛,我就要”

    扯開他的衣領,我泄憤地在他胸口上咬了好幾口,是真的咬。

    他忽笑了一聲,身子一轉,我就被迫地倒在牀上,被他反壓住,主控權一下子被他掌握:“其實,還有另一件事。”

    “還有什麼”我眼睛都紅了。

    他耐心地解釋,就好像被藥逼得起了反壓的身體不是他的一樣:“你的肉身不知道在誰那裏,我無法保證,我們要做了,你的肉身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或者”

    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但慾求不滿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扯下來:“媽的,就當做是演一場活春宮了,我人都死了還怕人看嗎,你做不做不做的話我就找別的男”

    沒有讓我把“人”說出來,他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直到這會,我才發現他狀似平靜的表面上,有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此時硬被我扯下那層僞裝的冷靜,他猶如丟棄人皮的猛獸,滿臉寫得都是:吃了我,吃了我,吃了我

    媽媽咪啊,我有點害怕了怎麼破

    可是總決賽就快開始了,越是臨近,我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不想再等了,我想現在就標記了這個男人

    我義無反顧地點了頭。

    “班瀾,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一會,你可別哭”

    不是我吹牛,我對他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再加上我放在湯裏的補藥,他其實也是忍不住了不,我懷疑他早就忍不住了,所以明知道我湯裏有古怪還敢喝下去,又裝君子地等我先主動,他在順勢“無可奈何”地下嘴開喫。

    等我發現他的陰謀時已經來不及反悔了。

    而且,三十年的老處男,一旦開葷就徹底停不下來,把我當一塊美味的骨頭,反覆的喫反覆的喫反覆的喫。

    我昏昏沉沉醒來時,他還在我身上征伐,而沒顧得上拉上窗簾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頭矇矇亮的天際媽的,還有完沒完了

    我伸腳想將他踹開,無奈一雙腳跟爬過珠穆朗瑪峯似得,耗盡了所有力氣,根本踢不動他,一晚上了,我一直處於高八度麻木高八度麻木再高八度的狀態,誰讓我是靈魂體,一切感官都來自靈魂,有什麼比靈魂交融更刺激的

    可我明明覺得身體很累很痠軟疲乏,在隱約睡一覺醒來的這會,精神卻非常的好,每當我到達高八度,他也繳械精華時,就隱約覺得兩股能量碰撞交融,隨後沿着彼此交接的地方不停地循環,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更凝實了。

    總得來說,很爽沒錯,也得到很多好處沒錯,但太多了也消化不良啊,我要休息

    我擺出“兇狠”的模樣瞪他,不知道爲什麼,反而讓他更加激動,將我如鹹魚般翻了個身,從後面抱住我,安撫地咬着我脖頸後敏感的肉:“乖,誰讓你的藥下猛了,再忍忍,快好了。”

    口胡,我怕影響到他身體,藥根本不敢下太重,頂多就是來點情趣而已,再說了,從昨晚不到九點開始,到現在天快亮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有哪門子的藥效啊,欺我沒讀過書嗎

    “嗚嗚嗚嗚”我悲慘地哭出聲來

    一晃大半個月過去,我也被好好的滋補了半個月,簡直是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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