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晚被捂住嘴,綁住雙手,轉移到了一個潮溼的木屋中。
四周一片漆黑,她被禁錮着,動彈不得。
大腹便便的黃導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安小晚你就別裝清純了,今天,老子必須睡了你”
安小晚垂下眸子,用力咬了咬下脣。
特麼的這混蛋居然給她下藥了
嘴脣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意識稍稍回籠。
“黃導,既然你都下了藥,不如給我先鬆綁吧,不然也沒意思啊。”安小晚儘量想獲得轉圜的餘地。
她左右看看,發覺這裏應該還在山上,可地方,卻已經不是酒店附近了。
目之所及,沒有亮光,想必已經到了深山之中。
“有道理。”黃導哈哈大笑,“反正你也逃不脫了。”
說着,他上前去給安小晚拆了麻繩。
粗糙的麻繩捆綁着她稚嫩的手腕,已經勒出了一道紅痕。
安小晚跌倒在地,才喘了口氣,就見黃導已經從身後取來一條黑色的皮鞭。
她雙眸猛然大睜。
這個黃導,果然名不虛傳的變態
“怕了嗎”他臉上的肥肉晃動着,慢悠悠朝着安小晚踱步過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
身後,是一個破舊的窗戶,風和着雨水,嘩啦啦的往裏涌。
迷藥讓她身體裏的力量被吸走,一舉一動都變得緩慢。安小晚更加用力的咬主下脣,深吸一口氣,低頭尋找着什麼。
黃導看着她無措的樣子,心頭一陣爽快。
他就愛看美麗的女人,在他的施虐下四處亂竄、尖叫落淚、可憐求饒的模樣
安小晚找了半天,終於,目光定格在了一個反光的地方。
安小晚拼盡全力,往旁邊滾了一圈,這才躲過。
鞭子狠狠的抽在地上,那力道,若是放在人身上,恐怕是要皮開肉綻
太可怕了
安小晚心底浮現一抹寒意。
此刻她已經無暇去想黃導是怎麼知道她的行蹤,又是怎麼買通酒店了,她只一心想着,要自救
沒有人能來救她,那她只有自己救自己
安小晚努力撐起往下沉的眼皮,朝着角落那片破碎的玻璃片爬過去。
“轟”
遠遠的,傳來一聲雷鳴。
安小晚抖了一下,手卻仍是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那片玻璃
“喲,你還想反抗”黃導嘲諷道:“那麼一片小玻璃,你是傷不了我的。”
玻璃不大,只有半個手掌大小,她當然沒法拿來傷人。
“我當然知道。”她聲音沙啞,擡起的眸子裏,浮現一抹寒芒。
然後,她突然高高揚手,然後,握着刀片的手朝着自己的手臂,用力一劃
“唔”她緊緊咬住下脣,渾身都因爲劇烈的疼痛而顫抖起來。
很痛那又如何
可沉甸甸的腦海,卻猛然清醒過來。
溫熱的鮮血,順着手臂汩汩流下,延綿開一條豔麗的紅色。
如同一條紅色的蛇,纏繞着她。
安小晚渾身汗如雨下,可身體裏的力氣卻變得豐盈。
黃導大驚,看着眼前那魔媚的女人慢慢站起來,朝他靠近,竟是嚇得連連後退。
驚慌之下,他再次揚起了手裏的鞭子