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檸用十分懷疑的眼神吧她從上看到下,從鼻孔裏發出了一聲嗤笑,纔不認爲這種人能參加什麼世界性得大賽,她說:“有小鳳哥去就足夠了。”
龍檸和江夢嫺擦肩而過,聞到了一股網吧纔有泡麪味和煙味,粗了蹙眉,上了停在小區門口的車走了。
龍檸身上的玫瑰香味還停留在江夢嫺的鼻翼之間,浪漫的氣息揮之不去,人已經走遠了。
回家路上,江夢嫺聞着自己都是一股臭味,她汗流浹背地打了一個通宵的遊戲,肯定臭了。
她撓撓亂糟糟的頭髮,撓出一腦袋頭屑。
回到家,她看見小春正在收拾客廳的杯子,看模樣是有客人來,客人自然就是剛纔走出去的龍檸了。
茶几上放着兩封香噴噴的邀請函。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發的。
江夢嫺瞬間不高興了。
難道連羲皖要去龍檸的演奏會
看龍檸的意思似乎還真是。
看小春收走的兩個茶杯和一整套茶具,他們剛纔肯定在這裏喝茶聊天。
沙發上還有龍檸掉的一根頭髮
他們肯定越坐越近,龍檸興許都坐到了連羲皖大腿上去了
越想越氣
晚上,江夢嫺早早地泡了個澡,把眉毛修理了一下,從科威特回來的這半個月,她一直在等龍城的消息,沒精力打理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油膩的中年婦女。..
她做完面膜回到房間,看見連羲皖已經洗白白躺在牀上了,看見她來,他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來,上牀,啪啪啪。”
江夢嫺想起剛纔看見的得意洋洋的龍檸,和自己回來時候看見的客廳裏的兩個茶杯子,以及那兩封紅豔豔的請帖,十分生氣。
“不了,打遊戲累了,沒力氣,不啪。”
她躺下了,故意把後腦勺對準他,以顯示自己十分生氣。
連羲皖似乎不知道她在生氣,還伸手把她給抱住了,溫柔地咬着她的耳朵:“明天我要去龍檸的演奏會,一起去”
果然是這樣
江夢嫺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
他難道不知道她和龍檸已經撕上了
不知道龍檸的爸害死了她的爸
她爸都沒了,他還去龍檸的演奏會
她氣鼓鼓地回答:“不去,明<u>天下<u>午兩點半,我要在鳥巢打電競比賽。”
說這話的時候,她其實還是有點小期盼的,希望連羲皖能去現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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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卻聽見連羲皖沒心沒肺地說:“咦龍檸演奏會就在鳥巢對面,比你早了四十幾分鍾,要不你去演奏會上聽聽鋼琴再去”
江夢嫺氣得渾身冒煙。
明明她打比賽的地點和龍檸演奏會的地點就隔了一條街,他寧願去看龍檸的演奏會也不去看她打比賽
到底誰纔是他老婆
江夢嫺氣得不想說話:“睡覺了,我明天要打比賽”
演奏會是吧
勾引男神是吧
明天老孃拿個冠軍碾壓死你
連羲皖伸長手關了夜燈,房間裏專門點了安眠的薰香,味道好聞極了,加上江夢嫺昨晚打了個通宵,今天又打了一整個<u>白天<u>,雖然氣,但是也抵不住潮水般的睡意,一會兒就睡着了。
頭:“小雞兒,我的造型團隊馬上就來了,要不要他們順便幫你捯飭捯飭”
還捯飭捯飭
捯飭得這麼好看去看龍檸
見她這麼正牌老婆的時候不見他捯飭,去看龍檸倒是捯飭起來了
哼
江夢嫺氣鼓鼓地說:“好,我也捯飭捯飭。”
她也要捯飭捯飭,萬一電競比賽現場有什麼小鮮肉呢
輸人不能輸行頭
她精心地挑選了一身長裙子,拿出走紅地毯的範兒來,怎麼也要把今天的比賽打漂亮
不能輸給隔壁的龍檸
她要拿冠軍
全球冠軍
捯飭完畢,兩人出門了,球球也跟着去了。
車上,球球坐中間,江夢嫺和連羲皖坐他兩邊。
球球發現今天的氣氛異常不對頭,平時像磁鐵一樣不分場合不分時間都要貼在一起的兩個人,居然一路上都沒說話。
還是連羲皖先說話了,隔着連小逑用討好的語氣對江夢嫺說:“要不我不去龍檸的演奏會了,我去看你的打比賽吧”
江夢嫺別過臉,拿出自己身家十億貴婦的高冷範兒:“沒事,你去吧,我自己去打比賽。”
連羲皖憋住笑,問:“小雞兒,你是不是生氣了”
江夢嫺:“沒有。”
可是那口氣分明就氣得不行。
球球總算是知道他們這是鬧什麼彆扭了。
江夢嫺把連小球抱到自己懷裏來,說:“球兒,跟媽媽看打遊戲去。”
她氣勢太嚇人,球球不敢反抗,點個頭:“哦。”
兩人坐在一起,不和連羲皖說話,也不靠近他。
氣氛異常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