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乃是蠱王,你呢,叫什麼名字”下巴一挑,蠱王很是自傲的說道。
“何靜箜,你是蠱王當朝王爺嗎”與君卿華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茫然之色,對這個叫蠱王的沒什麼印象。
“王爺呵呵,自然不是,我乃是煉蠱之王,不是中原皇帝欽封的什麼王爺”得意一笑,看了看自己身後那一大片的小飛蟲,多了些自信說道。
“哦蠱王,原來是江湖中人,久仰這些蠱蟲就是你的蠱蟲嗎”
“是的”自豪點點頭,這是她的得意之作。
“一縷金”緩緩從口中念出一個名字,靜荷目光看着蠱王。
“你怎麼知道”心中一驚,蠱王猛地擡頭,看了一眼靜荷詫然道。
“呵呵,平日裏閒來無事,多看了幾本古書而已,有幸在古書中見過這種蠱,此物劇毒,且通過嘴上的尖刺,將子蠱伴隨毒液注入人體內,毒液如血變異成一縷金幼蟲最需要的養分,繼而催發一縷金的成長,一縷金長成,破人體而出的時候,就是那宿主死亡之時,我說的沒錯吧”靜荷瞭然看着已然滿臉駭然之色的蠱王,一字一頓的說道。
雪殺聽聞,急切道:“夫人,咱們十來個屬下都被這種飛蟲咬了,我曾用您給的解毒丹,卻於事無補,怎麼”
正說着,卻被靜荷一個揮手,話音截斷,雪殺一雙眸子卻很是擔憂。
“無礙我自有解毒之法”
“哼,大言不慚,一縷金的毒,無人能解,你好大的口氣啊”蠱王聽到靜荷的話,這纔回過神來,冷冷說道。
“是與不是,日後自有分曉,蠱王你還沒說自己的來意呢”靜荷看了看此時的場景,緩緩問道。
暗衛們正在與苗女所率領的隊伍交戰,只是大陣的破解,衆人停下手來,此時正昂首看着這裏,而天修一臉死灰,眼珠卻一直轉個不停,不知道在想什麼歪點子,而那苗女人羣中,卻有雷霆尊者和電尊者在其中,眼瞧着已經被對方救下。
事已至此,已經結束,靜荷此問,只是想看看,蠱王要作何打算,是繼續纏鬥,還是離開。
“當然是幫助天修前輩”轉頭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無精打采的天修,蠱王理所當然的說道。
“天修已經被我們所擒,蠱王若想戰,我等奉陪,若不戰,儘可以離開看在咱們雙方還沒有人命傷害之前,一切就當作是誤會,不知蠱王作何打算”靜荷看了看四周,說道。
“呵呵,雖然還沒有人命關係,但我視若性命的一縷金卻被你殺死百隻,這個仇,不能就這樣算了”眸子一寒,她也不管,也不想知道對方什麼身份了,一響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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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蟲,她就肉疼,恨恨說道。&a;
“呃你想怎麼做”靜荷無語,她似乎感受到了,破陣而出的時候,能量殺死了一羣黑乎乎的東西,她也知道這一縷金培育起來很是不容易。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竟會生出如此想法,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罷,靜荷伸出右手,小拇指曲捲起來,直接放置脣邊,輕輕一吹,衆人雖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那些一縷金飛蟲們,卻陡然振奮起來,歡悅着朝靜荷飛來。
“卿華,布火”放下右手,在蠱王震驚的目光下,靜荷緩緩朝君卿華說道。
君卿華點了點頭,伸出手來,將隨身攜帶的火摺子打開,一縷火苗瞬間出現,隨即藉着這小火,君卿華掌心一揮,火苗瞬間變大,升騰起來,火勢瞬間竄天而起,火苗迎着小飛蟲,飛了過去。
眼瞧着自己精心飼養的小飛蟲就這麼要飛入火海,蠱王拿出蘆葦管,也吹奏起來,無聲演奏,那些蟲子們彷彿感受到召喚,往前飛的身影瞬間停止,而後統一調頭,轉身往蠱王的方向而去。
靜荷笑了笑,屈指也吹了起來,無聲吹奏,給一縷金下命令,小飛蟲們在兩人背道而馳的命令中,左飛右飛,到最後,命令下的頻繁了,飛蟲們,乾脆像呆鵝一般,停在靜荷與君卿華兩人中間,不知道該怎樣抉擇。
見此情形,蠱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已經知道靜荷的意圖了,單憑靜荷不用吹灰之力便掌握了控制一縷金的頻率,便已經是世所罕見,再加上這麼快便想到了利用雙重命令,來擾亂蠱蟲的方法,這思維簡直是絕了。
如今的情形,讓她騎虎難下,這些蠱蟲就是她的性命,若是沒了蠱蟲,她們賴以保命的武器便沒有了,只要她停止發命令,這些蠱蟲便會投入火海,若是她不停,局勢焦灼,多年馴養的蠱蟲們便會因爲命令頻繁,而減弱對命令的執行力,如此下來,這些蠱蟲,便算是廢了。
額頭已經滲出絲絲冷汗,清風吹過,格外冰寒,蠱王狼狽的看着靜荷,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像今日這般,如此受挫。
就在這時君卿華手心控制着火苗,火勢很大,然而控制這些火苗,完全沒有任何燃燒物,卻要維持火苗的正常燃燒來說,就算對於君卿華來說,也是很艱難的,於是,他耐心在靜荷與蠱王的拉鋸戰中,已經消磨殆盡,於是催動內裏,火勢陡然暴漲,火苗猶如火龍一般,朝呆若木雞的飛蟲們,狂襲而去。
“啊”忍不住一聲尖叫,蠱王終於忍不住,撤掉了口中的蘆葦管,那些蟲子就在她撤下蘆葦管的時候,瞬間清明,腦袋紛紛朝靜荷的方向而去。
火苗瞬間襲來,眼見蠱蟲就要葬身火海,蠱王大聲尖叫一聲,而後大喝道:“打開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