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舊謙一陣怒火中燒,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臉一沉,說:“她是我老婆,你叫她媽媽,就要叫我爸爸”
“不要,我只要媽媽不要爸爸他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白韶白倔強的的把臉扭到一旁,南千尋拍了拍他說:“不叫不叫”
“那你也不是他老婆,是我老婆”白韶白撅着嘴說道。
“你老婆,你老婆”
“wa,媽咪,你真好”白韶白連忙抱着南千尋的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還不忘挑釁的看了陸舊謙一眼。
陸舊謙氣的的內臟出血,看着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恨不得把白韶白從飛機上給撂下去,他真的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南千尋看到陸舊謙氣的不行,連忙轉過頭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不生氣了哈~~~”
陸舊謙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白韶白再怎麼失去了記憶,始終還是一個成年的大人,一定要好好的防範纔是
幾個人回到了南川市之後,天天知道他們今天回來,早早的等在了陸舊謙別墅的院子裏。
直升飛機停在了草坪上,天天連忙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媽媽爸爸”
陸舊謙先下的飛機,看到了天天,連忙上前幾步把他給抱了起來,朝天上舉了舉。
“想爸爸了沒”
“想了,天天還想媽媽了”天天說着朝飛機那邊看了過去,看到白韶白抱着媽胳膊,跟在媽身邊,有一點摸不着頭腦。
自己的爸爸怎麼會是這種隨便就認輸的人怎麼可能會允許白韶白和媽媽這麼親暱的站在一起,而且還抱着媽胳膊,發生了什麼事
天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有些不敢確定的問:
“爸爸,他們”
陸舊謙見天天問白韶白的事,黑了一張臉,說:“,天天以後你多了一個哥哥”
“哥哥”天天張大了嘴巴,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怎麼會顛倒了
他掙扎了一下,陸舊謙把他放了下來,天天跑到南千尋的跟前,看了看南千尋又看了看白韶白,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看到了白韶白一臉防備的模樣。
“媽媽,韶白爸爸”天天喊了一聲。
“天天,以後再跟你解釋”南千尋說道。
白韶白卻上前來攔在天天和南千尋面前,對着天天兇巴巴的說:“誰是你韶白爸爸你走開”
天天聽到白韶白說話的口氣,倒吸了一口涼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他連忙伸手去拉南千尋的手,問:“媽媽到底怎麼回事”
南千尋蹲下來,準備跟他說話,還沒有開口,卻見白韶白突然一把把他拉開,面對着南千尋說:“媽媽,他是誰”
南千尋有些頭疼,說:“他是天天,我兒子”
白韶白聽到她說她兒子的時候,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說:“你爲什麼還有兒子,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媽媽”
天天更是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南千尋一陣頭疼,無奈的看着天天,微微的搖了搖頭,說:“天天,以後再跟你解釋或者你去讓爸爸給你解釋”
“媽媽,媽媽,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爲什麼還有兒子”白韶白委屈的說道。
“愛,愛韶白別鬧,乖哈~~”
“媽媽親親韶白就乖了”白韶白撒嬌的說道。
南千尋無奈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白韶白立刻面上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天天呆若木雞的看着兩個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韶白爸爸居然叫媽媽也喊媽媽,而且媽媽哄他的樣子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韶白,我們先進去吧”南千尋對白韶白說道。
“好”白韶白乖巧的說着跟着南千尋往屋裏走。
陸舊謙一把把天天拉在身邊,黑着臉看着南千尋和白韶白,對天天說:“以後,我們爺倆相依爲命吧”
南千尋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無奈的回頭對他們說:“我先帶他上去休息,回來我再來找你們”
“不要,媽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要他”白韶白伸手指着天天說道。
南千尋一頭黑線,說:“不是,都要都要我先帶你回房間,然後媽媽還有事要辦,你要乖乖的,要不然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媽咪,韶白一定會乖乖的”白韶白說着乖巧得跟着南千尋上樓。
南千尋把白韶白送到了樓上,下樓的時
候陸舊謙和天天已經坐在了客廳裏。
“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天看到了南千尋立刻站了起來問道。
“他失憶了,把我當成了他的媽媽”南千尋簡單的說道。
“失憶”天天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爲什麼這個年頭這麼多人這麼容易失憶,媽媽失憶過,舅舅失憶過,韶白爸爸也失憶了,到底怎麼回事下一個是不是會輪到我了”
“這個就要你爸爸給你解釋了”南千尋說着看着陸舊謙。
陸舊謙癟了癟嘴,說:“nancy,我是爲你才這麼做的,到頭來你竟然抱怨我”
“沒有抱怨,只是你不覺得你解釋更好一點嗎”
“你們到底在賣什麼關子快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天問道。
“呃,天天你聽我說,白韶白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而且是極難治癒的那種,歸根結底呢,都是由你媽媽引起的,所以爸爸就想到了讓他失憶的這個方法”陸舊謙解釋道。
“原來你們是人爲的讓他失憶的,難道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媽媽,難道你把韶白爸爸所有的好都給忘記了嗎”天天聽到是他們把他弄成這樣的,十分的不開心,站起來要走。
“天天”南千尋低估了白韶白在天天心目中的重要性,陸舊謙也始料未及,他們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考慮過天天的感受。
沒有想到他的反應竟然這麼大
“天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究竟是哪樣”天天憤憤的問道。
“你們充其量都不過是自私的人,爲了自己的幸福,把痛苦加在別人的身上,你們都是自私的人,我恨你們”天天說完轉身蹭蹭的上樓去了。
“天天,天天”陸舊謙連忙喊他,但是他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南千尋整個人軟癱在沙發上,說:“都怪我考慮不周”
“千尋,這是最好的方法了,雖然結果跟我們預想的不一樣,但是也總好過看着他生不如死的境況”陸舊謙說道。
“可是天天”
“他長大了自然會明白我們的用意,別擔心了”陸舊謙安慰道。
天天上樓之後,來到白韶白所在的房間,白韶白聽到門的響聲,連忙喊着說:“媽咪媽媽”
天天聽到白韶白喊媽媽,心裏一陣難過,他推開門,白韶白已經撲到了門口處,看到了來的是天天,整個人都流露了一種叫做失望的情緒。
天天看到白韶白的樣子,對陸舊謙和南千尋的做法更加的不滿了。
白韶白看到了天天,臉上露出了一抹敵意,掐着腰問:“你是誰”
“韶白爸爸,我是天天,天天啊”天天心裏難受,差點就哭了,白韶白看到天天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原本的敵意瞬間消失了不少。
“可是我又不認識你”白韶白說道。
“韶白爸爸,你不是不認識我,而是你已經忘記了我”天天哽咽的說道。
白韶白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天天,說:“以前我們認識嗎”
“認識”天天說着上前拉着白韶白的手,說:“我帶你去玩我的玩具”
“玩具”白韶白聽到玩具,似乎不知道玩具是什麼東西一樣,滿腦子都是疑問。
天天將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拿出他所有的玩具,放在地上,然後他坐了下來,說:“我們先搭積木吧”
“搭積木”白韶白不明所以,天天給他示範,然後把圖紙拿出來給他看,白韶白本身是極其聰明的,就算是失憶了,也照樣改變不了他聰明的屬性,所以圖紙只看了一遍,就知道要怎麼搭了。
兩個人在房間裏搭積木,搭成了一座城堡,天天看着城堡開心的笑着說:“韶白爸爸,以後你就是城堡的堡主,我就是少堡主”
“好耶~~”
兩人在房間裏玩的不亦樂乎,南千尋悄悄的過來看了一眼,見他們相處甚融洽,心裏也終於放心了下來。
“我就說不會有事的”陸舊謙彎了彎嘴說道。
“嗯”南千尋鬆了一口氣,跟他回到房間裏。
陸舊謙好不容易能夠到了南千尋的跟前,伸手抱住她,說:“nancy,自從白韶白醒來之後,你一直都被他霸佔着,現在我想跟你親熱親熱,都要偷着來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南千尋壞笑着說,卻沒有推開他,也反手抱着他的脖子。
美味就在眼前,陸舊謙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他低頭吻住了她,雙手也不規則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呼吸越發的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