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舊謙的不請自來,讓整個包間的氣氛瞬間低了下去。

    幾個人都意外的看向他,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洛文豪最先反應過來,笑呵呵的說:“陸總,這麼巧”

    “我剛好在隔壁”陸舊謙滿臉都是酒氣,看起來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

    “既然來了,湊個桌吧”洛文豪招呼道。

    “好”陸舊謙簡潔的說道,擡步往裏走,恰巧白韶白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看電話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白韶白站起來之後,陸舊謙毫不客氣的把他的椅子挪到了旁邊,自己挨着南千尋坐了下來。

    南千尋的臉騰一下紅了,白韶白和王大力之間還有座位,他偏偏要往她身邊擠

    洛文豪的臉上抽了抽,看向陸舊謙問:“陸總一個人在隔壁”

    他問的很刻意,他陸舊謙隨身攜帶的那朵白蓮花沒有理由不跟着,他想甩開白蓮花向來勾引自己家的小狐狸,那麼有那麼好的事

    “嗯”陸舊謙簡單的嗯了一聲。

    南千尋詫異的看着陸舊謙,他出來喫飯南初夏會不跟着她纔不會相信,如果她沒有來江城,還有可能,但是她在江城,南初夏不可能這麼放心的讓陸舊謙一個人在外面

    南初夏那邊,剛去了洗手間,回來發現包廂裏已經沒有人了,匆匆忙忙的出來尋找。

    “初夏”白韶白看到了南初夏,喊了一聲。

    “韶白哥哥你看到了舊謙哥哥嗎”南初夏跑到他的跟前,着急的問道。

    “陸舊謙剛剛去隔壁的包間了你隨我進去吧”白韶白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今天晚上出來,行蹤也沒有告訴誰,奶奶怎麼知道他在全聚德

    而且他剛站起來,陸舊謙進去,難不成說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他的臉沉了沉,陸舊謙的心思慎密,而且手段防不勝防,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謝謝韶白哥”南初夏聽說他要帶着她進去,連忙道謝。

    當下立刻跟着進去了,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陸舊謙跟南千尋坐在一起

    “舊謙哥哥”南初夏咬着下脣,站在那裏委屈的叫了一聲。

    南千尋見南初夏這麼快就找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似乎在嘲諷南初夏的步步緊逼,又像是在嘲諷陸舊謙的自打嘴巴。

    “呦,這不是陸總的美麗小嬌妻麼剛剛陸總不是說自己一個人麼”洛文豪猥瑣的摸了摸下巴,色眯眯的看着她。

    南初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到了陸舊謙的身邊。

    “初夏,坐”白韶白見自己的位子果然被陸舊謙給搶了,主動的把挨着陸舊謙的位子讓給了南初夏。

    他的心裏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行蹤怕不是奶奶查的,而是有人故意泄露出去的,而且算計的這麼好

    “謝謝韶白哥”南初夏連忙轉頭朝白韶白道謝,坐在了陸舊謙的身邊,討好的說:“舊謙哥哥,你過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到處找你”

    “不過是見到了熟人,過來打個招呼”陸舊謙擡眼看了看白韶白,那一眼別有深意,白韶白麪不改色依舊溫文爾雅的帶着笑容,完全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麼。

    南初夏聽到他敷衍的說話,心裏氣呼呼的,但是面上還保持着微笑,面對南千尋打了個招呼,說:“姐姐”

    “這位小姐的一聲姐姐我可擔當不起”南千尋冷漠的說道,明顯不歡迎她。

    “姐,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好了,陸總的小嬌妻要是想跟我們家小狐狸,呃nancy攀舊情的話就改天吧,今天我們是要喫飯的,不希望聽那些不開心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影響到我家nancy的心情,你可要向我賠罪的呦~~~”洛文豪的話說的非常的猥瑣,尤其是賠罪兩個字說的特別的不清晰,聽起來像極了陪睡。

    南初夏像是受到了什麼侮辱一般,立刻拉長了臉,委屈的看着陸舊謙。

    南千尋則是感激的看了看洛文豪,她心知肚明,洛文豪這是在維護自己

    陸舊謙黑了黑臉,南千尋什麼時候成了他們家的

    “可以開始吃了嗎”白韶白微笑着看着衆人,順便拿着筷子給南千尋夾了些青菜。

    “謝謝韶白”南千尋朝白韶白投去了感激的笑。

    陸舊謙看着她盤子裏的青菜,以前的她很喜歡肉類,現在白韶白竟然是給她夾青菜,三年果然能改變一個人,甚至連口味都能變

    洛文豪像是看好戲一樣,看着他們幾個人,臉上的笑意很深,仔細的看起來,就像是一直老狐狸一樣,說:“剛剛大家敲定了只喝果汁不喝酒,陸總不會介意吧”

    “當然”陸舊謙笑了笑,說:“既然大家都不喝酒,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

    “遊戲”洛文豪詫異的看着他,他混跡各種風月場合,什麼遊戲都見識過,不知道他說的事哪一款

    “嗯,真話大冒險”陸舊謙說道。

    洛文豪的眼睛賊溜溜的轉了一圈,看了看神色各異的幾個人,問:“你們同意嗎”

    白韶白盯着南千尋一眼不眨的說:“可以”

    “我無所謂”南千尋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玩吧規則你來說”洛文豪說道。

    “我們人多,用剪刀石頭布來,最後的勝利者可以隨意指定人來,被指定的人可以選擇真話,也可以選擇大冒險”陸舊謙慢悠悠的說道。

    “可以,不過勝利的人每勝利一次,就喝一杯酒怎麼樣”洛文豪說,陸舊謙想要套南千尋的話,他當然不能讓他隨便套了,套一句喝一杯,他的酒量有多大就能聽多少的真心話。

    “我不能喝”南千尋緊張的說道,她這麼緊張不是因爲她的病,而是上一次喝醉了她做了什麼完全沒有了印象,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在洛文豪的手裏,後來又怎麼到了陸舊謙的家裏,她怕這一次會又這樣。

    “我替你”陸舊謙說,上一次她醉酒的樣子他還記得,那簡直不忍直視

    “我也不能喝”南初夏連忙學着南千尋的樣子說道。

    “不能喝就不用參加了”陸舊

    謙轉過頭來對她說道,南初夏咬碎了一嘴的銀牙憑什麼她的未婚夫要幫一個不相干的人擋酒

    “那好,現在開始吧”洛文豪說道,他最喜歡玩

    “剪刀石頭布”一局下來,南千尋王大力南初夏都敗了,最後白韶白跟陸舊謙在對峙,最終白韶白勝出。

    “千尋,你想真話,還是想冒險”白韶白轉頭看向南千尋,臉上依舊溫和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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