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夫不會的”冷卿華聲音淡淡說道,卻異常堅定,給人以強烈的安全感,彷彿他便是那來有些心灰意冷,從剛纔靜荷給他拆繃帶的時候,他便已經認識到,自己在她心裏,真的沒有半分位置,她那麼輕鬆的,好爽的,拆繃帶的時候,甚至目光都沒有看一下自己的臉色,她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的同時,也確實沒有將自己放在心裏,若是她心中有自己,就算知道不會疼,也會下意識的關心自己,倘若此時受傷的是冷卿華呢,怕是另一番光景吧。
喫醋,他沒那個資格,只能心中暗暗多次告誡自己,要死心,要學會放棄,但是,一次次的告誡,又一次次的不甘心,在滄州是,現在又何嘗不是,昨日,她看到自己受傷,眼中的關懷,不是假的,唯有那一點,讓他感覺滿足,幸福,小小的幸福一下,但這幸福又瞬間被澆滅。
昨天靜荷給赫連滄海的藥,跟梅山狼羣時,給冷卿華用的藥不同,給冷卿華用的藥,有止疼和麻痹的效果,那時候,她採了半個多月的藥,身上的藥很豐富,並且嘗試做了很多類型的藥,而昨天,麻痹的藥卻並沒有帶在身上,因此,他的傷口,輕輕碰觸,像靜荷這般輕輕掰開,還是很疼的。
這輕輕兩指間的碰觸,讓赫連滄海先是心跳加速,而後便是身體劇烈的顫抖,當然,後面是疼得,如此感覺,着實是痛並開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