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嫺現在對於連羲皖的身世還是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是球球的舅舅,他的母親是羲如是,父親是誰卻不知道,他應該還有個姐姐,就是球球的媽媽了,可是她姐姐是誰,她也不知道。
黑八說過,連羲皖和球球的身世是這個家裏絕對的禁區,不許過問,江夢嫺就一直很自覺的從來不去探究這方面的問題。
如果猜得沒錯,現在桌上擺着三張照片,就是連羲皖的父母和姐姐了。
黑八曾經透露過一丟丟的資料,連羲皖,爸爸姓連,媽媽姓羲,父母姓氏各取了一個。
羲小鳳,是她的媽媽爲他取的名字。
江夢嫺想,他的父親<u>一定<u>是愛他的母親至深的,不是哪個男人都願意讓配偶的姓氏加入到後代的名字裏。
在那個年代裏,娶一個豔星肯定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是連家這種軍門
連羲皖一個人在客廳呆了一箇中午,喝了好多酒。
晚上,一家三口吃了團年飯之後,在樓網..
她湊近屏幕,看見一個小時之前還在和自己說話的連羲皖,這個時候竟然出現在了春節聯歡晚會了,還穿得衣冠楚楚地和秦瀚在臺上唱歌。
音樂聲響起,宛若天籟般的歌聲從超薄的電視機裏傳出來:
“<u>左手<u>寫他右手寫着愛
緊握的雙手模糊的悲哀
我的決定會有怎樣的傷害”
江夢嫺揉揉眼,再揉揉眼,確信那是連羲皖無疑。
連羲皖戲唱得好,電影演得好,唱歌也是一流的,什麼民族唱法通俗唱法都非常精通。
那歌聲醇厚性感,是非常獨特的低音炮,聽起來蘇死了
她和球球湊近了電視看,高清屏幕之下,連羲皖簡直帥得掉渣
“原來春晚真的是錄播的哼騙了我這麼多年”江夢嫺喃喃自語。
又一個小時,連羲皖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正好十一點半了,江夢嫺和球球正裹着被子縮在電視機前看電視,一邊等着他回來倒計時。
“恩,回來了。”連羲皖一邊說話,一邊脫了外衣,赤條條地在江夢嫺面前走過,一點偶像包袱都沒有,一會兒就穿了一身皮卡丘親子睡衣出來了,和球球身上的睡衣一樣。
他換好衣服,過來攬着自己的妻兒,說:“剛纔我上春晚唱了首歌,耽誤了點時間,明年不去了。”
江夢嫺:“”
這是上春晚啊要不要這麼隨便啊
好吧,原來春晚真的不是錄播。
一家三口繼續守歲看煙花。
終於,電視機裏傳來了主持人的倒計時,:“5、4、3、2、1新年快樂”
倒計時完畢,剛纔還安靜的帝都夜空,忽然就竄上去了無數耀眼的煙花,瞬間就照亮了整個帝都的萬華燈火。
江夢嫺擡頭看着那盛世煙花,眼裏兩團明豔的光彩炸開。
煙火的光亮不時地打在她的眼裏,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這麼美的煙火,像一場盛世霓虹落在人間,驚豔了整個冬天。
江夢嫺把頭靠在身邊男人的肩膀上,一隻大掌也很自然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兩人靠在一起看着煙花,溫馨浪漫的氣氛在蔓延着。
煙花一朵接着一朵地冒出來,華國傳統今晚要守歲,這煙花大概要天亮才能停一停了。
江夢嫺看着煙花,從來沒覺得自己像現在這麼幸福,真想時間永遠地停留在這一刻,她最珍視的人能永遠地在自己身邊。
對着煙花,江夢嫺許下了自己的新年願望。
許完願望,她擡頭看見了身側的連羲皖,他正在擡頭認真地看着煙花,似乎一點都不知道江夢嫺正在偷窺他。
從江夢嫺的角度看過去,連羲皖完美的下頜骨線條就在眼前,薄脣兩片微微地合着,他的存在似乎就是爲了勾引人的,就算現在的他只穿着一身笨拙的皮卡丘連體睡衣,可依舊渾身都散發着春天的大草原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發情,不,動情。
江夢嫺盯着那兩片鮮嫩可口的脣,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好想親親男神。
可是男神怎麼是說親就能親的呢
萬一親了男神生氣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