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努力保持鎮定,眼神明亮,“公主,臣女的確很早就認識東國堯王,但並不曾許意過他,這事兒也不知是何人亂嚼舌根說出來的,可臣女可以保證,絕無此事”
聞言,唐惜露出輕蔑的眼神,“量你也沒膽子肖想本公主的男人。”
姜甜默默地低下頭,牙齒咬的緊緊的,餘光鋒利的掠過一旁的子良。
子良卻很是滿意她們之間的猜忌,然而面上卻仍舊雲淡風輕的笑。
“對了公主,臣女已經讓胡芸兒找機會對她下手了。”姜甜補充了句。
唐惜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估計沒那麼好得手,她是女帝,身邊不知多少個人保護她呢。”
“還算有點腦子。”子良冷笑開口。
唐惜怒瞪他,拼命的壓制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問:“那尊貴的大祭司您來說說,要怎麼辦纔好”
“都說擒賊先擒王,她是北國女帝,怎麼可能大張旗鼓的把暗衛都拽到東國來保護她的應該都是寂堯的人,你們乾脆把寂堯殺了不就得了。”子良坦言。
可話音一落,唐惜和姜甜齊齊變了臉色,異口同聲道:“不行”
唐惜猛的回頭,瞪大眼睛盯着她,眼神不善又帶着怒意與懷疑。
姜甜忙道:“那是公主殿下的心上人,絕不可以誤傷了他,他若傷了,公主殿下自然也會很難過,所以,臣女覺得此計不可行。”
聽她這麼一解釋,唐惜才慢慢收回目光,“絕不可以傷了他,我只是想讓那個賤女人死,父皇也是這個意思,怎麼殺一個人就那麼難她又不是什麼神通。”
唐惜快要被他氣死,“我要是能去,還要你做什麼你是拿來做擺設的嗎”
話落,一股冷風忽然吹過正廳。
子良慢慢挪動視線,那輕飄飄的目光凝視住唐惜,莫名給她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她縮了縮脖子,牽強的移開了視線。
“我是不是擺設輪不到你來說,你一個幹什麼都不行,只知道發火罵人的公主,哪裏來的資格在這指手畫腳”
子良環胸居高臨下的睨着她,“如果現在有人來殺這座院子裏的人,你信不信你會是第一個死的這個院子裏的老鼠都比你有本事,喫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還有臉在這裏瞪來瞪去的,寂堯看不上你也是他眼神好,看上了你纔是眼瞎了。”
“你你”唐惜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大吼:“你去死吧”
姜甜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靜靜地聽着唐惜被罵,她心裏一瞬間覺得爽透了。
這個沒用的廢物公主整日只知道做白日夢,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
子良冷笑了聲,慢悠悠的繞過唐惜回到了屋子裏,完全不管唐惜的一身怒火。
“公主”
“你給我滾”唐惜怒火中燒,抓起桌上的茶杯朝着姜甜扔了去。
姜甜閃躲及時纔沒被燙到,她掩蓋住眼底的冷色,默默退了下去。
唐惜狠狠地錘着桌面,“賤女人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寂堯是我的,你哪裏配得上他”
屋裏的子良對着天翻了個白眼,他實在搞不懂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比他還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