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天,明天自有分曉”師爺咬牙切齒的說道,明天消息傳回來,便知道這人的身份,只是他卻覺得,眼前這兩人,卻比他們現在知道的身份還要高許多,那是一種令他駭然的直覺。
“都停下”見雪殺等人越罵越起勁兒,且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靜荷連忙叫停,心中暗道,她可不想讓他們都變成罵街潑婦啊
“師爺,麻煩你回去吧,至於阮家的事情,相信會有結果的至於滿城百姓,還請你們溫柔些”說着靜荷拉着君卿華的手臂,緩緩走出百草堂。
“相公,咱們去摘星樓喫好喫的吧,好多菜我還沒有嘗過呢”邊走,靜荷邊一臉嚮往的說道。
“今天就算了,我好累啊,讓赫連大哥去將飯菜買回來,咱們在悅來客棧喫如何”君卿華揉了揉靜荷的腦袋,求饒道。
“誒,這怎麼行,現在天色還早呢,那步入咱們去踏青吧我聽說蔚縣西邊有個小河,名爲壺流河,下游還有個小湖很不錯,咱們去看看怎麼樣”這裏的風景靜荷還沒有看過,不過難得今日病人們走的早,她倒是想去看看。
師爺和衙役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兩人攜手離開,丫鬟和護衛也恭恭敬敬跟在後面,百草堂掌櫃朝外面看了看,與夥計一起關上大門。
片刻之間,只剩下師爺和衙役們面面相覷:“師爺,咱們回去怎麼交差啊”之前回去報信的衙役,心思沉重的說道,以大人的脾氣,他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豈不是又要挨罰
“你們繼續搜查阮家的人,至於大人那裏,由我來回復”師爺長嘆一聲,獨自一人轉身離開。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是飄渺劍宗的武林高手”
“是啊,那公子發出聲音的一瞬間,我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這難道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音波功”
“內功深厚,又是醫術高手,軒轅帝國什麼時候又出了如此人物”
“軍人,他們身上有一股軍人的氣息”爲首的衙役愣在當場良久,而後緩緩說道。
“老大,你是說他們曾經當過兵”一個臉色煞白的衙役,捂着胸口,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但那聲音在他身上造成的震撼,他還是沒有恢復過來。
“以我從軍的經驗來看,他們絕對是軍中之人或者曾經是軍中之人,軍人鐵血,一舉一動都有章法,他們給我的感覺便是如此”
“這個得趕快報告給師爺纔是”
“回來,只是感覺,我不能確定,若是說錯了,咱們定然吃不了兜着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爲首之人將那想要去追師爺的手下叫回來,沉思良久,揮揮手,他們再次開始尋找阮家的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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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墩子上,不知道結束過多少生命,這其中,會有多少無辜的血呢
臺子更上面的臺階上,搭着涼棚,一張桌案,一個凳子,一個肥頭大耳的朝廷官員,只是那一身官服,鼓鼓囊囊的在無行嘲笑着其主人身上的肥肉。
“什麼時辰了”桌案前正襟危坐的章盈,看了看天空中那炙熱的太陽,不由問道。
“還不到午時”管家站在旁邊,恭敬的回答
“怎麼還不到午時”嘟囔了一句,章盈手指敲着桌案,一雙小眼睛四處看了看四周都站着捕快衙役,幾乎所有的兵力都用上了,只要阮家有人來,一定能一舉擒獲。
左等右等,前來觀看的百姓很多,但卻並沒有任何騷動,眼看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接近午時,章盈也慢慢失去了耐心。
“午時已到”一個看着時間的獄卒,揚聲說道。
“哦既然如此,行刑”章盈,拿起桌子上的令牌,甩手投像囚犯。
這囚犯,正是柴木的養父,柴林,他雙眼空洞地看着菜市口擁擠的人羣,天道不公,卻並沒有人來救他。
他誰都不怨,他父母死的早,全靠阮彭接濟,一輩子沒有娶的上老婆,機緣巧合收養了一個兒子,也算能幫他養老送終的時候,卻遇到這種事,他倒希望阮彭不要來救他,反而搭上全家性命。
天道不公,他早就習慣了,只是還沒有看着柴木結婚生子,心中難免有些失望罷了。
這些天,爲了阮家的事情,他四處花錢託關係,然而卻無可奈何,世間冷暖,這一輩子,他早就看厭了,自己的死,能換來表弟一家平安,值了。
劊子手舉起砍頭刀的瞬間,他喊出聲來:“柴木,好好生活”
“爹”砍頭刀落下的瞬間,人羣中一個淒厲的喊聲迴應。
劊子手揮刀之勢已定,根本不能幾時收手,當然,他也沒有準備收手,行刑前,章大人已經吩咐過了,就算有人來此投案,這人也必須死
“噹啷”一聲脆響,一個銅錢打擊在砍頭刀上,刀脫手而飛,劊子手的雙臂也別震得微微發麻,而後震驚的看着嵌入地面五寸且不停的發出悲鳴的砍頭刀。
章盈等人心中一喜,而後又是一驚,衙役們迅速鎖定柴木的位置,撥開人羣,緩緩將柴木圍在中間。
柴木身旁,一個瘦弱的身影,一身黑衣,背上揹着一把比他還高的大刀,蒼白的臉頰竟是無比熟悉,纖白的手指微微收起,就是這隻手,用銅錢將砍刀打落。
噗通一聲,章盈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好有桌子阻擋,勉強沒有出醜,只是,他竟沒有力氣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