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冰箱前,開了冰箱看了看,裏面有很多的菜,他回頭朝臥室看了看,嘴角揚起了一抹笑。
南千尋是被餓醒的,她伸手摸了摸肚子,肚皮已經貼上了後背,嘴巴里都流着口水,好餓她轉過頭來看了看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心裏不由的空了一下,他應該走了吧
肚子又咕嚕咕嚕的叫了幾聲,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光着腳從牀上下來了,下牀的時候,雙腿突然一軟,她連忙伸手扶住了衣櫃,臉上火辣辣的一片,他們究竟是有多麼瘋狂
忽然一股香味飄了過來,她連忙開門出去。
她租的房子不大,一共七十幾平,到了客廳就能看到廚房,而此時陸舊謙正圍着圍裙在廚房裏忙碌,她呆愣在了原地。
“醒了”陸舊謙聽到外面有動靜,轉過頭來,看到她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南千尋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連忙暗暗的擰了擰自己的大腿,一種痛感傳了過來,她不是在做夢
“口水都流出來了快去洗臉準備喫飯了”
南千尋聽到他說口水,連忙伸手去擦,發現什麼都沒有,知道他是在逗自己,臉上一紅,連忙朝浴室跑了過去。
陸舊謙看到她落荒而逃的樣子,非常的可愛,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南千尋到了浴室裏,她連忙捧了冷水澆在了臉上,天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來告訴她,她剛看到了什麼
陸舊謙在廚房裏做飯
她不是在做夢吧她又扯了扯自己的臉皮,告訴自己,這不是在做夢
她磨磨唧唧的從浴室裏出來,陸舊謙已經把所有的菜都端了上來,有糖醋魚,培根炒金針菇,爽口藕片,板栗雞,山藥排骨湯,全部都是她喜歡喫的。
“來,別傻愣着了,趕緊喫吧”陸舊謙笑着說道,伸手把她拉過來摁在了椅子上,自己坐在了她的旁邊,盛了一碗排骨湯,說:
“嚐嚐”
南千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湯,吹了吹,喝了一口,連忙向陸舊謙點頭,說:“嗯,好喝”
陸舊謙的臉上掛着笑,又夾了一些魚,小心翼翼的把刺給挑了,放在她的碗裏。
南千尋整個人都僵硬了,這種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經常做,沒有想到到現在做起來依舊是毫不生疏。
“嚐嚐魚,看看有沒有腥味”
南千尋夾了起來,詫異的看着他,他做的跟自己做的味道竟然是一樣的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做飯”
“生存的技能,必須要會”陸舊謙的眉眼中有些化不開的濃墨,他在國外的那些年,這幾道菜都被他給做爛了,就是爲了能做出跟南千尋一模一樣的口味。
南千尋的心是複雜的,悶着頭喫飯,陸舊謙見她喫的香,不住的幫她夾菜,南千尋看着自己碗裏越來越多的菜,又看了看陸舊謙幾乎沒有動過的米飯,伸手夾了板栗雞放在他的碗裏。
陸舊謙的眉眼一彎,夾起來吃了下去,南千尋又給他夾了培根金針菇,她一邊夾他一邊歡快的喫。
三年了,他都沒有喫過這麼香的飯了
兩人正在歡快的喫飯,陸舊謙的電話突然響了,他看了看電話,拿着電話去了陽臺。
南千尋的心沉了沉,是不是南初夏打的
陸舊謙接了電話很快回來,繼續喫飯,只是南千尋突然就沒有了胃口。
她三兩下扒拉完了飯,立刻跑到臥室裏,脫了衣服準備換,陸舊謙不知道她急急忙忙的去幹什麼了,連忙跟了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脫了一半,只有胳膊還停留在睡衣裏。
她聽到門的響聲,連忙抱着胸部站在衣櫃前。
陸舊謙下腹又是一陣熱流,連忙走了過來,雙手把她抱在了懷裏,從背後伸出了色爪子在她身上揩油。
南千尋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她知道他在生理方面的需求有些大,但是也不至於一天早中晚三操吧
“你今天不要去公司了麼”南千尋問道。
“嗯”
“那還不快喫”
陸舊謙聽到她說快喫,眼睛裏都是笑意,說:“你確定現在讓我喫”
“快點喫飯,我還要去上班”
“再等等,我已經幫你請了假,你可以再家裏休息一整天”
“”
 
陸舊謙又磨磨蹭蹭的磨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說:“晚上回來再戰”
陸舊謙離開了出租屋,開車來到了南川市郊區的一座廢棄的倉庫裏,這裏方圓五里都沒有人煙。
“老大”有兩個人站在門口,兩人看到了陸舊謙連忙開口打招呼。
陸舊謙點了點頭,兩人立刻給他開門,他長腿一邁進去了。
裏面的光線不怎麼好,鋪面而來的是一股尿臊味還夾雜着血腥的氣味,令人作嘔正中間的破椅子上綁了兩個人,那兩個人已經看不清面貌。
有人給陸舊謙搬來了一張椅子,他坐了下來問:“誰指使你們的”
那兩個人看到陸舊謙的時候,已經心如死灰,他們在這裏已經備受折磨,沒有想到這些人的老大竟然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他們要動他的女人,這一回是死定了。
“不說是吧”陸舊謙冷冷一笑,看着他們皮肉模糊的樣子,也知道他的手下也已經用了很多的方法了,只是兩個人的嘴硬
“既然不說,那就皮鞭伺候吧”
陸舊謙的話剛剛一落,有人拿起了一根鞭子,仔細看看鞭子就能發現,這根鞭跟一般的鞭子不一樣,鞭子上是一個個比魚鉤小一點的小鉤子,要是一鞭甩下去,打到人的身上,恐怕連皮帶肉都要被鉤子給勾下來了,挨這種鞭子就等於是在接受凌遲。
古代凌遲是把人的肉一塊一塊的給割下來,而這種皮鞭就是把人的皮肉一點一點的勾下來
那兩人看到了鞭子,眼珠子都突在了外面,這種東西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厲害很多人經不起二十鞭就命喪黃泉了,這種鞭子給人帶來的痛苦難以言喻
有人拿着鞭子一鞭子甩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那人啊的一聲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邊叫一邊罵:“有種一刀殺了老子”
那人渾身的肉都在痙攣,額頭上的血和汗一起滴落下來,身上被鞭子掠過的地方,皮肉一點點的被勾了下來,一個個的小傷口上頓時有血珠冒了出來,不一會兒變成了大血珠,一個個大的血珠連在了一起,變成了一道道血流。
“是誰”
“我說,我說”那個渾身長着毛的人立刻求饒道,一刀致命他們不怕,就怕這種慢性的折磨,最怕的是對方拿着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
“是、是趙世勳”
陸舊謙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問:“趙世勳是誰”
那兩個人已經說話都有些困難,旁邊的兄弟上前來,說:“趙世勳是湖島咖啡的老闆”
湖島咖啡
他的幾根手指頭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來敲去,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血口噴人”
“嘶我、我絕對沒說謊我有、有通話錄音”
陸舊謙眼睛一掃,立刻有人把這兩個人的手機拿了過來,丟給了那個渾身是毛的男人,有人給他送綁,他找到了錄音,播放了一遍。
“我把錄音給你們,你們放了我”那個渾身是毛的人壯了膽子一口氣說道。
陸舊謙冷冷一笑,有跟一腳踢到了他的手上,手機從他手裏被踢了出去,那人臉色一變,跟踢他的人打了起來,只是他不低陸舊謙的人,很快被制服了。
陸舊謙站起來彎腰撿起那隻手機來,在手機轉了個圈,說:“廢了”
“是”
“你、你不能廢我,我手機,手機有密碼”
陸舊謙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揚長而去
伸手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還有一些骨骼斷裂的響聲,更是有人把他們行兇作案的工具給剁了
想要動老大的女人,也不掂量掂量
南千尋那邊,在陸舊謙走了之後,匆匆忙忙的來到了洛文豪的公司裏,發現洛文豪不在,於是在他辦公室外的小辦公室裏坐了半天,下午五點鐘,她回到了新源街的出租屋裏,到了門口發現門被換成新的了,立刻跑到樓梯口看了看,是四樓沒錯
誰換了門
她連忙伸手拍着門,門被拍的砰砰響,咣一下門從裏面打開,她張口想問爲什麼,意外的發現給她開門是陸舊謙。
“你、你給換了門”南千尋看了看門,又看了看陸舊謙,他能進去證明他肯定有辦法開門
“之前那個門不安全”陸舊謙嘴角微微上揚着,開了門讓南千尋進去。
南千尋進去之後,發現裏面的門也換了,她連忙轉頭問:“你爲什麼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