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當天,所有人的臉上都掛着笑意,似乎也都忘記了白穆熙的存在。只有韓翊諾偶爾走神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麼。
“尊敬的來賓,親愛的朋友,很高興今天大家能夠參加我和阿諾的訂婚宴,我和阿諾在一起相愛多年,儘管中途有過不愉快的經歷,但我們排除萬難走到最後,希望各位見證我們的幸福。”白慕雅依偎在韓翊諾的身邊,滿臉的幸福。
掌聲一片,卻意外出現一個不同的聲音。“難道不應該感謝一個人嗎”
順着聲音,只見江玲玲優雅的走來,輕鬆的挑撥着長髮,她的目光敏銳,帶着一分不友善。“如果不是那個人傻得自我犧牲,又怎麼會換來這份風平浪靜你說是吧,白小姐。”
聞言,白慕雅臉色微變,神色慌忙卻不失禮貌,“江小姐,謝謝你也趕到現場爲我們祝福。”
“我可沒那閒工夫看這出鬧劇。”江玲玲不留情面的嘲諷着,“韓總,有空聊兩句嗎”
“阿諾,大家還等着。”白慕雅緊張的抓着韓翊諾的衣袖。
江玲玲見狀挑釁道,“呵,我還真佩服你,能夠氣定神閒在這裏舉行訂婚宴,都不會有任何愧疚嗎一個女人愛了你那麼多年,心甘情願爲你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命,沒想到這個傻女人到最後卻變得一無所有。”
“你什麼意思”韓翊諾一臉陰沉。
“你不如問問你身邊站着的這個女人,是怎麼心狠手辣搶走親妹妹的家人、愛人、朋友的”江玲玲不怕事大的嘲諷着。
“你胡說,阿諾,不要聽她在這裏鬼扯。”白慕雅激動的吼了起來,“江小姐,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等一等,你說白穆熙有病”韓翊諾微震。
“是啊,和她同牀共枕的男人竟然沒有發現她的腎臟出了問題。她的腰痛,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她的臉色蒼白,難道你就沒有看到過嗎她對你的祈求,你有認真聽過嗎”與其說江玲玲很生氣,倒不如是一種嘆惋。
“......阿諾,不要聽她說,小熙那麼健康,我知道了,是小熙讓你來破壞這場訂婚宴的對吧,她就是太嫉妒我和阿諾在一起。”白慕雅辯解道。
“到底是誰在嫉妒你心知肚明。”江玲玲瞥了白慕雅一眼,“白穆熙一味退讓,你卻步步緊逼,最後還拿走了她唯一的、最珍視的手鍊來刺激她。”
對上韓翊諾審視的目光,白慕雅解釋道,“那是小熙不要的。”
“住嘴吧。”江玲玲怒吼一聲,“韓翊諾送給白穆熙唯一的東西,被她像生命一樣珍藏着,她受盡屈辱也要維護的愛情,你說會隨意不要白慕雅,你是如何使用手段讓白穆熙變得衆叛親離,你自己清楚”
韓翊諾聽着,臉上沒有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