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以沫聽到南千尋說話,連忙擡起頭來看着她說:“今天我們來,主要是你媽媽想讓你幫她挑一件婚紗你知道我們年紀大了,審美也跟不上了,你就幫忙挑一下吧”
南千尋詫異的看了看洛千水,洛千水的臉上有一點不好意思,說:
“我們請你幫我們挑婚紗也是看得起你,我相信我老公的眼光。但是他說要徵求你們的意見。說你也是要當新娘的,怎麼着也不能讓我比你更漂亮你也是要當新娘的,所以我就讓你自己選嘍”
南千尋聽到洛千水的嘴巴很硬,有一點哭笑不得。她明明很想讓自己幫忙,卻非要說着這麼高大上,於是說:
“幫你們選婚紗和禮服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要請我們喫飯”
“完全沒問題,包在我老公身上”洛千水連忙拉着喬以沫說道。
千尋見狀有點無可奈何,媽媽失憶之後就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去吧”南千尋說道。
“好啊,好啊”洛千水拍着手拉着喬以沫站起來說:“我就說她一定會同意的吧怎麼樣,我說對了吧”
“對,你說的都對”喬以沫寵溺的說道。
幾個人離開的城市花園,到了本市最高大上的婚紗店去。
店員見到來了尊貴的客人,連忙迎了出來,說:“幾位裏面請,是要看婚紗和禮服嗎”
“那件取下來給她試試”南千尋指着牆上掛着的一件潔白的婚紗對店員說道。
“好的,請稍等”店員連忙去把那件婚紗給取了下來說:“小姐,你的眼光真的很好這件是意大利的名師純手工做的,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上面的鑽石都是施洛華的,一顆一顆鑲上去的,價值上百萬呢。”
店員把婚紗取下來,小心翼翼的拿了過來說:“小姐,請裏面換一下吧”
店員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剛剛南千尋讓洛千水試衣服,但是在她看來應該是南千尋試更合適。
“這件是給她挑的”南千尋指着洛千水說道。
“哦,抱歉,不好意思,裏面請”店員很快去請洛千水到裏面去換衣服。
南千尋在外面又看了一下禮服,幫喬以沫挑了一套禮服,說:“爸,你去問一下試試吧”
“好”喬以沫也拿着衣服到另外一間去換了。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更衣間裏出來,南千尋眼前一亮,想不到媽媽和爸爸雖然年紀已經有些大了,但是依舊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怎麼樣,還滿意嗎”南千尋對着正在照鏡子的洛千水的問道。
“還不錯哦,那就這件吧”洛千水露出一副湊合的表情,南千尋看着自己口是心非的媽媽有些無奈。
“不,結婚的話會有很多的禮服,這件只不過是婚紗而已。我們還要去挑好看的禮服,那天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就放心吧”南千尋拽着洛千水的胳膊說道。
洛千水愣了愣說:“你搞得好像我沒有結過婚一樣,切~”
“結過,結過我的母上大人”南千尋無奈地說道,喬以沫看她眼眸裏都是寵溺。
洛千水和喬以沫又回去換衣服,這個時候陸舊謙的電話響了,他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南千尋獨自站在婚紗店裏,突然有人從後面伸手捂住她的嘴,只是幾秒鐘她頓時昏迷的過去。
喬以沫和洛千水換完衣服回來,見陸舊謙在外面接電話,卻不見了南千尋,因爲她是去了洗手間也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陸舊謙接完電話回來不見了南千尋,立刻問:“千尋去了哪裏”
“他應該是去了洗手間吧”洛千水說道,喬以沫也點了點頭。
陸舊謙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朝洗手間跑了過去,瘋狂的拍門,問:“千尋,千尋,你在裏面嗎”
店員聽到陸舊謙在拍門,連忙跑了過來問:“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陸舊謙連忙抓住這個店員的胳膊,說:“立刻把你店裏的監控給我調出來”
喬以沫見陸舊謙大動干戈的要調監控,也感覺好像不好了,於是過來說:“怎麼了難道千尋不是去了洗手間嗎”
陸舊謙顧不得跟他解釋什麼,而是抓住那個店員,讓她立刻去調監控,店員卻說:“要調監控需要店長同意”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快給店長打電話”陸舊謙氣急敗壞地說道。
那店員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陸舊謙的臉
店長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以爲是客人的錢包丟了。
“不知道”店員回答道。
“難道你不知道監控是不能隨便亂調嗎”店長說道。
“可是客人態度很強硬,非要調監控,又不說爲什麼”店員無辜的說道。
陸舊謙聽到他們溝通好像不太順利,立刻奪過店員的電話對着電話那頭吼道:“我們的人在你的店裏面丟了,難道還不能調監控嗎還是要等到我報警”
店長聽到人在他店裏丟了,有些不可思議說:“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丟了呢要不您先打他電話試試吧”
陸舊謙微愣了一下,自己現在算是關心則亂嗎竟然忘記了給她打電話
於是他拿出自己的電話,撥了南千尋的號碼,但是號碼已經無法接通了
他立刻對着另外那個電話咆哮道:“立刻給我調監控”
那人聽罷,覺得陸舊謙可能有點狂躁症,跟他解釋不清楚,於是說:“告訴店員立刻調監控”
陸舊謙生氣的拎着店員到了電腦旁邊,店員立刻把監控調了出來,喬以沫和洛千水也湊了過來。
他們看到十分鐘前南千尋被人突然捂住鼻子暈倒過去,被人帶走了,陸舊謙一拳捶到桌子上,他就在門口,竟然讓人把南千尋給帶走了。
“快點通知志遠,報警,在各個高速路口,飛機場,高鐵站港口攔人”喬以沫當機立斷的說到。
陸舊謙連忙打電話,喬以沫也連忙打電話,喬致遠接到消息之後,立刻去安排,喬家警方都開始出動,整個京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京都像是準備戰鬥了一樣,氣壓持續降低,民衆人心惶惶,不知道這一次又出了什麼事情
警方搜了兩天兩夜卻沒有任何的消息,監控上的男人就像是憑空出來又憑空消失的一樣,南千尋也從人間蒸發了。
陸舊謙的精神緊繃着,他不知道對方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如果單純只是綁匪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會跟他們提出來要錢或者是要提出什麼條件了。怕就怕在對方一點音信都沒有,會不會是仇殺
“陸總,會不會是你的什麼仇人”喬致遠問道。
陸舊謙黑着一張臉,他一點頭緒都沒有。喬致遠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說:“或者你知不知道她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你還有什麼爛桃花沒有處理乾淨”
陸舊謙的腦袋突然有一道靈光,那天給他打電話的人剛好是白韶白。
他爲什麼會在那個時候打電話而且他跟自己沒有說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現在看起來他只是要拖住自己而已難道是白韶白
上一次在江城,白韶白說的話突然擁入了陸舊謙的腦海中。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難道真的是他
陸舊謙開始懷疑,並且懷疑的種子越來越大。
白韶白完全有這個做案的動機,而且毫無規律可言,毫無規律可言符合他現在人格分裂的特徵,他連忙對喬致遠說:“應該是白韶白”
喬致遠聽到陸舊謙說白韶白,有點不敢相信,問:“可能嗎”
“完全有可能立刻派人去看白韶白的行蹤”
喬致遠也沒有方向,聽到陸舊謙這麼說,於是順手查一查吧
話說南千尋這邊,她醒來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黑乎乎的小匣子裏,並且還在不斷的移動,她判斷自己現在應該是在車裏。
她左右動了動,卻發現動不了。
這黑色小匣子非常的狹窄,她剛好被塞進去,一動不能動。
“這是哪裏呀救命啊放我出去”南千尋大聲喊着說,但是她的聲音好像被隔離了一樣,外面的聲音傳不進來,裏面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她放棄的掙扎,與其這樣浪費體力,倒不如保存體力,等待時機逃跑。
她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來。
有人把他擡下來,打開了小匣子,外面火辣辣的陽光照射了進來。
南千尋連忙閉上了眼睛,突然有一雙冰涼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南千尋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只是從前溫暖的手,現在變得冰冷的。
“韶白,是你嗎”千尋喃喃的問道。
“千尋,是我”白韶白的嘴上揚起了一抹笑說:“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你就是閉上眼睛也還能感覺的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