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他的親生兒子都能下得去手,在陸舊謙受傷的時候,輕而易舉隨隨便便的就把他給掃地出門,不管他的死活,更何況在對付別人的時候
或者在他的心裏,既然被淘汰的人就說明了不夠優秀吧
“nancy小姐,亂說話可是要喫官司的”陸少許着急的上前說道。
“呵呵,我是不是亂說話,難道陸總心裏沒有一點數麼陸舊謙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難道陸少爺真的日日都可以安然入睡嗎”南千尋嘲諷的說道。
南千尋的話傳到了陸舊謙的耳中,他眼眸深深的看着南千尋,她跟喬致遠訂婚,果然是看中了他的地位,而她跟他訂婚,竟然是爲了要爲自己討要說法
他甚至有一種上前去擁抱她的衝動。
“姐姐,上一次我鬧了你的訂婚禮,是我的不對,今天你又鬧了我的婚禮,我們算是扯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了”南初夏連忙上前來說道。
南千尋冷冷的笑了一聲,南初夏這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還真有些意思呢本來一樁刑事案件,到了她這裏,竟然變成了兩姐妹之間的過家家遊戲
在座的賓客聽到了南初夏的話,有些疑惑了。
南千尋和南初夏是死對頭,這在南川市已經不是一個祕密了,加上前不久,南初夏確實是去鬧了南千尋的訂婚禮,現在南千尋又轉過來鬧和南初夏的,有些人還真的就信了。
“是嗎難道你讓人放火燒我店鋪的事也一筆勾銷嗎我和我兒子差點被燒死在裏面,陸舊謙當場昏迷變成了植物人,這些你都要一筆勾銷”南千尋憤怒的說道,尤其是提到陸舊謙的時候,整個人都到了憤怒的臨界點。
“姐姐,哪裏有什麼放火燒店鋪的事我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視頻,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也知道得罪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現在我們把手言和不好嗎”南初夏輕咬着嘴脣,一副委屈的模樣。
“呵呵,你還是到警察局去說吧”南千尋轉身回到了喬致遠的身邊,陸國譽一臉的陰沉,陸少許也咬牙切齒,他們就等着流產門過去,誰知道南千尋竟然跑出來指責南初夏指使人放火。
南千尋站到了喬致遠身邊的時候,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身份的好用,如果她單槍匹馬的一個人,現在說不定已經被陸氏的人給拖了出去,可是她現在是喬致遠的未婚妻,所以陸氏的人在對她動手的時候有些顧忌
警察很快到了現場,當場要帶走新娘。
陸國譽看到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眼下只能把影響降到最低,連忙上前說:“警察同志,我希望你們能秉公辦案,還南初夏小姐一個清白”
“陸先生,我們一向都是秉公辦案,絕對不會徇私枉法”
南初夏雙腿一軟,陸少許伸手扶着她,她勉強站穩了腳,說:“分明是她誣賴我,你們爲什麼不抓她,來抓我”
“初夏小姐,還請跟我們走一趟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警察說道。
南初夏卻沒有膽量跟他們走,因爲那些證據都是真的,警察肯定是拿到了證據,所以要帶走自己
“少許,救救我我是冤枉的”
陸少許的臉色漲的好像豬肝一樣,他大婚的婚禮上,新娘子被警察帶走了,他將成爲南川市民茶前飯後的談資,他會變成一個笑話
南初夏也會成爲他身上的污點
“南小姐,得罪了”有人上前強行把她帶走,衆人亂鬨嚷,他們來參加陸少許的婚禮,誰知道婚禮進行到了一半,新娘竟然被警察給抓走了
南千尋見警察只是來抓走了南初夏,還想上前說陸少許的事,喬致遠連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對着她搖了搖頭。
動南初夏可以,但是在南川市的地盤上,想要動陸少許不容易,如果她真的衝動的要去動陸少許,恐怕他們真的出不了南川市
南千尋看到了他眼神的示意,也安靜了下來,在南川市想要駁倒陸氏,比當初駁倒李自強更難
陸舊謙一旁看着南千尋跟他們交涉,不知不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來,她看出來了她是在爲自己報仇
不過,他不會在這種時候一拳打倒陸少許,他要的是讓他看着陸氏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失去,他不僅會讓他一敗塗地,也會讓他揹負上斷送陸氏的罪名
“南千尋,你爲什麼要害我爲什麼要害我”南初夏經過南千尋的時候,抓過旁邊放置百合花的臺子,朝南千尋砸了過去。
背部給臺子砸中,悶哼了一聲。
南初夏像是瘋了一樣,砸了一下之後,又砸了一下,也不看眼前的是誰,衆人一片驚呼,連忙往後躲,後面的人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又極力的往裏面擁擠,現場混亂了起來。
警察連忙上前去制止她,把她一腳踹倒在地上,奪過她手裏的器具,用手銬把她給銬了起來。
“致遠,致遠,你怎麼樣了”南千尋後知後覺的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立刻轉過來緊張的看着喬致遠。
“我、沒事”喬致遠強忍着疼痛,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
南千尋扶着他坐了下來,到了南初夏跟前,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說:“南初夏,你該死”
南初夏被她一腳踹的彎下了腰,她本來就剛流產不久,現在又被踹了一腳,身體受不住了。
南千尋還想繼續踹第二腳的時候,有人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她掙扎着說:“你放開我,我今天要踹死她”
陸舊謙緊緊的抱住她,說:“你踹死她還要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
南千尋聽到他的話,整個人才冷靜了下來,她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人,立刻掙扎着從他懷裏退了出來。
陸舊謙的懷裏一空,一種鋪天蓋地的落寞隨之而來,她原本應該在他懷裏的,可是現在
“nancy小姐”
“ares先生,多謝提醒”南千尋說着跑到了喬致遠的身邊,說:“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沒事”喬致遠看到南千尋直奔自己而來,安撫的笑着說。
陸舊謙看着喬致遠和南千尋有說有笑的,心裏頭更加的酸了,幾百口醋罈子一下子都被打翻了。
“ares先生,什麼味道酸酸的”艾妮朝空氣中嗅了嗅問道。
“回去”陸舊謙面色陰沉的可怕,擡起步就朝外走了去,南千尋的餘光看到他走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南初夏被踹的半天站不起來,警察只好撥打了救護車。
救護車一連來了兩輛,南初夏被擡上救護車的時候,怨毒的看着南千尋說:“我祝福你不得好死”
南千尋站在喬致遠的身邊,轉過頭來看着她,說:“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面”
救護車很快的把兩人拉到了醫院裏,陸國譽和陸少許也無奈的跟了過來。
喬致遠被送去拍磁共振,南千尋在外面候着。
“孽女,你是故意要跟陸氏爲敵嗎”陸國譽臉色不好的低聲問道。
南千尋並沒有理會他,孽女呵呵,他當他自己是誰
“你這個孽女竟然六親不認”陸國譽轉到了南千尋的面前。
“董事長,你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連尊重兩個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麼我叫南千尋,你堵在我面前直呼我孽女,請問你憑什麼這麼稱呼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你以爲你傍上了喬家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麼”陸國譽眼睛一眯,裏面的寒光逼人。
“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還有,我爲所欲爲了麼她南初夏要是沒有做過的事,我能拿她怎麼樣”
“之前的事,我不會追究,但是今天的事你必須要當衆給個說法,明天我會安排一場記者招待會,你到時候想辦法圓一下”陸國譽說道。
“你還真當你自己的是君王嗎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我是你爹”
“呵呵,別說你不是我爹就算是,你這麼便宜的爹我可要不起”
“孽障”
“陸國譽先生,我奉勸你說話注意點形象,你要是再這樣開口辱罵我,別怪我起訴你”
“你”陸國譽氣的渾身都發抖,他說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頂撞
這個丫頭的脾氣,果然跟洛千水一樣
南千尋冷臉白了他一眼,專心看向拍攝室裏,喬致遠很快出來了,而且結果立即出來了。
“醫生,他怎麼樣了”
“結果已經上傳,你們直接讓醫生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南千尋立刻扶着喬致遠要往醫生那邊走,喬致遠看到了一旁站着臉色難看的陸國譽,說:“陸伯伯,我並無大礙,不用擔心”
“他哪裏是擔心你他是來威脅我的”南千尋毫不客氣的說道。
陸國譽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紫的,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