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殺,拖出去斬了吧”朝身後招了招手,說道。
“來人,拖出去,菜市口腰斬”皇上撇了靜荷一眼,十分不滿的繼續說道。
這個人,害了母后一生,更害了父皇半生,就這麼輕易的斬首,豈能讓他死的那麼容易。
“是”這時候,雪狼暗衛們皆沒有出聲,倒是一直跟隨着皇上過來的黃曄,躬身回答。
看到黃曄,靜荷無奈撇撇嘴,這個御林軍頭領,自從皇上將御林軍賜給自己之後,自己都還沒有召見過他們是而顯然,黃曄也並沒有主動拜見自己。
他直接聽命與皇上,靜荷也無話可說,對於皇上這種喧賓奪主舉動,靜荷只是苦笑搖頭,隨即示意雪殺打開房門,人任由黃曄帶走。
屋裏跪着的黃話吧”君卿華提議。
皇上當先出來,而後,便朝兩人擺擺手,說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朕信得過你們,不用送了”而後,便直接大步而走,絲毫沒有回頭和留戀。
黃曄也隨着皇上離開,因爲攆轎已經給太后用,皇上只能走回去,他許久不曾出來,今日走動一番,感覺也很不錯,一路上,心情隨着黃頂天被腰斬的消息,而緩緩好了起來。
而黃頂天,被腰斬,午時三刻,烈陽正濃的時候下的閘刀,而兩個時辰之後,黃頂天才將將斷氣,身體從腰間一分爲二,流血不止,偏偏他就是死不了,中間還有人幫他之血,因此,直叫了兩個時辰。
百姓們聽到這竟然是曾經的邪教教主,二十多年前有關邪教的記憶紛紛回到百姓腦海中,邪教,禍害女子,喫小孩兒,殘殺懷孕婦人,惡名昭著,惡貫滿盈,人人聽得這竟然是邪教教主黃頂天,頓時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不停的往已經腰斬了,只剩下一半身體的黃頂天臉上身上扔臭雞蛋。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比皇帝漫天灑金箔都要令人開心,終於又爲百姓除了一害,有的百姓,甚至買了炮竹拿來放炮。
而人羣中,有一個駝背的老頭,一身淺藍色的粗布短衣,看得出已經洗的發白,他頭上帶着斗笠,手中握着長劍,目光神遊的看着處刑臺上,已經被閘成兩階的黃頂天,身體一閃,猶如一道劍芒,瞬間朝亂葬崗的方向而去。
雪陽宮,書房,靜荷與君卿華兩人看着眼前如紫荊花一般開方的匣子面前,中間的藥丸,色澤圓潤的躺着,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幽幽光芒。
輕輕按了一下一瓣紫荊花瓣下面的圓形按鈕,紫荊花瞬間包裹着藥丸,恢復長方形匣子的模樣,靜荷找到一塊兒紅布,將之裹在裏面,遞給雪殺道:“雪殺,天機谷的路,你熟,你將這個東西,給天機谷送過去”
“爲何”雪殺一愣,有些不明白,如此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爲何要給天機谷送過去。
“若是公輸谷主問起來,你就說,天機谷先輩之物,理當歸天機谷保存至於其他,不用多說”靜荷淡淡吩咐一聲。
“是”雖然不明白,但雪殺還是點點頭,捧着匣子,離開。
“是因爲那藥丸乃是公輸月琴之血煉製而成的嗎”
“是啊,昨天公輸鏡海父子並沒有說起這件事,如今既然知道了,東西自當給他們送過去,左右咱們留着也沒用。”靜荷點點頭,從黃頂天哪裏聽到這唯一一顆藥丸竟然是用公輸月琴的血煉製的,她頓時覺得有些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