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真的像她說的,她的手段甚至比張瑤瑤劉茜淺更強大。
還有那個叫做連小球的小孩兒,似乎來頭也不小。
連,真是一個讓人惶恐的姓氏啊
江夢嫺不是不知道誰害了自己,這軍營裏真是到處都是攝像頭,乾點什麼事情立馬就會被人知道,趙小靜乾的那點破事,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出手而已,現在是軍訓時間,她的首要目標是拿高分,實在是沒空跟那些人乾耗下去。
但並不代表她能容忍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看來張家是太有錢了,五千萬還不能讓他們長記性。
趙小靜沒有得逞,去找張瑤瑤報告。
“怎麼事情成了嗎那賤人有沒有被毀容”張瑤瑤使勁兒抓住趙小靜,飽含期待地問。
趙小靜低着頭,小聲說:“成了,但不是臉,是身上,外表看不出來”
“什麼”張瑤瑤怪叫一聲,一巴掌把趙小靜推倒在地,還狠狠地踹了兩腳。閃舞..
趙小靜閉着嘴,不敢還手。
“你個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張瑤瑤氣得原地打轉,不能把江夢嫺弄得毀容她實在是不甘心。
冷靜下來,她沒有繼續爲難趙小靜,這顆棋子還有大用處,江夢嫺還把趙小靜當成知己,留着她還有用,她說:“你先回去,我會再來找你的。”
趙小靜灰溜溜地跑了。
回去的路上一直哭,她不敢得罪張家和劉家,可是江夢嫺看起來似乎更厲害
眨眼,軍訓十二天了,江夢嫺已經基本摸清楚軍營之中的法則了,更加嚴格要求自己,緊握各種加分項,也嚴格要求自己的團體,團體分也不能落後,從球球打入敵人內部傳回來的情況看,他們的團體依舊遠遠高於其他人,教官之間聊天的內容,他都能聽得一字不漏的回來跟江夢嫺說得一清二楚。
球球簡直就是她的外掛
結束一整天學習的大家回到了宿舍,大家不是睡覺就是臥談,或者是去其他的營房竄門,球球從男澡堂洗澡回來,整個人溼漉漉的,他自己拿着小毛巾擦頭髮,江夢嫺還在澡堂沒回來。
忽然,聽見靠窗的女生一聲尖叫:“啊蛇”
一道黑影從開着的窗戶竄了進來,是條黑粗的烏梢蛇,竄進來就滿營房到處亂跑,宿舍裏的女生嚇成一團,球球還是小男生,雖然平時裏看起來像個小大人一樣,但看見蛇還是怕,嚇得嗷一聲就哭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營房裏的大家都被嚇傻了,又哭又叫地跑了出去,眨眼就只剩下球球一個,那條烏梢蛇就朝他跑了過來。
“兒子”
江夢嫺似乎是從天而降,看見那條蛇的時候,嚇得一聲尖叫
球球哭着回頭,看見江夢嫺端着洗臉盤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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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還溼漉漉的,她快步跑上來,一臉盆就砸下去,哐噹一聲就把朝球球來的烏梢蛇腦袋砸得稀巴爛。
“媽媽”
球球嚇得跑過去抱住了江夢嫺的。
江夢嫺一驚,這還是球球第一次主動叫她媽,除了在連羲皖面前故意賣萌外。
“好了兒子,不哭不哭,媽媽在這兒。”江夢嫺忙抱住球球哄。
那東西她看着都害怕,剛纔爲了保護球球,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一臉盆就下去了。
看來球球是被嚇壞了,一直嚎啕大哭,江夢嫺哄半天也哄不好。
很快宿管就知道了消息,派人來把蛇給收走了,被嚇跑的女生們都回來了,看見地上一灘血,和半個蛇腦袋,嚇得去了別的營房睡覺。
球球也被人給接走了。
江夢嫺看着球球被人抱走,那嚎啕的哭聲逐漸遠去,心裏又愧疚又擔心。
球球是連家人,連羲皖的兒子,在自己的照顧下差點出事,以後連羲皖怕是再也不讓她帶球球了。
雖然才相處了沒幾天,可是江夢嫺似乎非常喜歡這個兒子。
江夢嫺傷心得一晚上沒睡,又難過又自責,又怕見不到球球了。
最近很多宿舍都在鬧蛇,軍營地處山區,偶爾出現一兩條也不足爲奇,其餘幾個宿舍鬧蛇都傷人了,幸好都是無毒蛇,就只有江夢嫺這裏被一臉盆砸死了。
<u>第二<u>天訓練,一個上午都沒看見球球,他大概以後都不會來軍訓了吧
江夢嫺渾身都提不起勁兒,一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的。
軍營今天除蟲害除蛇,到處都在噴藥,整個軍營都臭臭的。
晚上,趙小靜偷偷告夢嫺,蛇是張瑤瑤找人放的。
趙小靜膽子小,不敢放蛇,張瑤瑤另外找了個男生抓了蛇放進49連的營房。
呵,原來是張瑤瑤
軍訓第十五天,球球還是沒出現,沒有球球的日子,江夢嫺覺得生活缺了好多樂趣。
晚上訓練完畢,張瑤瑤在軍營裏左拐右拐,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見了個高大的男生。
前兩天她找了個男生從49連的窗戶放蛇進去,事情鬧大了風聲緊,她不敢找那個男生,現在纔敢來碰頭。
她已經吃了禁閉受了處分,軍訓不可能及格了,反正都是不及格,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找人放蛇不行,準備來點更直接的。
“你,找幾個人,趁那賤人落單打斷她的腿把她了扔在訓練場上讓大家來看”張瑤瑤惡狠狠地下命令。
她面前的男生長得孔武有力,應該是體育學院的,聽這話,有些爲難了:“這是不是太明顯了,現在我們是在軍訓,如果被教官知道了”
了丟訓練場上,如果真出了這種事情,上頭的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追查下來,背鍋的不還是他自己
“你爸爸的保釋金還想不”
張瑤瑤撲頭蓋臉一頓辱罵:“如果我們張家不出手,你爸爸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